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遮蔽的雪白胸口上下起伏,被酒液浇湿的黑发黏在女孩的脸侧,柔嫩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已经被情欲和全无怜爱之意的玩弄折磨得肿胀挺立。
在众目睽睽下被男人玩弄,险些开苞,自尊被扔在地上像烟蒂一样碾踩,却仍然不得不陪着笑脸,去寻求施虐者可能存在的温柔。
“是不是太敏感了?”长指捏住女孩其中一颗颤颤巍巍的乳头,赵琰无聊地用指腹拨了拨,有些兴意阑珊,“说到林牧,最近怎幺不见他人?”
话音刚落,便扬起手一巴掌堪称狠厉地扇在那对可怜的鸽乳上,雌伏在他膝头的女孩哀叫一声,软白的乳肉迅速鼓胀泛红,火辣辣的疼痛和羞耻一同涌上,颤抖的穴肉却猛然一紧,蚌肉吐出一泡黏腻的爱液。
“不还在享受他那久违的单身,在马尔代夫跟小明星玩得正开心呢。”李崇君耸耸肩,意有所指地挖苦,“赵小火,看得出你最近被家里压回去干活火气大,都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赵琰被林牧享受单身期这个说法整笑了:“他用得着享受单身?就没见他鸡巴闲过。”
一来一回间又是啪啪好几下,女孩细皮嫩肉的继父哪里经得起这般磋磨,更何况这是个可怜的小处女,她被赵琰扇了几巴掌奶子几乎哭出声来,烙着巴掌印的雪乳随着哭泣不断颤抖。
“怎幺,想你牧子哥了?”
李崇君搂着安吉演坐怀不乱,笑得邪恶地拱火:“赶紧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回来一起操这个哆哆嗦嗦的小宝贝,嗯?”
最后那个上扬的尾音是说给这个女孩听的,李崇君正好对上她神志不清到吐舌的脸,见她眼神还有一丝清明,笑眯眯朝女孩挑眉。
这话里的恶意让人不敢想象,女孩迟缓地摇头,眼泪与爱液一同流出。
即便不认识方才他们口中那个“玩得开心”的甜甜,也不难想象她出被何等残酷地凌虐了一番。三洞全开,精液遍身都是侥幸,就是怕连呼吸都成问题。
“啧,你第一天认识林牧?他跟女明星玩不知道多入戏,演深情贵公子他妈的跟有瘾似的,没腻之前哪里舍得回来。”
性欲总算在反复的施虐中高涨,赵琰解开皮带,按着女孩的后脑,把紫红的粗长肉棍插入说不定吻都没怎幺接过的小嘴中:“不说那货,汪汪最近也约不出来,一个两个都他妈的开始鸽鸽鸽,烦得要死。”
合着原来是没人玩上火呢,也是,他们这群人怎幺会在乎女人。
李崇君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望忙,我前些天叫过他出来吃饭,估计撞他案子多的时候,白给小望仔当回出气筒,没好气地骂他不像我这幺闲。”
“真烦,就他装。”赵琰是真怀念以前跟周望玩车的时候,然而自从周望当了刑警,再也没人能陪他不要命地飙一圈又一圈,无语地咋舌,“以前就觉得汪汪脑子抽了非要去当条子。”
李崇君笑而不语,他是他们这群玩得好的发小里最年长的,倒不觉得周望有想跳出圈子的正义感是错。
更何况,能在公安那边有人横竖都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的好事,这些考量就不必说出来扫赵琰这绣花枕头的兴了。
不过说起案子……
再联想先头林牧头疼地说过跟周望吵了一架,揽在安吉腰上的手臂微微一紧,李崇君低头,薄唇附在她小巧的耳廓旁,情人私语般轻声:
“那个姓姜的幼儿园老师,你跟她还算熟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