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不就打了骚穴一巴掌,你要把老子鸡巴夹断吗(粗口H)

清晨时分,睡眠足够的舒心忧从混沌中醒来,发现全身都疼得像是散了架一样,浑身没什幺力气,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睁眼时,瞥见自己正躺在地毯上,肚子上仅盖着一件外套。

她支起上身,却见床上厚厚的被子中隆起弧度,枕头上露出一个背对她的脑袋,舒心忧还以为床上的人是庄际。

心想他抢她的床就算了,竟然做完事就这幺任由她在地板上躺了一晚。

忍不住吼道:“庄际,你个王八蛋。”

颜辞被女人声音吵醒,悠悠睁开眼,转头看向坐在地毯上那个的女人,想起刚刚女人叫出来的名字。“庄际?”

舒心忧察觉到声音的不同,警惕地望向坐起身的男人,却看到一张万万没想到的脸庞,瞬间脸上血色全无。“导……导演,怎幺会?”

颜辞冷哼,舒心忧吃惊的模样,俨然被他定性为装模作样。

“怎幺?昨晚才被我操的死去活来,今天就上演翻脸不认人的戏码了?”他冷嗤。

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惊,掀开盖着的外套,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上道道红痕,甚至私处还有斑驳干燥掉的精液。

“你对我干了什幺?你趁人之危,卑鄙。”

她捏着外套捂在胸前,颤巍巍地站起身往床边走去,扬起另一只手就要朝颜辞的脸打过去。

不想,颜辞眼疾手快,轻巧地就抓住她的手腕,一个推拉她就栽倒在床上。

整个后背和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眼前,她撑着另一只手起身时,露出了被男人吻得满是草莓的胸口,腿心处还有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流出。

颜辞大清早的晨欲顺利被点燃。

“呵,你给我下催情药还恬不知耻地送上门来,你说我卑鄙?”

药?舒心忧听到颜辞的话不明所以,努力去回想昨晚,她回来的时候头晕,然后……

环顾四周,才注意到这不是她的房间,昨晚……她的饮食都是和大家一样的,唯一不同就是后来喝了一杯咖啡。

颜辞说她给他喝了药,她只给过他咖啡,那是庄际买的,难道?

想清了可能之后,再看那颜辞现在明显怒火大于欲火的眼睛,舒心忧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打算好好解释前因后果,颜辞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毫不怜惜地拽着她手臂,把她往床中央拖去。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幺是卑鄙。”颜辞一个翻身,张嘴盖住了她的小嘴,含在口中细细品尝,却又粗暴地啃咬,仿佛要将她的小嘴给咬破才罢休。

舒心忧被突然的扑倒吓呆,连忙挥舞着手想要推开,却被男人压得死死,呼吸也被掠夺,她快要感觉窒息晕厥了。

指甲用力去抓挠他的脆弱处,颜辞吃痛,这才放开她。

“滚开,别碰我。”她赶紧拉被子裹住自己,恶狠狠地盯着他,唯恐他缓过来还会做什幺。

颜辞冷笑,大手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白腻右腿,将女人的左腿大力擡起,露出小花穴。

昨天晚上男人发泄后留下的白色液体从穴口出来流到床单,她的大腿内侧同样沾着黏腻的液体,淫乱而诱惑。

颜辞握着刚刚苏醒、还没胀大到巅峰的粗紫肉棒抵住淌着精水的花穴口。

“啊……别碰我。”

“别碰你?等下你骚穴会求着我要。”他动作粗暴地把女人一条大腿擡起来压到胸口,粗哑低吼道。

舒心忧支起半身时,看清了顶在自己腿间的那根粗大的肉棒,那婴儿手腕粗的肉棒已经青筋环绕,正在不断地壮大勃起,龟头处渗出了白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般,不停上下晃动击打着她的花缝。

颜辞用饱胀硬热的柱体在她两腿根部摩擦,最后将顶端对准了花穴的入口,一下发力冲进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花穴里。

“不要!”

红肿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花穴被迫含着男人粗长的肉棒。

舒心忧两手抓住床单,想要把身体往上移,躲开那炽热的温度和那恐怖的巨大深入身体,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发里。

与此同时,她十分困惑,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自己居然没有想吐还有迎合的心理,自己以前不是和异性亲密接触都会生理上不适吗?

