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只剩下他指尖敲击键盘的清脆声响,规律得令人心慌。
我蜷在旁边的沙发里,因为心慌浑身僵硬。
我知道他在生气。
因为我偷偷联系了旧日游戏里的朋友,虽然对我来说只是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聊。
但显然触碰了他那过分强烈的占有欲。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怒气。
只是这种冰冷的沉默,比任何斥责都更让人窒息。
键盘声戛然而止。
我的呼吸也随之停滞。
他没有转头,目光似乎仍落在屏幕上,声音平稳:“水宝,过来。”
心脏猛地缩紧。
我放下平板,赤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挪到他那张巨大的黑桃木书桌旁,像走向审判台。
他终于缓缓转过椅子,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从头到脚,缓慢地刮过我全身。
然后,他微微向后靠了靠,指了指自己大腿之间的那块地毯。
“这里。”
血液瞬间冲上我的脸颊,又迅速褪去。
我僵在原地,手指下意识地揪住了衣角。
“需要我重复第二遍?”
他挑眉,声音里渗出一丝不耐。
我咬紧下唇,几乎是屈辱地屈膝,跪趴下去,钻进了那张书桌之下。
空间瞬间变得逼仄黑暗,我的膝盖陷入柔软的地毯,额头几乎要碰到他西裤的裤缝。
他身上那股强烈的、混合着淡淡烟草和昂贵面料的气息充斥了我的每一次呼吸。
这个姿势下,我被迫仰视着他。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镜片反着光,看不清眼神,只能看到紧绷的下颌线和没什幺血色的薄唇。
“知道为什幺吗?”
他开口,声音从头顶传来,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与此同时,他的一条腿自然地擡起,锃亮的皮鞋尖不轻不重地抵住了我的大腿内侧,缓慢地蹭了蹭。
鞋底布料摩擦着皮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居家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痒意。
我猛地一颤,想缩开,却被他用鞋尖更用力地钉在原地。
“说话。”
他命令道,另一只手似乎重新开始移动鼠标,发出轻微的声音。
“因为……因为我……”羞辱感让我语无伦次。
大腿内侧被他鞋尖压迫摩擦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带着侮辱意味,却又奇异地点燃了我身体某种陌生的、令人恐慌的热度。
“怎幺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的声音冷了下去,鞋尖的力道加重,带着某种节奏缓缓向上移动,逼近最敏感的危险区域。
“看来是平时太纵容你了,让你忘记了我说的话。”
我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的鞋尖轻易制止。
冰凉的恐惧和一种被绝对掌控的扭曲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叔……叔叔……别……”我徒劳地哀求,声音带着哭腔。
他却仿佛没听见,鞋尖停在一个极其暧昧又充满威胁的位置,轻轻碾磨了一下。
我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手指下意识地抓住了他西裤的裤脚。
布料冰凉丝滑,如同他此刻给人的感觉。
“要乖乖的。”他俯下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炽热的气息钻入我的耳朵。
他的另一只手终于离开了鼠标,伸下来,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擡起满是泪痕的脸对上他隐藏在镜片后的视线。
那目光深不见底,翻滚着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欲望。
“现在,”他的拇指粗暴地擦过我的下唇,留下一点微痛,“告诉我,你是谁的水宝?”
“叔叔的……”
他露出个满意的笑容,一只手重新放回了鼠标上,似乎又开始处理工作。
另一只手却自然而然地垂落下来,精准地找到了我的后颈,温热宽大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往下一按。
我的脸猝不及防地埋进了一个更令人窒息的境地。
布料柔软的触感和其下迅速变化的、灼热的坚硬轮廓清晰地传来。
“唔!”我惊慌地想擡头,却被他死死按住,身下隐私处被他恶劣地用皮鞋尖顶磨。
我抖得更厉害。
“别动。”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平稳得可怕,甚至还能听到他点击鼠标的清脆声响。
“不要吵到我工作,水宝。”
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他竟……竟然可以一边这样惩罚我,一边处理公务?
这种极致的分裂感带来一种近乎残酷的刺激。
我的呼吸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充满了他的味道,每一次呼气都变成滚烫的喘息,尽数喷洒在他身上,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他腿部肌肉瞬间的绷紧。
他似乎轻微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给了我一丝喘息的空间,但那只手依旧按着我的后颈,带着绝对的掌控意味。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手指插入了我的发丝,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我的头皮。
带着一丝狎昵的“奖励”意味,仿佛在说“这样才乖”。
他放在鼠标上的手停了下来,似乎完全专注于桌面之下正在发生的事情。
他按着我后颈的手微微引导着,让我以一种更屈从、更无法逃避的姿势贴近他。
书桌成了完美的遮蔽,将他上半身的衣冠楚楚与下半身正在发生的情色惩罚彻底割裂开来。
他的呼吸似乎也加重了一分,虽然极力控制,但我还是听到了那细微的变化。
时间变得粘稠而缓慢,每一秒都充满了煎熬和一种堕落的快感。
我被困在他的气息和他的掌控之下,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却又在他的压制下变得酸软无力。
终于,在他一声极其压抑的、几乎听不见的闷哼之后,他按着我后颈的力道松了。
我脱力地瘫软下去,额头抵着冰凉的书桌内侧支撑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烫得惊人,嘴唇又麻又痛,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轻微发抖。
他抽回了手,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然后才俯身下来。
他用微微湿润的指尖,轻轻擡起我汗湿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
冰冷的书桌边缘,我看着他已经恢复冷静自持的脸。
依旧闻到了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和雪松冷香混合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为什幺我感觉,水宝你很喜欢这次惩罚?”
他说着把我抱起来,将手指探入水流不止、黏腻不堪的花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