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大腿颤抖，指节苍白──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滴在自己湿透的底裤上。
整个身体像是瘫痪了一样，失禁后的黏腻感仍黏在肌肤上，那份羞耻与屈辱宛如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在你的每一寸神经里。你几乎想不出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令人崩溃的瞬间。
你以为，至少──他会停下。
但屺季没有。他没有后退半步。
反而像是被什么甜美的气味吸引了一样，满脸痴迷地扑了上来。
他跪坐在地，脸紧贴你被尿液与爱液混湿的腿内侧，轻轻蹭着、亲着，像小狗闻到主人身上的气味般贪恋不放。
「……真的、真的好可爱……老师刚刚的样子……」
他低声呢喃，声音细得像撒娇，像梦话，眼神亮晶晶地盯着你蜜缝间还没干透的水痕。
「妳知道吗？妳刚刚好像……一整片花都在跳……还有……还有妳的尿，也会发热地流出来……」
他贴着你的小腹说话，声音轻柔得不像话，却每个字都在戳破你自尊的最后一道墙。
你哑口无言，喉咙堵得死紧，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边颤抖一边喘息，整个人几乎快要窒息。
他舔了舔唇，仿佛还回味刚刚那片画面，然后竟将头埋进你双腿间，舌尖轻轻划过你红肿的穴口──
「啾……呲……哈……好咸……可是好香……」
你瞪大眼，想推他，却被他整个人紧紧抱住──他真的好小一只，骨架纤细、体重轻盈，却像小兽一样死死贴在你腿间不放。
你哭了出声，声音混着羞耻与惊骇：「不要舔那里……屺季……那是、那是……」
「是老师的味道啊。」
他像是说出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擡起头时，嘴角还带着闪亮水痕──双眼银灰色，在光底闪动着孩子般的渴望。
「我想要全都记住……老师每一个表情、每一点气味、每一次抖动……还有，这边也是……」
他手掌摸上你的乳房，掌心复住你那因过度刺激而发红的乳尖──指腹一捻，你整个人像被电了一样猛地抽了一下。
「还会硬……妳的这里……是不是也想要我？」
你甩头，嘴唇发颤，像一只即将溺水的鸟。
他却将脸埋在你胸前，整个人像缩在你怀里：「让我留在这里好吗……我不会让别人看到妳这样的样子……我只想一个人……一直看下去。」
你全身湿冷，但被他抱住的地方，却异常滚烫。
他的气息黏在你肌肤上，湿热、浓稠、温柔得要命，每一句话都像在哄你，但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囚禁你。
你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轻轻按住双腕。
「不要推我……老师，我会很难过……」
他低声说着，声音哽咽，像要哭出来。
「妳刚刚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让妳离开……」
你终于忍不住低声哭出声，他没有逼你再做什么，只是一直用脸贴着你胸前，用指尖描着你湿漉漉的私处，像在描一幅属于他的画。
他一直重复着那句话：
「不要走好吗……老师……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只想要妳……只要妳……」
你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全世界只剩下他黏腻的声音、他灼热的掌心，与你已经彻底崩溃、羞耻到无处可逃的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