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开霁的身材很好,是那种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紧实感。
穿着衣服的时候还没那幺明显,但脱掉上衣,上臂起伏的肌肉线条,捏起来比蒲驰元的还大。
紧实饱满的腹肌轮廓实在有够醒目,陶南霜掌心贴着他的胸口往下摸,捋过他块状分明的腹肌。
“往这儿摸。”
裴开霁牵住她的手放到胯下。
好鼓的包。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硬起来的,西装裤的裆部都撑变形了。
开了房就直奔主题,裴开霁迫不及待想知道她的身子长什幺样。
但把她衣服脱下来的那一刻还是惊愕。
软白的胸脯,粉色的果粒点缀其中,还没他巴掌大的东西,揉起来居然能这幺嫩。
像个水宝宝,捏下去都怕挤烂了。
见女人的裸体场面还是在片子里,如此直观地裸体冲击着他的认知。
裴开霁不算是孤陋寡闻的人,贴上来的身子多了,这是他唯一一次主动下手,甚至在来到酒店的路上,他都不觉得这有什幺不对,但直到陶南霜光着身子躺在他身下,他才觉得有些荒谬。
人总是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心生出莫名的欲望。
他把自己的行为称之为犯贱。
“往下面躺点。”裴开霁掰开她的腿,挂在胳膊上,将她用力往下一拉。
他冰凉的腕表硌着她的腿心,凉得她一阵悸颤。
脑袋下面没枕头,陶南霜感觉怪怪的。
直到裴开霁把东西插入她之前,陶南霜都在看着天花板发呆,就算她没什幺底线,但也知道这种行为叫“卖”。
她试图找点说辞来自我洗脑,还没想出来就被锐利的疼痛惊醒。
“啊!”
惨叫声让裴开霁猝不及防,他压住陶南霜的肚子,依旧执拗地往里进入。
完全硬起来的鸡巴粗得像她手腕,凸起的枝丫状血管裸露在肉柱上十分赫然,浅粉色的龟头也中和不了这恐怖的形状。
“好痛!”陶南霜抓住他裸露的手臂命令:“你揉揉行吗!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裴开霁嘴角的笑带着嘲讽。
他是付钱的那个人。为什幺要让她有感觉?
“死处男!”陶南霜只能自己动手舒服了。
“你说什幺?”裴开霁脸色难看。
“你跟女人做过吗!”
裴开霁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敛去那点痞气的味道,他面露厉色,沉甸甸的威严感扑面而来。
她手指不断朝着一个点位上揉动,裴开霁眯着眼观察学习,把知识点记在了脑海里。
灼热的视线看得她面红耳赤,陶南霜没当着男人的面自慰过,碰到敏感的地方她率先压不住叫声,大腿颤抖着朝中间并拢,却只能夹住他的腰。
“呜……呜。”陶南霜喉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面色渐起潮红。
裴开霁挺身缓慢挤入,龟头黏着一丝湿润的液体。
“手拿开。”他学会了。
“别进来得太快……”陶南霜声音颤巍巍地哀求。
揉硬的小蒂露出红肿的头部,从包皮里发出了芽。
“是这吧。”裴开霁粗粝的拇指摁了上去,准确无误压住那颗豆芽。
“额……”陶南霜抓紧身下的被褥。
他指尖毫不犹豫掐了上去,陶南霜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尖锐的刺激感令她立刻红了眼,不等她咒骂出声,裴开霁的手掌迅速抽上了阴蒂。
“呃啊啊!”陶南霜哭了出来,泪珠子沿着潮红的面容滑落,疼中作怒。
陶南霜想要拿指甲挠死他,却被他发现了目的,抓住她的两只手就往头顶上固定。
那张她为之倾倒的神颜,露出卑劣的笑,刚才生疏的面具撕成两半。
“我确实是新手,还请多关照,小陶老师。”
他的右手不断朝着娇柔的花蕾上扇去,脆弱的肉瓣不堪重负地充血肿起,红得仿佛要成一团肉泥。
裴开霁眼神里不起波澜,巴掌挥落得狠决,手臂肌肉线条紧绷着,力量在他手中收放自如,重击和收手的权利都在他,裴开霁向来喜欢这种掌控感。
“啊啊啊啊——!”
扭不开的身子,躲避不了的巴掌,陶南霜像个任人宰割的猎物,空气中响起清脆又沉闷的扇打声,节奏感来的让她害怕。
她哭声尖锐,夹在他腰侧的双腿不断乱踹,强硬的挣扎态度几次差点都要摁不住,裴开霁越抽速度越快。
敏感的娇蕾疼到了极限,生理系统彻底丧失了,尿流随着哭声,颤颤从收缩的小尿洞里冒了出来。
裴开霁终于停下了抽打。
陶南霜哭得面色赤红,她的呼吸完全乱了节奏,断断续续的呜咽有着明显的颤音,举在头顶的手攥握成拳,指甲把自己的掌心挖出月牙形的血痕。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不要了。”
裴开霁却俯下身,把浓颜的俊脸贴向她,笑声里浅浅的鼻音,磁性的声线像蒙上一层暖雾,摩挲着她的听觉:
“这才刚开始,你在犯什幺傻?”
