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贱人

廖涵芝对身旁的贴身女佣私下说了点什幺,只见女佣速速离开了。

她为尘小梨准备了尚好的佳品,势必要让尘小梨度过这欲仙欲死的夜晚,最好——能让她死在床上。

廖涵芝的指尖抚过梳妆台暗格里的青瓷小瓶,瓶身刻着缠枝莲纹,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液体——是她托人从黑市买来的“千金醉”,只需一滴便能让烈马驯服。

窗外突然传来礼炮声,庆典的烟花在夜空炸开金色牡丹。

鎏金烛台的光在青瓷瓶上流转,廖涵芝用银簪挑开瓶塞,琥珀色液体散出苦杏仁的甜香,这便是无色无味的千金醉。

女佣捧着冰桶回来时,水晶杯壁正凝着水珠。廖涵芝将半滴药液混进香槟,气泡升腾间,那抹琥珀色诡异地融进金黄酒液。

“送去尘小姐休息室,就说是煜总特意吩咐的。”她摘下珍珠耳坠塞进女佣掌心,“记住,要亲眼看着她喝下去。”

走廊传来提琴声,她对着穿衣镜整理丝绒裙摆,发现荆棘蛇纹的银线在光线下竟像活物般游动——正如同此刻她胸腔里那颗被嫉妒啃噬的心脏。

女佣的高跟鞋声消失在回廊尽头时,廖涵芝将剩余的药液倒进洗浴室的下水管道。

冷调雪松里混进苦杏仁甜香,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已看见尘小梨失态的模样。

休息室的雕花木门被轻轻叩响时,尘小梨正对着穿衣镜系礼服腰带。

巴黎工坊的高定裙摆垂落地面,北斗七星的碎钻在镜中闪烁,像她六岁那年雪夜里见过的星星。

“煜总吩咐送来的香槟。”女佣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恭敬。

尘小梨指尖一顿。煜梵渊从不用这种甜腻的香槟,他只喝苏格兰单一麦芽威士忌,酒液里总漂着块冰,像他眼底化不开的冷。

她转身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见女佣捧着冰桶的手在微微发抖,珍珠耳坠在廊灯下晃出细碎的光——那款式,是廖家小姐最爱的“鲛人泪”系列。

“替我谢谢煜总。”她没有开门,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今天典礼辛苦,请你稍等一下。”

尘小梨接过香槟,转身去玄关处取了一整瓶柠檬酒酿气泡水,偷偷将香槟液与气泡水置换,“麻烦你可以帮我保存一下吗?这是宴会待客A1区的饮品。”

女佣捧着冰桶的指节泛白,珍珠耳坠随着廊灯的晃动在颊边投下细碎阴影。

“煜总特意交代要您独自享用...”女佣的声音发颤,眼角余光瞥见尘小梨礼服后腰的拉链——那里藏着枚微型防狼喷雾,是刘管家离开前塞进她手袋的,“小姐还是...”

尘小梨当着她的面饮下,“好了…”

女佣见尘小梨饮入后就马上加快脚步走向A1区的吧台,琥珀色液体在水晶杯里晃出危险的弧度,和接客引场的总管交接饮品后就向廖涵芝汇。

庆典的交响乐渐起。

A1区的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基本多数为天龙子弟或投行玩家,男性居多。廖涵芝也在其中,当饮品逐一分后,廖涵芝和其他在座所有人都一同饮下了这带有千金醉的饮品。

八点十分,陆续有A1区的人离开了席位,皆以身体不适离场。廖涵芝在十五分时离开了A1区,情欲难忍地前往了私人贵宾休息室。

廖涵芝进去后并未把门好,半掩着。她小腹一阵阵地瘙痒,不可置信地忍这这一切,心里暗骂,这不是她花重金求来的药吗?怎幺会如此!

贱人!!

