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烟

沉沦
沉沦
已完结 梵华山茶与芍药

奢华套房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刺眼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混杂着昂贵烟草、酒精和体液的味道。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像一个巨大的、冷漠的旁观者。

知凛像一具被彻底抽空的、失去所有骨架的躯壳,赤裸地跪伏在房间中央那张价值不菲的沙发宽大扶手上。她的姿势是被强行摆弄出来的,带着一种刻意展示的屈辱。细瘦的脊背弯出一道脆弱绝望的弧线,微微颤抖的肩胛骨上布满了或青或紫的指痕和咬痕,新旧交叠。

她的两侧,是她无法逃脱的深渊。

张翊渊就大喇喇地靠坐在沙发里,浴袍敞开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依旧半硬的性器。他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眼神带着残忍的玩味,如同在欣赏一件正在进行的、与他有关的“艺术品”——一件被彻底打碎、失去灵魂的瓷器。

朱承弈则站在她身后稍侧的位置,穿着熨帖的丝质睡袍,姿态依旧透着精英式的优雅。只是此刻,他手里把玩着的不是什幺文件,而是一个造型奇特的、冰冷的、带着细密震动颗粒的硅胶玩具。他脸上没什幺表情,眼神却深不见底,带着一种冷静的、探究性的恶意。

当朱承弈将那嗡嗡作响、带着强烈刺激的玩意儿,毫不留情地、精准地抵上她最娇嫩、最敏感、早已被过度使用而红肿不堪的花蒂时——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撕裂了空气!那并非快感的呻吟,而是痛楚、恐惧和彻底崩溃的混合体!知凛的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弹起、剧烈痉挛!她所有的麻木在这一刻被强行撕裂!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别再折磨我了……放过我……”   她涕泪横流,声音嘶哑破碎,头无力地垂着,徒劳地哀求。

然而,她的哀求瞬间被堵住。

张翊渊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猛地坐直身体,大手粗暴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擡起头,然后将他那半硬的、带着浓重腥膻气味的性器,狠狠地、不容抗拒地塞进了她满是泪水和唾液的口中!

“唔——!!!”   知凛的尖叫被堵回了喉咙里,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和窒息般的干呕。她的头被死死地按向张翊渊的小腹,口腔被迫容纳那粗硬的异物,每一次深喉都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反射,生理性的泪水更加汹涌。

耳边,清晰地传来那两个男人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毒液,在她意识崩溃的边缘流淌:

“操,这贱货里面咬得真他妈紧!”   这是张翊渊带着喘息和恶意的低吼,伴随着他腰部向前顶撞的力道。

“看来之前‘训练’得还不够通透。”   朱承弈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分析意味。他手中的玩具不仅没有移开,反而加大了震动的频率和力道,在那红肿的蕊珠上恶意地研磨挤压。“这里倒是敏感得不像话。每次碰到都跟要死了一样。”   他的语气像是在评论一件物品的性能。

“哼,欠操的玩意儿都这样。”   张翊渊嗤笑一声,手指用力揪着知凛的头发,迫使她更深地吞吐,“下面咬得越紧,上面这张嘴就越会叫!装什幺纯!”

“唔……呜……”   知凛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巨大的羞耻中沉浮。在张翊渊又一次凶狠的顶入深喉的瞬间,一个破碎的念头,像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了她混乱的脑海——

那些照片……那些张翊渊拍下的、让她生不如死的照片……他当时……是发给谁的?

她的眼睛猛地睁大,透过眼前模糊的泪水和精污,难以置信地、带着最后一丝惊恐和绝望,看向站在旁边,面色平静、眼神深邃、正优雅地操控着玩具折磨着她的朱承弈!

是他!

这个认知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最后一点点残存的、关于“救赎”的妄想。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是他们两人游戏里的玩物!一个可以分享、可以交换、可以共同摧毁的猎物!

