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5——岛国片

陈琛出差一周,公寓里突然安静得让人心慌。

头两天我享受着无人管束的自由,熬夜刷剧,点各种外卖,还有把衣服丢得到处都是。

但第三天开始,那种巨大的、无所事事的空虚感笼罩了我。

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偌大的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床太大,太空,带着他常用的那股冷淡的木质香气。

我开始失眠,翻来覆去,身体里莫名窜动着一股焦躁的火苗,怎幺都压不下去。

我知道那是什幺。

被他那样频繁地、深入地占有过,身体早已习惯了他的节奏和强度,甚至.....

开始渴望那种近乎粗暴的对待。

第四天晚上,那种空虚感达到了顶峰。

我洗了澡,穿着丝质睡裙倒在床上,刷着手机却心不在焉。

鬼使神差地,我点开了一个隐秘的文件夹,里面是之前好奇下载的、从未仔细看过的“动作片”。

画面露骨,声音放荡。

我脸颊发烫,心跳加速,羞耻感一阵阵涌上来,想关掉,手指却迟迟按不下去。

影片里的女人被摆弄出各种姿势,发出夸张的呻吟。

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陈琛,想起他戴着金丝眼镜面无表情却动作凶狠的样子,想起他指尖冰凉的触感和滚烫的占有。

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深处那点陌生的痒意被无限放大,变得难以忍受。

我咬着下唇,手指颤抖着,慢慢探入睡裙底下。

想象着是他,是他冷着脸,用那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掌控我的一切。

就在我意乱情迷,身体微微弓起,即将触碰到的那个瞬间——

“咔哒。”

玄关传来极其轻微的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我浑身一僵,所有的动作和声音戛然而止,他不是说明天下午才回来吗?!

恐慌像冰水浇头而下,我手忙脚乱地想关掉手机屏幕,扯下睡裙,假装睡着。

可是太晚了。

卧室门被推开,走廊的光线勾勒出他高挑熟悉的身影,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冷冽气息。

他显然一眼就看到了亮着的手机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以及我僵在床上、满脸潮红惊慌失措的样子。

时间仿佛凝固了。

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先是落在我慌乱的脸上,然后缓缓下移,扫过我微微敞开的睡裙领口,以及还僵在裙摆边缘、来不及完全抽出的手。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

他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光线,一步步走讲来。

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一盏昏暗的阅读灯勾勒着他冷峻的侧脸。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扔在沙发椅上,松了松领带,动作慢条斯理,却带着一种可怕的压迫感。

“我……我不知道你……”我语无伦次,想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驳。

他终于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得像能剥开我的皮囊,看清我内心所有肮脏的羞耻的念头。

他俯身,拿起我的手机,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暧昧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看了一眼,手指滑动,直接关掉了视频。

然后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床头柜上。

“看来,”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喜怒,却让我头皮发麻,“水宝一个人在家,也没闲着。”

我的脸烧得厉害,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不是的,叔叔,我……”

他忽然伸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滚烫的脸颊,我吓得一哆嗦。

那指尖缓缓下滑,划过我的脖颈,停留在睡裙细细的肩带上。

“想我了?”他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但眼神深得吓人。

我咬着唇,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身体因为恐惧和某种莫名的期待而微微发抖。

他的手指勾住那根细弱的肩带,轻轻一拉。

丝质布料滑落,露出大片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他灼人的视线下。

“回答我。”他命令道,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开始抚弄我暴露在外的皮肤,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被他这样看着,碰着,刚才被视频和想象撩拨起来的火苗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轰地一下烧得更旺。

羞耻感和强烈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几乎将我撕裂。

我闭上眼睛,鼻音浓重地哼出一个字:“想你了。”

他似乎是极轻地笑了一下,然后猛地俯身压了下来,带着外面夜色的凉意和他身上固有的冷香,彻底笼罩了我。

“想我了,需要看那些东西?”他的吻落下来,带着惩罚的意味,有点重,咬得我唇瓣生疼。

“是我没满足你,还是你学不乖?”

他的大手轻易地制住我试图推拒的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探入睡裙,精准地触碰到我最湿润羞耻的核心。

我惊喘一声,身体剧烈地一弹,却被他死死按住。

“看来是准备好了。”他感受着那里的湿滑,语气笃定。

“我不在,就自己玩?”

“没有……”

我想否认,但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却出卖了我。

在他的指尖下,我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用吻堵住我的嘴,撬开牙关,深入索取。

同时,没有任何前戏地,猛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充盈感让我呜咽出声,不是疼痛,感受到了被彻底填满的、带着轻微撞击的酸胀感。

他出差提前回来的举动,被抓包的羞耻,他此刻毫不留情的占有。

所有情绪混杂在一起,竟然催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他动作又急又重,像是要把这几天缺席的次数都补上,又像是在惩罚我的“不乖”。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顶得我头晕眼花,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逸出喉咙。

“谁准你看那些的?”

他喘着气,在我耳边问,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更重。

“呜……不敢了…叔叔……”

我断断续续地求饶,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衬衫后背,昂贵的布料被攥得一团糟。

“真不敢了?”他咬住我的耳垂,哑声逼问。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被顶得语不成句,意识涣散,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和服从。

他似乎满意了,动作稍稍放缓,却更深,磨人得要命。

他抽出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昏暗灯光下,他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翻滚着我看不懂的浓稠欲望。

他抵着我最敏感的那一点,缓慢碾磨,看着我因此颤抖失神。

“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明白吗?”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在他带来的灭顶感官冲击下,只能点头。

那一晚,他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

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彻底覆盖掉我独自一人时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和画面。

将他的气息、他的触感、他的掌控,再一次深深烙进我的身体和灵魂深处。

最后我累得连手指都擡不起来,昏昏沉沉间,感觉他抱着我去清理。

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时,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贴在耳边:“下次再让我发现,就没这幺简单了,水宝。”

我瑟缩了一下,往他怀里钻了钻,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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