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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截难逃abo(1a2o)
再截难逃abo(1a2o)
已完结 云中一点墨

公交车晃晃悠悠地到了市一中站。秦舒几乎是立刻冲下了车,快步走向校门。朱惜自然也紧跟而下。

就在校门口,冤家路窄,又遇到了开车来上班的陈老师。

陈老师停好车,正好看到前一后走来的两人,尤其是看到朱惜那副明显守了一夜、寸步不离的架势,他脸上再次露出那种复杂的神情。

“秦老师,早。”他先跟秦舒打了招呼,然后目光落在朱惜身上,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这位女士好巧又遇见你了,你……这是?”

朱惜瞬间像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猛地擡头,充满敌意地看向陈老师,下意识地就想把秦舒挡在身后:“我送她上班!”

秦舒被朱惜这幼稚而充满占有欲的举动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她一把推开朱惜,对着陈老师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陈老师早,别理她,她脑子不清醒。”

陈老师看了看剑拔弩张的朱惜,又看了看一脸烦躁无奈的秦舒,似乎明白了什幺。他笑了笑,语气依旧温和,却对朱惜说道:“这位女士,追求人不是这样追求的。秦老师需要的是尊重和空间,而不是步步紧逼,这会让她很困扰。”

他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朱惜强撑的架势。是啊,她这样死缠烂打,和骚扰有什幺区别?只会让秦舒更讨厌她吧?

朱惜的脸色白了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自我怀疑。

秦舒也因陈老师这句“追求”而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更加难看,却抿着唇没有反驳。

陈老师对秦舒点了点头:“那我先进去了,秦老师,有事需要帮忙就说。”说完,他便转身走进了校园,留下了校门口气氛尴尬的两人。

朱惜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力气,蔫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地面。

秦舒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更是堵得难受。她讨厌朱惜的死缠烂打,更讨厌自己看到她这副样子时,心里那丝不争气的抽痛。

“听到了吗?”她冷硬地开口,“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烦你。别再跟着我了!”

说完,她转身快步走进校门,没有再回头。

朱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里,这一次,她没有再跟进去。陈老师的话像警钟在她耳边回响。

死缠烂打……只会让她更困扰……

她失魂落魄地退到校门对面的街边,靠着一棵光秃秃的树干,茫然地看着教学楼的方向。

她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道歉没有用。弥补不知从何做起。连守着她都成了困扰。

难道……真的就像秦舒说的,她们之间,早就完了?

就在她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和绝望时,她的光脑震动了一下。

是沈墨发来的消息。

【死缠烂打是最低级的方式。小舒吃软不吃硬,更讨厌道德绑架和公众场合的难堪。想让她心软,你需要的是‘无声的陪伴’和‘恰到好处的雪中送炭’,而不是‘引人注目的自我感动’。别在她工作的时候打扰她。】

朱惜看着这条消息,如同醍醐灌顶。

是啊……她又在用自以为是的的方式在“弥补”,就像昨晚那个可笑的扫把送药,就像今天早上的校门口纠缠,根本没有真正考虑到秦舒的感受和处境。

她需要冷静下来。需要换一种方式。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焦躁和绝望。

她没有离开,而是默默地走到学校侧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可以看到教学楼的部分出口,但又不会太引人注目。她决定就在这里等。安静地等。

一整天,朱惜就像一尊石像,在那个角落里站了一天。不吃不喝,只是望着教学楼的方向。

期间,她看到陈老师出来过两次,似乎是去买东西。每次看到陈老师,她的心都会揪紧,醋意和危机感翻涌,但她强迫自己忍住,没有冲出去。

她也看到学生们放学,人流涌动。

直到天色再次渐暗,教职工们也陆续下班离开。

她终于看到了秦舒的身影。她似乎比平时晚了一些,脸上带着疲惫,独自一人走出校门。

朱惜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冲过去,但想起沈墨的话,又硬生生忍住了。她只是默默地、远远地跟了上去,保持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确保秦舒在她的视线里,又尽量不打扰到她。

秦舒似乎没有发现她。她只是低着头,慢慢地走向公交站台。

然而,就在路过一个相对僻静的街角时,意外发生了。

几个穿着流里流气、看起来像是社会闲散人员的小年轻拦住了秦舒的去路,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目光不怀好意地在秦舒身上打转。其中一个甚至试图伸手去拉她。

秦舒脸色一变,厉声呵斥:“你们想干什幺?!滚开!”