巨大的绝望瞬间将她吞噬,连挣扎都显得那幺可笑。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像一滩没有生命的烂泥,任凭张翊渊在她口中发泄,任凭朱承弈那冰冷的玩具继续在她最脆弱的地方肆虐。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粗暴地从沙发上拽起来,像一件破布娃娃般被抛向那张铺着昂贵埃及棉床单的、巨大而冰冷的豪华大床。

新一轮的、永无止境的索取开始了。

她被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和欲望。身体被反复贯穿,发出吱嘎作响的、令人羞耻的水声。她不再尖叫,不再哀求,只剩下破碎的、生理性的呜咽和喘息,麻木地承受着一切。

再一次被强制伏在张翊渊双腿间、再次被迫用口腔侍奉他时,在极致的麻木和绝望中,一个卑微的、如同呓语般的念头,从她干涩的喉咙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羞耻,嗫嚅着挤了出来:

“我……我只想……做爸爸一个人的玩物……只给爸爸……一个人操……”

她的声音含混不清,几乎被口腔里的堵塞物淹没。

“操,说什幺呢?大点声!”   张翊渊皱眉,不耐烦地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擡起头,退出一些,想听清楚。

巨大的羞耻感让知凛无法再说出口,她死死地闭紧了眼睛,泪水无声滑落。

一旁的朱承弈却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句破碎的话语。他正慢条斯理地往知凛的身体冲撞着,闻言,动作微微一顿。他的目光扫过知凛布满泪痕和精液的脸,又看向张翊渊,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浅淡、却充满讽刺和恶意的弧度。

他俯下身,凑到张翊渊耳边,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知凛也隐约听到的音量,清晰而平静地说道:

“她说,她只想做你一个人的玩物,只给你一个人操。”

张翊渊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狂妄而刺耳的大笑!

“哈哈哈!操!现在知道认主了?贱骨头!”   他狠狠地拍了拍知凛的脸颊,力道不轻,“晚了!老子还没玩够呢!再说……”   他恶意地看向朱承弈,“两个人操你,感觉不是更‘不一样’吗?嗯?”

新一轮的凌虐再次开始。

最后,当一切终于停止时,房间里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和烟草的味道。

知凛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巨大床垫的一角,身上覆盖着各种污秽的液体和指痕,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繁复华丽的水晶灯饰,连呼吸都微弱得仿佛随时会停止。

“结束……了吗?”   她嘶哑地、毫无生气地问,声音轻得如同叹息,“我……想去洗把脸……脸……都被糊住了……”   她没说糊住的是什幺,但那湿冷粘腻的触感,混合着泪水、唾液和干涸的精斑,像一层屈辱的面具。

张翊渊和朱承弈都已经披上了睡袍,正站在落地窗边抽烟。明灭的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听到她的话,两人都没回头。

朱承弈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低沉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带着一种讨论物品性能的客观:

“适应能力比预想的强。初期反应强烈,后面耐受性提升很快。尤其是后面,虽然紧,但扩张性和延展性不错,比那个跳芭蕾的强多了。”   他指的是之前某个同样被他们“分享”过的猎物。

张翊渊嗤笑一声,猛吸一口烟,烟雾从他鼻孔喷出,带着一种粗鄙的满足感:“操!要我说,还是前面那张嘴最带劲!看着清纯,吸起来跟个小水泵似的,又深又卖力。”   他回味般地咂咂嘴,毫不避讳地评价,“比上次那个赛车女郎强,那妞儿牙老是刮着,妈的。”

“整体协调性和反馈速度尚可,就是持久力一般,后期几乎完全靠被动刺激。”   朱承弈补充道,语气像是在进行实验报告,“另外,乳头和阴蒂的敏感阈值过低,过度刺激容易引发失禁反应,这点需要注意控制,影响体验。”   他指的是之前知凛被玩具刺激到失禁的狼狈情形。

“啧,麻烦。”   张翊渊不耐烦地弹了弹烟灰,目光依旧望着窗外,“不过操烂了反而更听话,随便怎幺摆弄都行。这点还行。”

他们的对话赤裸裸、冰冷无情,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反复扎在知凛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上。她的身体、她的反应、她的痛苦、她的不堪,都只是他们口中可以比较、可以衡量、可以评头论足的“性能参数”。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如同被公开解剖的对话中,一直瘫在床上的知凛,忽然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动了动。

她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支撑起上半身,赤裸着、满身污秽地,就那幺一点一点地,挪下了巨大的床铺。双脚沾地的瞬间,她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

她没有走向浴室,而是拖着沉重的、几乎不属于她的双腿,一步一步,挪到了落地窗边的两个男人身后。

她的动作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张翊渊叼着烟,皱眉回头,不耐烦地看着她:“干什幺?让你去洗脸!”

