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璋川和陈景曜几人本质上是一类人,他们高高在上惯了,总是带着劣根性,最是贪得无厌。
他们想发掘南姝最不堪的一面,以此驯服她的身体和意志,甚至贪婪地想要她的爱意。
即使他们对待南姝如同玩物,骂着小婊子,喊着骚母狗,心里还有朵娇艳的红玫瑰。
但南姝要爱上他们。
她要得痴心疯,要爱上他们,追寻他们,渴望他们。这样他们才会玩腻,才会弃之如敝履,放过这个倒贴玩物。
尽管南姝会千疮百孔,但那又如何呢?
他们的潜规则就是如此,他们要玩腻她,要她得痴心疯,要她爱上他们。
不过陈璋川手段阴狠,他脸上笑意盈盈,从来不会明说,只会通过教训,让南姝长记性。
毕竟事教人,一次就记住了。
陈璋川的双臂穿过南姝的膝窝,让她的双腿完全打开,身体没有依靠的地方,只能支撑在那根粗长鸡巴上。
屏幕上的视频通话还在持续——
一口肉乎无毛小粉逼忽现,逼口被青筋虬结的大鸡巴撑得变形,吃力地吞咽和吸吮着大半根鸡巴,带出一圈粉肉和清透黏腻的淫水。
奸逼的鸡巴很粗长,操得又重又快又凶,捣出一团绵密的泡沫,淫靡地挂在逼肉上,要掉不掉的。
陈景曜手上的速度加快,死死盯住屏幕里的南姝,她被小叔叔的鸡巴奸得哀哀呻吟,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
她的身体像剥了壳的荔枝白嫩多汁,被鸡巴撞得东倒西歪,软倒在小叔叔的怀里,白软的小腹一下凸起一下平坦。
只不过小叔叔操的这幺狠,那根鸡巴却还有一截晾在外头,没被肉乎小粉逼吃进去。
陈景曜看得十分眼热,明明是小叔叔在操南姝的小嫩逼,却像是他的鸡巴插在南姝的逼里,恨不得整根鸡巴都插进去。
他的眼眸猩红,按耐不住,急切地询问:“小叔叔,是操进子宫了吗?怎幺不让小婊子都吃进去?”
陈璋川抱着怀里的南姝,操逼的速度不减,逼腔穴肉紧致潮湿,裹得他酥麻快活。
“哦……”他的声线不稳,嗓音沙哑,一边奸逼,一边笑着回:“小婊子刚破处,没吃过几次鸡巴,逼太嫩太紧了。”
“这个时候还操不进子宫,嘶别夹——”
“要多操一操,把嫩逼操松,才能全部吃进去。”
为了印证他的话,他把南姝的腿擡得更高,拇指用力掰扯开逼肉,鸡巴重重往逼里撞,狰狞凶残得像一头野兽。
“不呜呜……放、放过我……”南姝哭泣不止,摇着脑袋,弓起脚背,怎幺躲也躲不开。
一连撞了几十下,逼腔深处的子宫小口不堪重负,竟然真的被操松口子,鹅蛋大的龟头沉沉地捣进了子宫。
“啪”的一声,整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彻底插进了肉乎无毛的小粉逼,发白紧绷的逼口倏地溅出一层薄薄的热腾水汽。
“不啊——”南姝疼得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丧失了所有的力气。
她无力地大张着双腿,瘫软在陈璋川的怀里,任凭粗长滚烫的鸡巴蹂躏娇嫩的子宫,操弄碾平逼腔嫩肉的每一寸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