小小一只蹲在阴影里的姐姐,不远处的月光完完全全无法触及她一丝一毫,她假作迷藏,她期期艾艾,仰头看向我的眼神里是惊喜的色彩。
找到姐姐了,在高大的石碑后,在透过枯枝照下来的月光前,她还是那样喜欢同我玩笑,还是那样喜欢到这个地方。
我们同样眷恋。
她今天跑走了,趁着夜色,以为我睡着的空隙,以为他物爱她的表象,害得我也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就这样放任她的离开,怀着当初送她走时的以为她会回来的希冀,离开。
我对自我的认识还是太单薄,以至于看不清本源的想要。
喜欢姐姐,自幼时就诞生的欲念,并不会在日后的成长里被淡却,有的只有日渐生出的胆怯,与愈加卑微的愈加浓稠的化不开的渴求。
我上前捉住姐姐,看着她瞳孔的倒影里我的影子,此时此刻的她,水润的眼眸里只有我。
难以自控,喜欢的情绪,充满爱意的神色,与之伴生的欲望,我又立了,对着那样可爱的姐姐,阴茎的肿胀也是理所应当,不过要是有别人敢对着姐姐作出这样的反应,那他就是该死。
姐姐尖叫着,哭喊,是因为太兴奋了幺?我看见她涨红的脸颊,眼角溢出的泪滴,乳头立起,任人采撷的模样,动人。
今晚当真是不错的时节,衣物尽数褪去,依旧能体受温暖甚至炎热,姐姐肤表湿滑,阴户被我两指扒开,内里湿润,凑近至大腿根,是熟悉的独属于姐姐的味道。
索取,品味,一直以来的仰头盼望,姐姐的淫水带有丝缕的甜腥,但不同于血液,是一种可爱湿滑的热液,不知为何思索不出有关于它的表白,我只知道用力吮吸时搭配上方弯曲的阴毛与姐姐难耐的叫声,令人恨起舌头无能。
常人的舌尖无法品读出深处的美味,仅仅是浮于浅表的辄止,不能让姐姐露出更加好看的容颜。
我顺着小腹联结阴部的凹陷,一路上滑舌尖,舔舐她小腹的温软弧度,她在一下下的上升里颤栗,伸手抓住我后脑的短发,拼命得想要制止。
我探手摸上她大腿处被烫开的一圈,仅仅是打转,惧怕疼痛又渴望伤口,吸食血液却厌恶干涸,姐姐在一次次的动作里颤抖着说着不要,费尽气力想要推开我,心脏越是寒凉身体越是炽热。
我插入姐姐,在不久前就做过的事情,此刻的湿泥之上,感官被放大,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也就这种时候的姐姐会想要躲进我的怀里了,她害怕被冰凉的月光照见。
她觉得我们的关系不能被放在敞亮的地方,就像她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奔逃,姐姐肯定也是心疼着我的,明明有机会彻底铲除,却放任我的追随。
我擡起她的腿,架在腰部,揽住她的肩,愈加用力,看见她捂住嘴唇请求自己不要发声,然而却有清晰的难以掩藏的淫叫,断断续续。
龟头每一次都要顶至宫口,不能让它有哪怕半分的不尽职,柱身要塞满阴道,在磨蹭间令它红肿起来变得更紧,拇指揉搓暴露在阴蒂,摁住它,一下下点弄,至于居于上方的乳头,不论怎幺样总要让舌尖包含住其一。
锁骨与脖颈还残留着前几次的红痕,有些地方已然泛了紫,象征着与姐姐的不是第一次。
夏夜的风在汗湿的肌肤之上,显出不同于本身的寒意,燥热与湿冷,在同一时刻里出现,石碑上生着的青苔绿得泛黑,五指为着借力触上时,不经意扣去大片,转手抹在姐姐白皙的小腹,在剧烈的呼吸里一起一伏。
被我玷污着的姐姐,不满我的痕迹的姐姐,说着不要身体却在回应着的姐姐,居于月光所照不见的阴影里的姐姐。
射入姐姐的身体,看着她不停翕动着开合着意犹未尽着的小穴流出浊白的液体,挂在粉红的嫩肉之上,仿似甜腻的奶油配合松软的草莓蛋糕。
黎明之初,我把她抱回车里,姐姐躺在怀里的模样很可爱,很安静,发间还挂着泥土,但不显狼狈。
珍宝幺?很多情感作品会把女主角比作宝物,可我的姐姐不能用那幺烂俗的喻体,她应该是我的血液,不对,我应该是她的血液。
我们融合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