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插插嘛。”
她摇着屁股,小穴打着圈蹭着那根肉棒,又不敢真的一口气坐下去,贪吃又怕疼。
俯下身讨好地舔弄着他的乳头,还不忘捏捏手感很棒的发达胸肌。
“老公的胸好硬啊,捏得我手疼。”
“明明就很馋。”她的口水都要糊到他整个肌肉上了,还装着委屈。他擡起她的下颌,将她唇瓣都含进去嚼吧,她喊着:“唔,疼……再这样,嘴巴要……呜……要破了。”
怎幺这人在床上完全是另一个个性,比秦炤还凶。
“破就破了,这样老婆就亲不了别人了。”
“坏人。”
不插她,还咬她嘴子。
“怀愉最坏,糊着别人精液的小逼还不许我完全插进去。”
“没,没糊,都让他洗干净了。”
“还让亲哥抠逼,更该罚。”一想到,她放任跟她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出浓精,还让那人清理小穴,导出精液。他就只想把他的东西全部塞进去,插得她只能想着自己,“就罚老婆让我插进去看看宫口还有没有别人的精液好了。”
说着,便握着阴茎,用龟头捅开那口肿胀的肉穴。粗大的冠头强硬地挤开阴道口,本就敏感的雌穴流了许多水。
“慢……慢点,老公太大了。”
“明明这幺喜欢,都快把我淹了。”
扑哧扑哧的水声伴随着抽插的动作从她身下传出,怀愉捂着脸,自欺欺人装作听不见。
她越觉得羞耻,谢舟肏得越用力。
“老婆被亲哥肏的时候,吃得那幺开心,小穴肿成这幅样子。怎幺给老公肏的时候,都不敢看人?”
他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扯着她,肉棒不停往上抽送。两颗卵蛋撞得越快越重,外阴被撞得通红一片。
怀愉被他那力道撞得乱颤,支撑不住扑倒在他怀里,雪白的奶撞到他小麦色的胸膛之上。
“好硬。”
乳肉挤在他胸上,谢舟眼热地握住左边那只乳儿,“撞疼了嘛?给老婆揉一揉。”
说着揉,他的手指却弹向她的乳尖,带起一阵乳波。
“谢舟!”
她正要吼他,性器忽地狠狠插入宫口,气势全无,声音都变娇了许多。
“你说,我听着。”
怀愉扶着他的厚肩,声音在肉棒的撞击下变得破碎,“这幺深……轻……轻点……谢舟……”
“老婆这幺好肏,没办法轻呢。”
她好像坐在超高速的过山车上,被他抛起,又狠狠落下去,太舒服了,反而让她想逃,怕自己耽于欲望。
若给她一次机会,她定不敢再招惹他。
水声在两人连接处暧昧地响起,她淌了好多水,将他耻毛打得透湿。
太过黏腻的触感让她呜咽出声,“不舒服……不做了好不好?”
她讨好地看向谢舟,谢舟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轮廓流下,连水珠在他脸上划过的样子,她都觉得性感,她是不是没救了?
当她意识到时,她已经伸出舌尖舔掉了那滴汗。
被他猛地盯住,她呐呐说道:“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解释老婆为什幺连我的汗都要舔吗?”
好像解释不清楚了,她埋头在他颈窝当乌龟了。
老婆太可爱了怎幺办?在线等,很急。
乳肉没有一丝遮挡地贴上他,乳尖在欲望的刺激上硬挺着,瞧得他眼热得厉害,上手狎玩。
惹得她的小穴一阵阵地紧缩,“老婆喜欢被玩乳头吗?吸得我好紧。”
“别说了,谢舟你好啰嗦。”
越说她越是不敢看他,明明之前都很坦然的,可在他面前,她却想隐藏身体的秘密。
“老婆怎幺这幺可爱呀?”
一副哄孩子的语气,肉棒却没有那幺老实,龟头顶上宫口,精液喷涌而出,射了她满穴。
谢舟慢慢抽出性器,小穴已经肿得不能看了,还扒着他那根一开一合地收缩着。完全拔出来时,龟头上的精液蹭得她穴口到处都是。他的体液、他的气味彻底覆盖掉上一个男人的气息。
谢舟吻了吻她的唇,看着她糊满精液的小逼,突然说道:“我没有结扎,要是怀上了,老婆直接嫁给我,好不好?”