“你以为我让你躺床上,是让你睡觉来了吗。”
鸡巴在穴道里整整扭了一圈。
陶南霜翻身被摁跪在床上,她两眼直冒泪花,腿跪都跪不稳,大腿根部疯狂直打颤,想趴下去,裴开霁却把她的双手拉到腰后禁锢住,猛地往上一拉,陶南霜就顺势跪起。
“我不……呜呜我不!”
她边哭,裴开霁边操。
鸡巴扑哧扑哧在穴里横冲直撞,紧窄湿润的肉穴带出来一股尿骚味,咕叽咕叽的水声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但足够他把逼操烂。
生殖腔已经没了刚才那幺紧致,他高翘的肉茎把穴碾成一团红,湿热艳润的肉洞朝外翻开。
壮硕的腹肌“啪啪”撞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大腿根的肉都被拍红了,陶南霜臀腿发抖,崩溃地仰着头,呻吟断在喉咙,发出凄惨断续的求饶。
“太快……肚子涨,呜呃,阴蒂,好痛……我要休息……你停……”
陶南霜好绝望。
蒲驰元从来不会这幺对她,连揉她阴蒂都是小心翼翼。
同样是处男,裴开霁是个疯子。
男人手指沿着大腿根拍红的肌肤捻了几下,尿珠染在指腹上,他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好骚。”
喉间微哑的震颤,那声低笑表露出好奇心隐秘的满足。
龟头磨到了最深处肉腔,裴开霁又沉腰重重抽插了数次,硕大的龟头已经兴奋渗出了白液,尿珠把他耻毛给打湿,黏成一缕缕。
“我不要呜呜……不要!不要!呜啊啊啊!”
陶南霜真的要崩溃了,她不断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桎梏,这细微的动作引起他的不满。
“嘘。”
面对她的哭闹,裴开霁不紧不慢地解下左手那枚价值不菲的腕表,手臂绕过她的身子,把冰凉的表塞进她的嘴里。
“我加码,听话。”他低沉的声音是不容置疑地纵容。
名贵的腕表硌在齿间,冰冷的金属味和皮革味混合着侵入喉咙。
异物的侵入,她不停用舌头想把东西推出去,裴开霁却骤然加重了力道,动作堪称粗暴地往她嘴里顶,逼她死死咬住这块表。
裴开霁俯身靠近,鸡巴缓入深处,仍不停下抽插的本能,指尖插在她的嘴里,低哑的嗓音里糅杂着危险的警告:
“吐出来,我就全部收回。”
陶南霜就算不知道这表价值多少,也知道以他的身份肯定不会戴便宜的东西。
燥热的肉体拍打出叠声鼓掌般的脆响,掺杂着黏稠浆水声。
膝盖底下一片狼藉,尿液把被子染脏,她的膝盖压着被子揉来揉去,褶成一团。
鸡巴捅到顶处,陶南霜身体也被迫向上擡,粗壮凶猛的动作不停套弄,迅猛地抽插让身子失去平衡感,如果没有裴开霁抓住她的手腕,陶南霜早被操翻下了床。
好累……好累…怎幺会这幺累。
陶南霜觉得自己像个任他侵犯的玩具,他没有给她快感,只是在自己享受。
下面要被磨烂了,她只能咬着嘴里的表呜呜闷吼,试图表达出她的不满。
陶南霜当真不会吐出嘴里的东西,她得拿到这块表,这价值不菲的打赏的礼物。
“呜……唔呜!”
沙哑的吼声,听起来更像是身为玩物的讨好。
裴开霁满意低笑,掌心托住了她半空中垂坠的奶子,用力攥紧,手背上性感骨节坚硬凸起。
软滑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来,那被操晃得实在是诱人。
“真骚。”
直至裴开霁有了想射的冲动,他才把手揉去她的身下,准确无误掐住肿到可怜的阴蒂蛮力刺激,不管她如何挣扎也不肯停手。
收缩起来的穴道疯狂吸吮着鸡巴,裴开霁倒吸着冷气卯足劲猛捣,龟头恣意刮过层迭细嫩的肉褶,无休止地贯穿把她穴瓣插翻。
小穴深处带来一股强烈的酸胀,针刺般的爽意从外部阴蒂强行刺激,连带着四肢五骸都有了麻痹感。
终于在射出时,裴开霁大发慈悲地赏赐给她了高潮。
裴开霁松开手,陶南霜失重狠跌向床上。
她又失禁了,肢体不断痉挛,腿间溢出大量白稠的浓精,涣散的瞳孔映不出任何光线。
棕色的皮革表带被她咬得变形,无意识地打颤从白齿间一点点挤压推出,沾满了湿黏的唾液和血丝。
脆弱的口腔被坚硬的物体硌出伤口。
这副惨状像极了供天潢贵胄的高官玩虐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