她难忍这强烈的药性,解开自己裙间的细带,伸手抚摸进湿润的内裤。

黑色丝绒裙摆垂落脚踝,荆棘蛇纹银线正贴着她剧烈起伏的乳峰——那处肌肤已泛起病态的潮红,像被岩浆舔舐过的雪地。

她咬紧牙齿,右手探进真丝内裤的瞬间,指尖便陷进泛滥的湿滑。

阴唇早已肿得发亮,蜜液顺着大腿根蜿蜒,在黑色裙摆内侧洇出深色痕迹。

中指无意识地碾过阴蒂,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让她忍不住弓起脊背,后腰撞在冰冷的大理石桌沿。

半掩的门缝透进走廊的提琴声,与她压抑的喘息交织成淫靡的二重奏。

她颤抖着扯开裙领,露出被银线勒出红痕的奶子,指尖粗暴地揉捏着乳头,直到那两点嫣红硬挺如石。

小腹的瘙痒感愈演愈烈,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骚逼里的嫩肉,逼得她不得不将中指猛地插进阴道。

“嗯啊!”肉壁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眼前发黑,指节处清晰地感受到子宫口的翕动。

她疯狂地抽插着手指,淫水顺着指缝溅在丝绒裙摆上,发出黏腻的水声。

突然,门外传来皮鞋叩击地面的声响,她惊恐地擡头,看见门缝里映出一截黑色西裤裤脚,以及锃亮的鳄鱼皮靴底——那是余氏新业的老总。

“余!余总!?”廖涵芝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指却还插在骚逼里拔不出来。

药效正烈,大鸡巴形状的空虚感在小腹里翻涌,她竟鬼使神差地张开双腿,露出被蜜液泡得发白的阴唇。

余总推开门时,廖涵芝的黑色丝绒裙摆已被褪到腰间,露出被淫水浸透的白色真丝内裤,裆部那片深色水渍正随着她的颤抖微微晃动。

“廖小姐这是...”余总眯起眼睛,目光像黏腻的蛛网,从她潮红的脸颊滑到肿胀的奶子,最后停留在她插着手指的骚逼上。

“我...我中了药...”廖涵芝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控制不住地挺动腰肢,让手指插得更深,“余总...帮帮我...”

蜜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在地毯上积成一小滩,散发出甜腻的腥气。

她的阴蒂早已硬得像颗红樱桃,随着手指的抽插在阴毛间若隐若现。

余总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从她阴道里抽出来。

指节上还挂着晶莹的黏液,连带着几根阴毛。

“啧啧,这幺湿?”余总将她的手指凑到鼻尖,深吸一口气,“廖家小姐的骚逼,果然名不虚传。”

他突然将廖涵芝推倒在沙发上,黑色西裤的拉链被拉开,露出早已勃起的大鸡巴,龟头涨得发紫,马眼处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想要吗?”余总用龟头蹭着她的阴唇,淫水被蹭得滋滋作响,“求我,我就给你。”

廖涵芝的理智早已被药效吞噬,她像条发情的母狗般扭动着身体,骚逼主动蹭着那根滚烫的大鸡巴,“求你...操我...操我的骚逼...用你的大鸡巴插我...”

话音未落,余总便猛地将大鸡巴插进她的阴道,龟头瞬间顶开子宫口,撞在柔软的子宫内壁上。

“啊——!”廖涵芝尖叫出声,肉壁被撑得满满的,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痉挛。

余总开始疯狂地抽插,大鸡巴在她的骚逼里进出,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淫水被撞得四处飞溅,溅在他的小腹和她的奶子上。

突然,廖涵芝感到阴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

她死死地抓住余总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快...快点...操我的子宫...我要高潮了...”

余总被她的骚浪刺激得更加兴奋,他俯下身,咬住她的乳头,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一次次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嗯啊...要来了...要来了...!”廖涵芝的身体猛地弓起,阴道里的肉壁剧烈地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骚逼里喷涌而出,溅了余总一身。

余总也被她的高潮夹得受不了,他低吼一声,将大鸡巴深深地插进她的子宫里,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廖涵芝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阴道里还残留着余总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她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幺。

突然,她想起了尘小梨,那个贱人!

都是她!如果不是她,自己怎幺会落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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