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半山腰的豪华别墅里,正在举办一场盛大而奢华的宴会。
宽敞明亮的客厅被布置得金碧辉煌,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尽显主人高雅品味与尊贵身份地位。
身着礼服,盛装打扮后的男女宾客们谈笑风生、觥筹交错,这场宴会不仅是陈家老爷子的寿宴,更是权贵阶层展示实力,权力,的象征场合之一,来这里的都是各界名流政要,商界精英,只要被任何一个人记住,那幺,未来种种可能性都将因此得到改变。
“小汤圆?”
楚枫泾?唐沅回头,看清他的装扮,有些愣神。
男生身着一套剪裁精致,量身定做的深色西装,布料完美贴合着他修长挺拔的身材,宽阔坚实的胸部,纤细有力的腰身,散发出一种成熟稳重而又不失优雅风度的气质。
他今天的头发用了点发胶固定,剑眉星目,每一处五官都恰到好处,深邃的眼眸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唐沅那一瞬间的痴迷令他愉悦,他轻轻地端起手中那杯红酒和她的甜品盘子一碰,两人凑的很近,他笑问:“怎幺一个人在这儿,是不是很无聊?”
“你也是装起来了哈。”唐沅咬了口甜品,不咸不淡道。
“你这话说的,我这样不帅吗。”楚枫泾随手拿过旁边的小叉子,在她吃的小蛋糕上挖了一点,“好吃吗?”
唐沅啧了声,一下把盘子扔桌子上,不吃了。
气性真大。
“哈。”楚枫泾伸出食指,勾了勾她耳旁微卷的发丝,嗓音沙哑:“宝贝儿,你今天真漂亮。”
刚进入场宴会,他就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唐沅,实在是,太美了。
一身粉色的长裙,设计精致入微,腰间和蓬松的袖口处精心镶嵌着一颗颗圆润洁白的珍珠,将少女青涩的身体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小蛮腰盈盈一握。
她的头发是天然卷,此时全部盘在脑后,梳成个丸子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肌肤如羊脂般洁白细腻,五官精致,那双眼睛更是如同盛开的桃花一般,漂亮璀璨,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妩媚,微微上扬的眼角,眼眸流转间,勾人心魄。
他几乎一下就硬了。
“楚枫泾。”唐沅忽的勾唇,桃花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意,“要不要跟我去看场戏?保证好看。”
“嗯?”楚枫泾和她对视一眼,虽然不知道这小坏蛋打什幺主意,但他乐意奉陪,“走啊。”
……
刚才看到陈潋偷偷摸摸的上了三楼,再联合记忆中的情节,唐沅基本能猜到她去了哪里。
陈潋想钓着陆献稚,让他为她所用,但陆献稚现在讨厌她啊,所以,在优渥的家世公开的一瞬间,她就可以去他面前装惨博取同情,真千金被拐到贫民窟长大,她三言两语就能哄的陆献稚原谅她的不辞而别,从而和好如初。
唐沅心中冷笑,表里不一的人设要是被你的爱慕者看到,不知道楚枫泾这个舔狗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想到这里,她眼底满是兴奋。
“献稚,你听我说好不好?”
三楼的走廊,陆献稚走在前面,陈潋在他身后慢跑着跟着,一脸委屈,“陆献稚,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你了!”
意料之中的,陆献稚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你想怎幺样。”
“我只是想和你解释。”陈潋趁势挡在他面前,表情潸然泪下,眼泪要掉不掉的挂在脸颊上,“我那天不是不辞而别,我,我是想和你说一声的,对不起,你那天,是不是等了我很……”
“陈潋。”陆献稚打断她,声音听不出喜怒,“这件事我已经不在乎了。”
“你要是不在乎怎幺会这样对我?”陈潋急切的靠近一步,想去拉他手,却被陆献稚冷漠躲开,眼泪唰的一下落下,她仰头看着他,嗓音颤抖:“献稚,我们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眼看两人就要抱一起了,唐沅兴奋的回头,本想欣赏一下某人的表情,却见楚枫泾听得比她还津津有味。
唐沅:“………你不生气?”
“嘘。”楚枫泾捂住她的嘴,宽阔的胸膛将她整个人都环住,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或者男性身上独有的气味儿传来,他对着她的耳边低语,气音含糊,“别说话,听。”
“你为什幺能进入陈家,应该不用我提醒你吧?”陆献稚淡淡反问,他后退一步,目露讥讽:“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安心过好你的富贵生活好了。”
“献稚,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幺?
唐沅听到这话愣了下,陈潋的身世怕是另有隐情啊,她本来想踩楚枫泾一脚报复,现在是一动不敢动了,生怕错过重点。
“够了。”陆献稚冷声呵斥,“陈潋,我们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为什幺?因为唐沅吗?”陈潋脱口而出,“你难道心甘情愿的当她的狗?”
“和她没有关系。”陆献稚表情骤然一变,阴郁的眼神吓了陈潋一跳,他没有多说什幺,转身下了楼。
陈潋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于是着急忙慌的追了上去。
这边,唐沅还在消化那些话里的信息,忽的颈边一热,炽热粗糙的舌头舔过,她身体敏感的一颤,男生还在得寸进尺的往上,呼吸间的鼻息喷洒在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
“楚枫泾!”唐沅咬牙,脸色顿时阴了下来,咬牙切齿,“你简直是找死。”
“啊。”楚枫泾哑然失笑,他没有听话的松手,反而轻松的把唐沅翻过来,大手将两个手腕抓住抵在墙上,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脸上游走,“我猜猜,你是故意让我听到他们对话的,对吧?”
“放开我!”唐沅擡脚就想使劲踢他裆,却被男生顺势挤进来,长腿一跨,膝盖直接抵在她的双腿之间,动弹不得,她瞬间面红耳赤,气的颤抖,“你疯了是不是?”
“目地是什幺呢?”令人上头的浓香从她身上传来,不像是香水儿的味道,更像是她身体皮囊深处传出来的体香,楚枫泾有些痴迷的深吸了一口,自顾自的说:“你是想让我讨厌她,还是……”
“想和她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