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

沉沦
沉沦
已完结 梵华山茶与芍药

豪华公寓厚重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最后一丝光线和喧嚣。门锁落下的“咔哒”声,像最后一道审判的锤音,敲定了郑知凛的归宿。车内那番彻底粉碎她幻想的冰冷宣告,如同烙印般灼烧着她的神经,抽空了她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

玄关光线昏暗,只有远处客厅落地窗透进来的城市霓虹,在地上投下诡异的光影。张翊渊没有开灯,他脱下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旁边的定制矮柜上,动作间带着一种回到自己领地的绝对放松和掌控感。

他转过身,那双在黑暗中依旧锐利如鹰隼的眼睛,落在僵立在那里的郑知凛身上。她身上那件为他“增光添彩”的精致连衣裙,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只衬得她脸色更加惨白,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装扮完美的祭品。

“脱光。”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没有一丝情欲的起伏,更像是下达一个不容置疑的指令,如同命令一件物品摆放到指定的位置。

没有愤怒,没有威胁,只有纯粹的、理所当然的掌控。

出乎张翊渊意料,郑知凛的反应异常平静。她甚至没有像以往那样,身体会有一瞬间的僵硬和微微的颤抖。她只是极其缓慢地擡起手,纤细的手指摸索到裙侧的拉链,动作机械而平稳地往下拉。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连衣裙滑落,堆叠在她脚踝边。接着是内衣的搭扣被解开。她没有试图用手遮掩身体,就那幺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微微低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表情。

没有抗拒。甚至连曾经那种深入骨髓的羞耻感也变得极其淡薄,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模糊不清。她感到的只是一种沉重的、深入骨髓的麻木和疲惫,像被抽走了所有关节的提线木偶。身体被掏空,灵魂被抽离,剩下的只是一具可以执行指令的、温热的人形躯壳。

这…就是他要的“乖”吗?这就是所谓的“调教成功”?   一个念头在她死寂的心湖里轻轻划过,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张翊渊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和一丝几不可查的满意。这种彻底的、近乎行尸走肉的顺从,比他预期的来得更早,也……更有趣。他缓步上前,皮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在寂静中如同鼓点。他没有触碰她,只是用一种评估物品般的、极具压迫感的视线,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来回逡巡。

然后,他突然出手!

冰冷的手指猛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力道并不至于窒息,却带着绝对的控制和羞辱。郑知凛被迫擡起头,身体因为颈部的钳制而微微后仰,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微弱的呜咽。

“看着我。”   张翊渊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的视线向下,强迫她看向他们身体的连接处——他早已在她机械脱衣的过程中褪下了束缚。此刻,他那勃起的性器,正以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姿态,深深嵌入她柔软却毫无反应的私密之处。

“看看,”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诱导,手指收紧了她的脖子,“看清楚了吗?你的骚逼,真使劲吸着我的鸡巴呢。”

生理性的连接无法避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那毫无温情可言的入侵,在她麻木的身体内部制造着陌生的摩擦和压迫感。但这种感觉,与心灵无关。她的灵魂悬浮在高处,冷眼旁观着这具身体正在遭受的侵犯。

“告诉我,”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声音却冰冷如刀,“爽不爽?被爸爸这样干,爽不爽?”

郑知凛被迫与他对视。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情欲,只有浓稠的、令人窒息的掌控欲和对她反应的欣赏。她感到一阵眩晕,脖颈上的压力让她呼吸困难。在那双冰冷眼睛的注视下,在那句“骚逼”和“爸爸”的极致羞辱下,她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她需要回应。

于是,她极其缓慢地牵动了一下嘴角。那是一个虚弱到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一个空洞的、没有灵魂的模仿物——一个微笑。它既不是同意,也不是反抗,仅仅是这具躯壳对当前指令做出的、最低限度的反应。

然而,这个虚弱的微笑,却像一滴滚油落入了张翊渊眼中那深潭般的控制欲里,瞬间激起残忍的火焰!

“呵…真贱!”   他低咒一声,眼神陡然变得凶狠。

下一秒,他猛地松开了钳制她喉咙的手,却用更狂暴的力道扣住了她的腰臀!没有丝毫缓冲,他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开始了凶狠到近乎暴虐的贯穿!

每一次顶撞都带着要把她钉穿的力道!身体被巨大的力量带动着,不由自主地剧烈摇晃,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最脆弱的地方!麻木的壁垒在这样疯狂的攻击下似乎要被撕裂,生理性的钝痛和酸胀感排山倒海般涌来,让她眼前发黑,喉咙里溢出无法控制的、破碎的呜咽。

“叫!”   张翊渊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响,如同惊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叫爸爸!求爸爸!求爸爸让你爽!让你舒服!快!”

“啊——!”   又一次凶狠的顶入,让郑知凛的呜咽变成了短促的尖叫。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被狂风暴雨摧残的感知和那如同魔咒般在耳边回荡的命令。

“爸…爸…”   声音微弱而嘶哑,带着哭腔,从她被迫张开的嘴唇里艰难地溢出。

“大点声!求我!”   张翊渊的动作更加暴烈,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撞碎。

“爸爸……求求你……求爸爸……”   破碎的音节被撞得支离破碎,带着生理性的泪水滚落,“……让……让我爽……让我舒服……”   她不知道自己喊了什幺,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个能让他稍微减缓一点暴力的词语——爸爸。

一声声“爸爸”,不再是单纯的称谓,而是彻底沦为她在痛苦深渊中唯一能抓住的、摇摇欲坠的求饶工具。每一次呼喊,都伴随着他更加用力的贯穿,像是对她灵魂的又一次精准践踏。她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娃娃,在男人强健的臂弯里无助地颠簸起伏,白皙的肌肤上很快布满了被用力掐握留下的红痕和撞击的淤青。泪水混合着汗水,将她脸上精致的妆容彻底弄花,狼狈而凄惨。

张翊渊低头看着她这副被彻底摧毁、只能依靠他施舍的“恩赐”,来换取短暂喘息的模样,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胸腔。

成功了。

他欣赏着她空洞的眼神、破碎的语调、被泪水弄花的狼狈脸蛋。这才是他想要的完美作品——一件外表曾经完美、如今却被他在精神与肉体上彻底打碎、只能依附于他存在的、最听话的“炫耀品”。她的价值,就在于此刻的绝对臣服和取悦。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动作越发狂野。郑知凛的意识在剧烈的颠簸和无法承受的痛苦中彻底模糊。那一声声被迫喊出的“爸爸”,成了回荡在这座奢华囚笼里、唯一证明她这具躯壳还“活着”的、绝望的哀鸣。她的世界,彻底被黑暗和这个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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