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钦不愧十六岁便打打杀杀做勾当,这辈子读过的书约莫不足半尺厚,拎拣出最高雅的,勉强算是《金瓶梅》
不过纪子姈自认与他半斤八两,听着他口中不断吐出污言秽语,搭上这幺一张的好面皮,倒是真像那幺回事儿。
五年前,她同南钦打炮,满脑子尽是赤裸裸的痛楚。如今再回顾,南钦已是从女人堆里百炼成钢,就一身炉火纯青的技艺。
只需随意撩拨,就能让她成如今的模样。
真真丢脸。
南钦自上而睨,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他手上握着的性器更为夸张,惊人的尺寸仍旧不断胀起,青筋蜿蜒,相衬他的五根关节分明的手指。
纪子姈试图装死任插,南钦却不愿意,只说:“你求我做事,还要我服侍你,哪里来的规矩?”
她自觉不妥,十分勉强,慢吞吞擡起指尖握住那根长长的性器,轻轻揉捏起来。
南钦自唇间轻溢出一声闷哼,他垂下眼睫去看,纪子姈低着一张白嫩嫩的脸蛋,专注捋他的兄弟。两瓣红唇微张着吐息,面上绒毛经过幽暗的床灯一照,摇摇晃晃。
一双似白玉镌刻轻巧玲珑的手,一点粗糙的感触都无,她力道使得好,感觉是时候了,俯下身亲吻他的顶头,而后敛住牙齿一口含下。
南钦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泡在女人温热的口腔里,纪子姈舌尖打着圈儿的舔舐,手上动作不停,关照他的上半根与存精的部位。她专程学过深喉,嗓子发紧,更深的将把插入进自己的喉咙。
纪子姈百般呵护这根棒子,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南钦瞧着眼下这一幕,气血硬生生翻滚好几遍,头昏脑涨的掐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狠狠捅进去。
纪子姈有些想干呕,泪眼汪汪的看着南钦,呜咽出几声吟喘,犹如毒品,更上瘾,更刺激。南钦反复着自己的动作,一下又一下顶在她喉咙的最深处,这里比她下面的洞口还紧实,湿润,如此美妙。
直到南钦捅了百十下后,蓦地低低吼了一声,他清隽秀丽的眉目拧起,白浓粘稠的精液一点不剩,尽数浇灌在她的嘴里。纪子姈下意识吞咽,一股一股,吞到好像永远吞不完,方止。
“变态。”纪子姈抹了一把嘴,大口大口吸吮着空气。
南钦爽到了,自然不计较她骂些什幺,边帮她拭去唇边的白渍,边扳开她的牙齿,眼见她果真全部吞吃了自己喂给她的食物,南钦弯了弯眼睛,好脾气嗯:“我是。”
纪子姈更羞恼,可她的嗓子跟灼烧了一般,说出的话又沙哑又柔弱,根本就毫无杀伤力,无可奈何下干脆面无表情盯着南钦,恶狠狠啐了一口。
南钦从抽纸盒里随手抽出两张纸,擦了擦自己手上,又擦了擦纪子姈的脸,之后把她抱在怀里,放进隔壁浴室的浴缸中。
甚至不算浴缸,这是一个类似汤泉酒店会遇到的四方形池子,周铺大理石砖块,冰凉刺骨。
南钦拨弄了一下旁边的按键,很有耐心开闸放水,直到温热的水流席卷全身,纪子姈才感到五脏六腑彻底活了过来,舒服的阖上眼皮。
“困了?”南钦埋首在她身旁,温声问道。
纪子姈说没有,“南老板爽也爽过,该做事了吧?”
南钦苍白的面色上沾染几分潮红,闻言笑意不减,淡淡道:“纪小姐觉得这就算结束?”
“不然呢?“纪子姈反问。
南钦迈步进了池水里,水波荡漾,他从水中捞出纪子姈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处,俯身下去:“别急,还没开始。”
纪子姈眼睛睁大,看着他身下那坨巨物从半软不软的模样又硬挺起来,胀如刚才。
南钦甚至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就着满池春水,性器破开了小穴,挤进媚肉里面。他轻轻一皱眉,水进的更多,又夹又挤,又烫又滑。
纪子姈一下吞没半数有余,原本平坦的小腹骤然凸起,鼓鼓囊囊的,若是旁人不知晓,或许会以为她是个挺着大肚的孕妇。
“你有…”话还没说完,南钦堵住了她的嘴,唇齿相依,百般纠缠。他撬开她的贝齿,舌头灵活扫过腮里的软肉与牙根,吞咽她的口水,发出“啧啧”的响声来,淫靡到不堪入耳。
上面动嘴,底下当然也要动嘴,两张嘴都闲不住,完完整整接纳他。南钦又往里推了一寸,而后不顾纪子姈激烈的抗拒,开始猛烈撞击,抽插。
纪子姈抵在池旁,脸上绯红,不知道是热气熏的还是情动,她乌发散落,随着撞击不断起伏,两团奶子也跟着乱晃起来。纪子姈感觉自己是一枚气球,几乎濒临爆炸,此刻被他用棒捅穿,饱胀到无法呼吸。
“啊…啊!”她无助的扒住他紧实的肩膀与肌肉,小脸埋在他的颈侧,死死咬住他。
南钦撞的她媚肉外翻,他从未体会过这幺能吸会嘬的阴道,爽到不能自己,只能凭借原始的兽欲去操她,穴口小口小口吐着水泡,到临界点时,南钦浑身颤栗,起伏不定的压在她绵软的胸里。
汩汩白浊与水流并着挤进纪子姈的阴道,纪子姈浑身都是水,淫水,精水,洗澡水。
“好胀,好胀,你快弄出来。”她哭丧着,一遍一遍喊叫。
南钦把她从水中抱到大理石台面上,伸出手在她的阴道抠挖,小穴尚未闭合,温水与精液混合难分,争先恐后流了出来,沿着她肉嘟嘟的大腿滑下去,滑进池子里,溅出圈圈涟漪。
“好乖,小姈,全都吃掉了。”他像是在哄小孩儿,边抠边笑着说。
纪子姈无力的躺倒,被他拦着腰,以防跌落。
“结束了吗?“她嗓音仍旧包含情欲,疲累道。
她问的不是这一炮是否结束,而是他做过之后,是否愿意不再打扰她,如同过往五年一样,桥归桥路归路。
南钦表情一顿,不答反用了一个肯定句:“做我的女人,纪子姈。”
纪子姈笑了,“南老板,要我做你的马子?”
他说是。
她笑得更灿,“那可真不好意思啊,南老板来得不是时候。”
“我结婚了。”纪子姈刻意放慢了语速,眉梢轻轻挑起,其间的风韵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