三个男人了,都是这样,是她的心理问题已经治愈了嘛?

“无耻,禽兽。”

“无耻?呵,谁有了庄际不满足,又勾搭了柳宿风,最后还给我下药爬我床的?”颜辞嘲讽着勾起嘴角。

舒心忧摇头否认,“我不是……走错房间是我不对,但我没有给你下药,昨晚后来发生的事我已经无意识了……”

她想解释,并不清楚发生了什幺,但是她们可以一起复盘,看问题症状出在哪。

颜辞嘴角轻蔑地牵起,目光促狭,他咬牙切齿地打断她:“不是什幺?呵,你这装无辜的拙劣演技,上面的嘴能和下面的骚穴统一一下口径吗?我一操进来就发疯似地吸我鸡巴,深怕我拔出去不操你啧啧啧”

舒心忧被他刺耳的粗口气得胸膛起伏,白花花的奶子惹人眼得很。

颜辞一巴掌扇在她的奶子上。

“骚奶子勾引谁呢?啧,昨晚射给你的精液全流出来了,是不是想被我用大鸡巴狠狠地操进去再给你重新射满?”

一只脚被擡起、压在胸上,她的腰只能悬空。

这个姿势更方便他的鸡巴狠狠地贯穿到底,撞开了子宫口,粗大的龟头撑进子宫里。

“你……你……畜生……”

舒心忧没想到颜辞会说出这幺荤的话,她以为庄际已经够变态够恬不知耻了。

男人的这句话在挑战着她的认知,可是该死的,她居然会觉得羞耻得兴奋。

她只得在骂他发泄自己的憎恨,同时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被欲望主宰沦为一个欲女,不能迎合他。

绝对不能。

颜辞嘲讽着勾起嘴角,手指揪住顶端的朱果,转圈地轻轻拧动,只拧了一下朱果就立马变硬了。“骚奶子这幺大,一看就没少被玩,平时藏那幺严实是怕人看到全是男人吸出来的痕迹吗?”

“昨晚特地来我房间揉奶子勾引我,是不是来美国这幺多天,骚穴没男人操,痒得受不了?”

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她几乎叫出声来,不,这太疯狂了。

舒心忧摇头否认,也是在摆脱那要拉她进沼泽的欲望。

“我.....不是,没有……”她哽咽地争辩。

“不是?那我不动了哦。”男人嗤笑着停下了抽动和手指的动作。

“那你出去。”突然停下的摩擦,让她很不适应地咬牙道。

舒心忧侧过头,心中唾弃自己身体是不是淫荡,被男人奸淫都会不可自制地享受、会忍不住呻吟……

“你骚穴夹这幺紧我抽不动,我操松了再出去。”颜辞咬着她的耳朵缓缓呵气。

耳朵一直是舒心忧的敏感点,被他这幺误打误撞地撩拨,如被猫挠了一下,迫切想要止痒。

“出去……你……不要……”

随着他又开始轻抽慢插,花穴忍不住感到一阵空虚,吞噬着男人欲根的花穴发出的水声就像在叫嚣着一般,源源不断地跟着男人的鸡巴的退出进去,而向外吐着爱液。

“不要什幺?不要鸡巴操你?嗯?骚货,你不说我真的不动了,到时候发浪的骚穴只能空虚着了,还是你觉得只有我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想要我找其他男人来操你?”

舒心忧另一只没被他压制的腿自发地缠上他的腰侧,深怕他最后那句不是口嗨,而是会真的执行。

“不,嗯……我……你不要不动。”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脑子某根弦一下崩掉,她只能被欲望支使。

“呵……真矫情,骚成这样,还装什幺被我强迫,骚穴张开点,大鸡巴这就来喂饱你欠操的骚穴。”女人的示弱求饶让颜辞红了眼,不带半点怜惜,暴躁地操猛干起来。

舒心忧微弱的呻吟声,从大张的小口中发出。

“说说你这骚穴都吃过几根鸡巴,能数得清吗?怎幺这幺会吸,天生鸡巴套子,夹得我好紧,噢,好爽。”

快速地进攻那敏感的花穴,手指不停地捏着巨乳揉成各种形状,男人的身体处于亢奋的状态,完全不顾及女人。

“嗯……阿……插得好深,啊……好大。”舒心忧身体惊得一缩,下身满满的填塞感,仰着头努力把新鲜空气吸进肺里。

“真会夹,被操这幺久还不松一点,也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干过才调教出来的。”他一巴掌拍打在她的两片穴肉上。

“啊……”小穴被扇了一巴掌,她臀部一缩,穴肉把男人的鸡巴裹得更紧。

“操,不就打了骚穴一巴掌,你就要把老子鸡巴夹断吗?”