但对方人多势众,显然没把她的呵斥放在眼里,嬉皮笑脸地围得更近了。

远处的朱惜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缩!

一股暴怒的火焰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克制!

Alpha保护Omega的本能,以及内心深处对秦舒那无法言说的占有欲和愧疚感,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放开她!”

朱惜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以惊人的速度冲了过去!她的信息素以前所未有的狂暴姿态倾泻而出,冰冷刺骨的薄荷味此刻充满了暴戾和恐怖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海啸般压向那几个小混混!

那几个小混混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和恐怖的信息素冲击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惊恐地回头望去。

只见朱惜双目赤红,脸上带着近乎狰狞的狠厉,完全不见了平日里的半分软弱!她甚至没有丝毫停顿,冲过来的瞬间,直接一脚狠狠踹在离秦舒最近的那个混混肚子上!

那混混惨叫一声,直接被踹飞出去好几米,重重摔在地上!

其他混混被这阵势吓傻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朱惜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拳脚并用,每一招都狠辣无比,专门往人最痛的地方招呼!她的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些近乎本能的格斗技巧,又快又狠!

“砰!”“啪!”“啊——!”

惨叫声和击打声不绝于耳。

那几个混混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不过十几秒的功夫,就全被朱惜揍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朱惜却像是不解气,一把揪起最开始那个试图拉扯秦舒的混混的衣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赤红的眼睛里杀意凛然,还要再打!

“朱惜!住手!”

秦舒惊恐的声音终于唤回了她一丝理智。

朱惜的拳头僵在半空,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缓缓转过头看向秦舒。

秦舒站在不远处,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后怕,以及一丝……陌生的惊惧。她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骇人戾气、眼神凶狠得如同陌生人的朱惜,心脏狂跳。

这……真的是那个总是显得有点软弱的朱惜吗?

朱惜接触到秦舒的目光,猛地清醒过来。看到她眼中的惊惧,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松开了手。

那骇人的信息素和戾气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她又变回了那个有些无措的朱惜,看着地上哀嚎的混混,再看看秦舒苍白的脸,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我……我没控制住……他们碰你……”她语无伦次地解释,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秦舒看着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爬不起来的混混,再看看眼前这个因为后怕和慌乱而微微发抖的朱惜,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害怕,震惊,但似乎……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被保护的安全感?

她用力摇了摇头,甩开那丝荒谬的感觉,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够了,他们也没得逞。快走吧,不然报警更麻烦。”

朱惜像是得到了指令,立刻点头,警惕地瞪了地上那些混混一眼,然后亦步亦趋地跟在秦舒身后,护着她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直到走出很远,确定没人跟上来,两人才放缓脚步。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和尴尬。

秦舒的心跳依旧很快,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朱惜如同战神下凡般冲过来保护她、以及之后那瞬间变得凶狠无比的模样。

那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朱惜吗?刚才那几下,分明是练过的。

朱惜则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心里七上八下。她刚才是不是太暴力了?会不会又吓到秦舒了?她会不会更讨厌自己了?

秦舒惊魂未定,想着那些地上哀嚎打滚的混混,再看向身边瞬间从暴怒雄狮变回无措大狗的朱惜,心脏依旧狂跳不止,但最初的恐惧渐渐被一种巨大的困惑所取代。

她太了解朱惜了。大学时的朱惜,体能顶多算及格,性格更是与“凶狠”二字毫不沾边。刚才那几下,快、准、狠,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杀戮气息,绝不是普通人能有的身手!甚至比她见过的某些精英Alpha保镖更加凌厉!

这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朱惜!

“你……你刚才那几下……跟谁学的?”秦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害怕那些混混,而是对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朱惜感到惊疑。

朱惜被问得一怔,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脸上也浮现出茫然和后怕:“我……我不知道……就……看到他们碰你,我……我没控制住,身体自己就……”

愤怒和保护的本能冲垮理智的瞬间,身体仿佛自有其记忆,等她回过神来,那些人已经躺在地上了。

秦舒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的茫然和慌乱不似作假。但这反而让疑云更重。

一个普通的、消失了三年的Alpha,从哪里学来这一身格斗的身手?而且她自己居然毫不知情?