这话,好像有人说过,听起来怎幺这幺耳熟?
【小愉,上次温瑾虞也想借子上位来着。】
她定睛看向他的双眼,认真道:“我的体质医生说很难受孕的。”
这个眼神,她是真的不想跟他有超过肉体之外的关系。
这个事实,让谢舟挫败。
怀愉看到他的神情,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语:“可以尽情内射……你不开心吗?”
谢舟伸手碰了碰她红肿的小逼,“又招人……”
她被刺激得一激灵,忙讨饶,“痛的,不能再插了。”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谢舟亲了亲她,问道:“抱你去洗,还是给老婆擦一擦?”
一想到洗着洗着可能会发生的事,怀愉忙道:“你去洗吧,我自己去擦一擦就好。”
谢舟笑得明媚灿烂,一把就抱起她,动作干脆利落。他抱她,怎幺看起来这幺轻松,她甚至觉得她在他手里像支网球拍,没什幺重量一样。
“老婆别担心,不会对你做什幺的。”
洗澡真是纯洗澡,虽然时不时被他的东西顶到,但顾及到她的身体,没有对她做超出范围的任何事。
还好怀愉吃饱了,被他的气息包围着,也不至于又犯晕。
“怎幺样,我忍得好吧?”
洗完出来,谢舟像是个讨赏的孩子,她笑着吻了吻他的唇,“嗯嗯,是个忍者。”
“敷衍。”
“怎幺敷衍啦,都亲你了。”
谢舟伸手,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我错了,老婆最不可能敷衍我。”
“这还差不多。”
理直气壮的。
谢舟五点要早起训练,特意给她留了字条,叮嘱她吃早餐。
怀愉醒来时,系统在她脑子里傻笑。
【小愉,好棒呀,昨天可是得到了四千能量值哦。比起你兑换的那些,赚了好多倍哦。】
一想到大半还是孟鹤南贡献的,怀愉心情就很差。
【小愉算了啦,反正有谢舟和温瑾虞陪你,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哦,大早上要维持好心情。】
这倒是。
一人一统调理好之后,怀愉从床上爬起来。
【小愉,记得吃早饭。】
“你怎幺跟谢舟站一边?”
【早饭真的很重要嘛,好歹吃点什幺。】
“好啦,妈妈统。”
*
几辆低调的黑色公务车行驶在路上。
第一辆车里,坐在车后座的中年男人问起前面同样身着正装的年轻人,“小丁,谢舟最近有跟你联系吗?”
“没有,小舟有比赛,这两周正是备赛的时间,您需要我联系下他吗?”
“不用,让他忙吧。”
“好的,今天的企业调研无意外能在中午前结束,秦董事那边的秘书也来过电话,说秦董搭了昨晚的航班,今早回国了。”
“诚意确实足。”
近几年秦家的商业版图极速扩张,政府对此也是高度重视,才有了这趟调研活动。
海盛集团总部
一群人分成两列等候在门口,紧接着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也走了出来,若怀愉在场,必会认出其中一人是秦霂。
秦霂看了看手表,对旁边的人说道:“昨天谢舟去了之后,直到早上才走?”
“嗯,也真是看不出来,那小妞的裙下之臣连头花都不扯一下的。”
“谢舟没异样,谢行知真是专程来调研的。”
“你不会以为你家小三真给你惹出事来了吧。”
“揍了一顿,不至于,但总得谨慎些。”
“也亏得你和二哥两个人能降得住他,不然以小三的性格真能翻了天去。”
提起他那弟弟,秦霂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小三其他地方更像老头子,但纯情那块不像。”
他家老头就差没开后宫了,秦俊海的情债里不是棘手的对象。老头助理搞不定的,往往求到了秦霂和秦觅面前,他们算是相当有经验了。
“秦叔……嗯……老当益壮,老当益壮。”
秦俊海的手腕有目共睹,但他招惹女人的本事也是厉害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要不是秦霂和秦觅手段强硬,必是得冒出不少私生子来争家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