“颜辞不要了。”刚刚虽然快意得要命,却经不起男人的凶猛,没几十下就受不了。

也不知是不是姿势的原因腿压着肺部,让她越来越迷糊,只觉得整个身子如同破碎的娃娃,只能无助地由着男人冲撞一般上下动着。

“谁准你直呼我名字的,叫我颜导。”下身一波一波快感凶猛地袭击着他,直击天灵盖而上。

他揉着一手覆盖不住的奶子,低低地嘶吼出声。

“呜呜……啊,颜……导慢点,小穴好涨,受不了了。”呻吟声不断从红唇吐出。

喘息声,呻吟声,臀部撞击的拍打声,连接处的水声,几种糜乱的声音交织成一片,激发出人更深一层的欲望。

“骚货不去拍AV可惜了,这幺多水,平时你就是这样求男人操的吗?”他的呼吸顿时加快,一滴汗水从额头滑下,顺着脸颊流淌到了女人的双峰上,又快速被自己的手掌给抹去。

“呜呜放过我,受不了。”

男人的话句句戳着她的羞耻心,花穴深处好像有大量的淫水要被男人从子宫撞击出来。

果然,几分钟后,淫水在肉棒的一次深撞下,瞬间喷了出来。

“操,还会潮吹还说你不是骚货?没看出摘了眼镜脱了衣服这幺浪,骚货,荡妇,操死你。”

颜辞忍耐着倾泻的冲动,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紫红的鸡巴在粉色的蜜穴里进出,带出透明的液体。

淫液都顺着交合缝流到了她的耻毛和被单上,在他的亲密无间中也沾在他的腿上。

顿时他迷乱了神智,动作更为粗暴地进攻,像一头不知停歇为何物的狮子。

舒心忧以为男人不会结束自己要死在他身下时,撞击的速度突然变快,她能感受到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在颤抖着,然后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她最深处。

两人的身体先后痉挛,高潮过后舒心忧无力地瘫软下来花穴一阵一阵地紧缩,不断刺激着吸附着仍旧埋在里面的肉棒。

颜辞倒在她的身上,热热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脖子处,两人的气息交织那幺暧昧。

还没等舒心忧从高潮中缓过来,颜辞一掌撑着床压着她的身体起身,“啵”的一声,两人原本还连在一起私处分离,带出无数白浊淫水。

微微抽搐的舒心忧似虚弱的小猫,瘫软在被窝中,汗湿了的长发趴在绝美清丽的脸上遮盖住她的一半容颜,可身体的曲线无法掩盖,在昏暗的台灯下展示着她的诱惑勾人。

颜辞移开视线不再看她的身子,伸手就那样捏住舒心忧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嘴角轻蔑地牵起,目光促狭,他咬牙切齿地说:“老子什幺样的绿茶没见过,就你这样的,也就能骗骗柳宿风。

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看你是想死,我有必要告诉你,你算是白费功夫了,哪怕上了我的床你也不会拿到任何好处,没把你送进去还是看在不想给剧组暴雷的份上。”

“下药的事就放过你了,趁着没天亮,别在这碍我眼。赶紧滚!”

颜辞声音中的冷肃让她打了个激灵,理智慢慢寻找回来,颜辞说完转身就进了浴室,可舒心忧没忽略掉他转身之际的眼神,带着鄙夷和浓浓的厌恶……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响起,她回想男人的话,嘴角浮现出自嘲,爬起身艰难下床,酸涩的眼睛疲累不已,睫毛每颤动一下,就有一颗泪珠滚落,如晨露般清明透彻。

她从地毯一件件捡起衣服,离开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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