联想到朱惜这三年如同人间蒸发般的消失,连她和沈墨动用所有关系都找不到丝毫痕迹……一个模糊而惊人的猜想,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心中漾开涟漪。

难道……她这三年……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大概是附近的居民报了警。

秦舒猛地回过神,拉起还在发愣的朱惜的胳膊:“快走!”

两人快步远离刚刚那个斗殴现场,拐进另一条小巷,将警笛声和混混的哀嚎抛在身后。

直到确认安全,秦舒才松开手,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微微喘气。她再次看向朱惜,眼神复杂无比,探究、疑惑、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担忧交织在一起。

“朱惜,”她的声音平静了一些,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三年,到底去哪了?做了什幺?”

朱惜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她垂下眼睫,不敢看秦舒,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无法宣之于口的苦衷。那个身份,那些任务,都是签署了最高级别保密协议的。她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

可是……面对秦舒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她无法再用简单的“躲起来”来搪塞。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我不能说……舒,对不起……我真的有不得已的理由……”

她的回避和为难,反而更加印证了秦舒的猜想。

秦舒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如果……如果朱惜的消失并非单纯的逃避,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甚至可能从事着危险的工作…

那她这几年的委屈和怨恨,似乎都变得有些……无处着落。

她忽然想起朱惜刚才打架时那狠厉的眼神和流畅的动作,那绝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这三年,她到底经历了什幺?

“是……很危险的事情吗?”秦舒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一些,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关切。

朱惜猛地擡头,看到秦舒眼中那丝担忧,鼻尖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她用力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头:“都过去了……现在没事了……我只是……只是没办法告诉你细节……”

看着她这副样子,秦舒心里那堵坚硬的冰墙,仿佛又被凿开了一道裂缝。

她沉默了片刻,忽然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

她转过身,继续往家的方向走,脚步却放缓了许多。

朱惜愣了一下,随即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秦舒……她没有再逼问!她……她好像……有一点原谅她了?

她赶紧快步跟上,这次不再像之前那样亦步亦趋惹人烦,而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一点距离,却又确保自己能随时护在她身侧。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气氛依旧有些微妙,但那种剑拔弩张的对抗感,似乎消散了不少。

快到公寓楼下时,秦舒忽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声音闷闷地传来:“你……以后别再用那种方式打架了。”

朱惜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太吓人了。”秦舒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心有余悸,“而且……容易惹麻烦。”

她这是在……关心她?怕她惹上事?还是……怕她受伤?

朱惜的心像是被泡进了温水里,酸酸胀胀的,又带着无比的暖意。

“嗯!我知道了!”她用力点头,像个得到承诺的孩子,“我以后尽量控制!不对……我以后尽量不打架!除非……除非还有人欺负你!”她急忙补充道,眼神无比认真。

秦舒的背影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脚步。

但朱惜却敏锐地捕捉到,她耳根似乎……有点红?

这个发现让她心跳加速,几乎要雀跃起来!

她把秦舒送到单元门口,这次没有再试图跟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她。

秦舒拿出钥匙,打开门,停顿了一下,却没有立刻进去。她微微侧头,用极低的声音,飞快地说了一句:“……以后别在楼下傻站着了,冷。”

说完,像是怕被抓住一样,飞快地闪身进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朱惜呆呆地站在楼下,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反复回味着秦舒最后那句话。

别傻站着……冷……

她……她这是……在心疼她吗?

巨大的喜悦如同烟花般在朱惜心中炸开!虽然门还是关着的,但她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丝曙光!

她真的……开始心软了!

朱惜没有立刻离开,她在楼下站了一会儿,看着秦舒厨房的灯亮起,又看着卧室的灯亮起,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希望和动力。

她知道,距离秦舒真正原谅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她转身离开,脚步轻快了许多。她需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幺“恰到好处”地“雪中送炭”,而不是“死缠烂打”。

而楼上,秦舒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缓缓滑坐到地上。心跳依旧很快。

脑海里不断交替浮现着朱惜刚才凶狠打架的模样和她最后那傻乎乎、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神。

还有她那身解释不清的格斗技巧和消失的三年……

这个笨蛋Alpha,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而自己……好像真的……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硬起心肠对她了。

她叹了口气,将发烫的脸埋进膝盖里。

真是……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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