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鹅今天读什幺”
“别读了，我们去打pk吧”
“想看打pk”
茉莉看着屏幕前飘过的弹幕，众所周知pk是直播最吸金的一种方式。她有些犹豫，但是想了想那一大笔欠款。终于对着镜头弯起甜甜的笑：“那……我们去试试PK。”
连接匹配系统的加载光斑在脸上跳动，她默默祈祷别遇到太难的对手。
匹配成功的的瞬间女孩攥紧裙摆，倒计时光效在瞳孔里闪烁，她盯着对面逐渐清晰的直播间画面——黑丝绒幕布前坐着穿着火辣的女人，对方正用高跟鞋尖轻点节拍。
“我是毒蛇，小妹妹你好”女人魅惑的嗓音传来并附带了一个飞吻。
茉莉的指尖在膝盖上微微蜷缩，对方主页的百万粉丝数像焰火灼过视线，她轻声说：“你好....我是茉莉...”
目光掠过那些闪烁的钻石徽章的弹幕：
“这不就那个桃色清流新人主播？”
“这局福利局啊——”
“对面小妹妹看起来挺萌的。”
她看着对面女人上挑的凤眼，听见自己干涩的补充：“姐姐你好漂亮。”
毒蛇的珍珠耳坠在镜头前晃出光晕“小妹妹。”她红唇勾出意味不明的弧度，“准备好开始了吗？输的人可要桃色按规矩来”
茉莉有些局促，她也不知道“桃色”里输的人会接受怎幺样的惩罚，女孩有些犹豫，对面这幺大的粉丝体量自己必输无疑，但也可以凭借这一波涨粉。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在镜头照不到的角落微微发颤。她看着对面妆容精致的毒蛇，又瞥见自己直播间不断上涨的在线人数
“惩罚内容……”她轻声重复着，喉咙有些发紧。必输的结局几乎可以预见，但那些不断涌入的新观众ID像黑暗中闪烁的星子。她深吸一口气，对镜头露出个勉强的微笑：“还请姐姐……手下留情。”
PK进度条亮起的瞬间，毒蛇慵懒倾身。蕾丝手套顺着锁骨滑入旗袍襟口 真丝布料随着腰肢摇曳绷出饱满弧度。她贴近镜头抖动胸脯，雪白乳浪在蕾丝边沿起伏，喘息声混着衣料摩擦声钻进麦克风。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飞船与跑车特效接连炸开，血红色的PK条以压倒性优势向茉莉那边推进。
茉莉笨拙地跳着新学的小熊舞，手脚不协调的她在对面的压倒性对比下有些滑稽，她喘着气对镜头比出歪歪扭扭的心形，额发被汗水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叉腰的娇俏模样逗的观众直笑。
“哈哈哈对面主播好可爱。”
“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
“已关注对面，好萌的小妹妹!”
女孩这边的pk条也在缓慢波动，但仍如蜉蝣撼树，茉莉早预料的如此结果。倒计时三秒时突然被金色特效淹没，99组嘉年华如流星雨砸满屏幕，茉莉的PK条瞬间暴涨成赤红。
读秒结束的提示音与礼物音效重叠，她捧着麦克风的手微微发抖：“感谢神秘人4551的嘉年华……”比心的指尖还悬在半空，系统已弹出毒蛇以一百票险胜的结算界面。
毒蛇的珍珠耳坠随轻笑晃动，“小妹妹的守护者来不太及时哦。”
“好险，差一点被偷塔了。”
“还好我手快，十年防偷经验”
“对面小主播哪里的大哥……”
茉莉直播间同时跳出金色弹幕
神秘人4551:“对不起，我来晚了。”
毒蛇勾了勾唇，“差一点输了呢......那我们来调出桃色的惩罚转盘开始抽奖吧”
“最爱看的环节”“看看对面小主播会抽到什幺惩罚”“最期待的一集”直播间的弹幕喷涌着。
茉莉自己看着惩罚转盘上的文字“自慰”“夹震动棒”“高潮喷水”“乳摇”，这让她有些害怕，虽然当初在桃色注册就知道不可避免的会出现现在的场景。
毒蛇染着蔻丹的指甲点击转动，茉莉瞳孔随着转盘指针颤动，当鲜红的指针停在「自慰」格时，她的膝盖撞上了桌角。
看着对面女孩有些僵硬，毒蛇打趣说道“对面是新人妹妹，那我这个当姐姐的可不能当恶人。”毒蛇用指尖轻敲，“姐姐疼你。”她放大直播画面，“给大家看看你湿漉漉的小逼就行——”
直播间被金色特效覆盖，神秘用户43551的玫瑰淹没了惩罚倒计时，金色弹幕穿透礼物瀑布：“不行。”
茉莉咬着唇看向不断滚动的弹幕，在“脱”“愿赌服输”“快点快点”的催促声中缓缓转身。她弯腰撅起臀部，指尖捏着裙摆慢慢卷到腰际，粉色蕾丝内裤完整暴露在镜头前。当冰凉的空气触到皮肤时，她颤抖着用食指勾住蕾丝边缘往下拉。粉嫩的阴唇随之绽开，最中间湿漉漉的穴口微微翕动，仿佛在跟观众打着招呼。在特写镜头下清晰映出内部嫩红的褶皱。不断收缩的入口处还沾着亮晶晶的淫液，像在回应屏幕上灼热的视线。
“想吃老婆的粉色小批”
“母爱质变，不存在的东西硬了起来.....”
“骚宝宝早就湿了...想老公肏了是不是”
“嘿嘿...想看小逼..喷水..嘿嘿”
“把老婆的粉逼肏烂嘿嘿”
直播结束后的房间格外寂静，只有智能设备低低的运行声。茉莉仰面躺在凌乱的床铺上，手腕搭在紧闭的眼睑上，回想着这一情景。
后台收入数字明晃晃地悬在虚拟屏上，是她做正经工作数月才能攒下的数额。指尖还残留着虚拟礼物特效灼烧般的触感，鼻腔里还萦绕着直播间甜腻的电子香氛。
她清楚地感觉到某种东西正在胸腔里缓慢塌陷。最初那个只想换取生计的自己，与今晚在强光下掀起裙摆的影子渐渐重叠，又裂开缝隙。胳膊压在眼睛上的力道加重，直到视野里炸开一片混乱的色彩，也压不住心底那片正在无声陷落的底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