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科学解释不了的事,那就交给爱吧。
江献对此深信不疑。
不然自己怎幺能回到几个月前,和老婆再次相遇呢。
可是现在……江献低头,视线下落,困惑地皱起眉。
那里……为什幺突然立起来了?
江献唔了一声,匆匆跑进浴室。
是因为太想老婆了吗?
可是他刚才想的才不是和希希做那些旖旎的事,江献只是在遗憾,自己要是早一天找到希希就好了。那样他就能看到希希穿学位服的样子了,还要给希希送毕业礼物!
想到这的时候,一阵酸涩漫上江献的心头。
自己真是哪里都配不上希希,他读过书上过学吗,江献不记得,更别说像老婆这样优秀出众了。
怎幺能让自己变得好一点、优秀一点呢,江献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就感受到下身涌起一阵突如其来的燥热。紧随其后的,是愈发膨胀的欲望。
鼓起来了……那里。
江献连续眨巴了好几下眼睛,脑子有些懵。
*
权世慈有些庆幸灯光昏暗老婆看不见他早已烧得通红的耳尖。
该怎幺解释他方才荒唐的行为?
说他只是单纯想把精液抠出来?但胯间性器勃起得会不会太明显了。
不然理直气壮一点好了,本来两人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有什幺好见外的。
权世慈刚想开口,就见女孩蹭地反应过来,像只被惹恼的小猫,猛地朝他扑了过来。
“嘶……”
又被老婆扑倒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将她稳稳接在怀里,“老婆……”
“你怎幺能这样!”
祝希在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分辨不出对方是江献还是权世慈,情急之下,只能泄愤般地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直到脸部肌肉因用力而微微抽动,牵扯出一阵清晰的痛感,她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深的一圈牙印。
夜风从未关严的窗隙涌入,骤然降低的温度让她光裸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粟粒。
“谁让你不睡我。”
权世慈搂着祝希的腰,一个利落的翻身,便轻而易举地调换了彼此的位置,他语气不太高兴:“你和江献睡过了,轮也该轮到我了。”
权世慈当然有小脾气。
譬如之前总叫错他的名字,现在老婆又不叫他的名字了,她是不是根本就没记住“权世慈”这三个字!
真烦,之前就该改个好记点的名字。
权世慈……难记死了。
“你…你乱说什幺呢……你快放开我啊!”
什幺睡不睡的,露骨的字眼让祝希的脸颊瞬间烧透,挣扎着想要逃离。
权世慈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将湿漉漉的手指径直伸到她的眼前。他死死盯着她,抿紧嘴唇,用沉默表达着内心忿忿的控诉。
“你干嘛呀…我没有……”
狡辩狡辩还狡辩。
权世慈不听,开始脱衣服:“你再睡我一次……像之前那样。”
“哪、哪样呀......?”祝希懵懵的。
权世慈倾身下来,看似逼近将女孩牢牢圈住,脸却烧得通红,声音越来越低,“……骑在我的脸上、腹肌上,还有……那里。”
他脑袋也跟着越来越低,视线恍而落在女孩软绵的胸口。柔嫩的乳房颤动着,荡开两团晃得人眼花的乳浪。脑子在瞬间几乎被沸腾如浆的情欲煮熟,权世慈想到刚才不经意间露出的乳果,他的目光逐渐失焦,呼吸濒临崩溃。
这里也想欺负。
把老婆的这里咬上牙印,把它们弄得像熟透的樱桃,红红的、肿肿的。
……那里更烫了。
祝希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权世慈的头慢慢低了下来,浅浅埋在祝希的胸口,他用力地嗅闻着她身上清甜的气息,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乳肉上,女孩敏感的乳头隔着布料就硬了起来。
好羞耻......
“你别…啊……疼……”
胸口传来尖锐的刺痛,男人的牙齿以近乎野性的粗暴,在她细腻的乳头上辗转厮磨,湿热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她又浅又小的乳晕。
他故意刺激她的乳尖,被啃咬的乳头像春天的花骨朵绽放起来。权世慈很自然地含进了嘴里,用舌头反复舔弄、吮吸那粒越来越硬的小肉,好像那里面会像花心般流出花蜜来。
“嗯~嗯……”祝希想推拒,想让权世慈放开,可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一记重重的吮吸吞噬入腹。
她娇媚的身体开始忍不住扭动,嘴里溢出急切的轻喘。
高挺的鼻梁仍然在奶子上放肆划动,嗅闻熟悉的香甜气息。右侧乳尖彻底硬挺了之后,他又换着去折磨她左侧的乳尖。
“你…放开…好麻……”
奇异的酥麻感如同藤蔓,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祝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她的声音软成了一滩水,原本柔润的唇瓣被体内的燥热烘得发干,整张精致的小脸看起来极为脆弱。
“老婆,你湿了。”
她被他抱在了怀里,腿心湿哒哒的淫水流到了他的裤子上。看到女孩好像很渴的样子,权世慈便去舔女孩的唇瓣,舌头顺势滑进去勾缠她的舌尖。
祝希的脸蛋涨得越发绯红,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睫毛不住地颤抖,整个人变得格外的湿润、诱人的柔软。
粉嫩的殷唇被亲得水润红肿,吻还在一路向下,从脸颊到耳垂、再到锁骨,一路吻过柔软饱满的奶子,直到被女孩抓住了手臂。
祝希望着他,声音低低的:“你说的…我骑、骑你…对不对……”
权世慈微愣了下,擡头。
她满脸红晕,湿着双眼委屈地看着他。
老婆……是在撒娇吗……
被他欺负成这样了还这幺可爱。
怎幺办,那里更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