朱承弈也微微侧身,镜片后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知凛没有看他们,眼神依旧空洞,却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麻木的执拗,擡起了手——那只布满指痕和淤青的手。

她指向张翊渊夹着烟的手指。

“……烟……”   她的喉咙里挤出嘶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给我……一根……”

两个男人都愣了一下。

“你他妈要什幺?”   张翊渊怀疑自己听错了。

知凛的眼睛终于转动了一下,那空洞的眼神聚焦在张翊渊脸上,或者更准确地说,聚焦在他指间的烟头上。她的声音依旧嘶哑微弱,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寒的平静:

“我……不想……吸二手烟……”

死寂。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张翊渊叼着烟的嘴微微张开,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污秽、眼神空洞、却向他索要香烟的女人。朱承弈镜片后的眼神则猛地一沉,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解读的光芒——惊讶、评估,以及一丝……冰冷的兴趣?

死寂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张翊渊那带着荒诞快感的笑声在奢华套房里回荡。

知凛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尊被亵渎的、残破的雕像。她手中那根未点燃的香烟,白得刺眼,与她满身的污秽和伤痕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她没有看任何人,空洞的眼神越过张翊渊晃动的肩膀,茫然地投向落地窗外那片虚假繁华的灯火。

张翊渊笑够了,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声音里还带着戏谑的余韵:“行!有种!拿着!赏你的!”   他把烟盒随意地丢在旁边的矮几上,自己又深吸了一口,对着落地窗缓缓吐出烟圈,仿佛在欣赏一场由他导演的荒诞剧。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朱承弈动了。

他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极其平静地向前迈了一小步,恰好站在了知凛和张翊渊之间。他优雅地擡起手,并非伸向自己的口袋,而是探入了他那件剪裁精良的丝质睡袍内袋。当他的手再次抽出时,指间已经多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方形的、边缘被打磨得极其圆润光滑的铂金打火机。冰冷的金属在昏暗的室内光线下反射着幽微的光泽,和他本人一样,透着一种低调的、极致的奢华与冷酷。

他微微垂眸,目光落在知凛手中那根苍白脆弱的香烟上,又缓缓上移,掠过她布满泪痕、精液干涸、眼神空洞的脸颊,最后定格在她微微颤抖的、毫无血色的唇上。

没有任何询问,没有任何多余的表达。

“啪嗒。”

一声清脆、利落,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的声响。

幽蓝色的火苗,如同地狱之门开启时泄露的一丝冰冷磷火,从那个价值不菲的打火机顶端跳跃而出,稳定地燃烧着。

朱承弈的动作精准而优雅。他捏着打火机的手腕微微转动了一个极其微小的角度,让那簇幽蓝的火苗,恰到好处地、不偏不倚地,送到了知凛唇边那根香烟的滤嘴下方。

距离近得不可思议。

知凛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焰带来的、并不温暖反而带着一丝阴寒的灼热感,扑在她冰冷的唇瓣和下巴上。火焰的光芒跳跃着,将她眼中最后一点茫然的空洞映照出来,同时也将她脸上每一道泪痕、每一块干涸的污渍、每一处屈辱的痕迹,都勾勒得清清楚楚。

而朱承弈的脸,就在这跳跃的幽蓝火光的另一侧。

他的眼镜在火光下反射出两片冰冷的光晕,挡住了他真实的眼底。但知凛能感觉到他那穿透镜片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解剖着她此刻的所有狼狈和绝望。那目光里没有张翊渊那种纯粹的暴虐快感,也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研究意味,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如同发现新实验品般隐秘的兴奋。

火焰就在唇边。

香烟滤嘴触及了火苗顶端。

烟草被点燃时发出细微的“嗞啦”声,一缕青灰色的烟雾,带着烟草特有的苦涩焦香,袅袅升起。

朱承弈依旧维持着那个递火的姿势,幽蓝的火苗还在安静地燃烧。他没有立刻收回手,而是让那火焰多停留了一瞬。这一瞬,仿佛是一个无声的烙印仪式。

灼热的烟气猛地涌入知凛的口腔和鼻腔!从未接触过烟草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辛辣刺激的味道呛得喉咙一阵剧痛!她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身体跟着发颤,连带着手中的香烟也差点掉落。

“咳咳咳……咳咳……”   她咳得撕心裂肺,生理性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冲刷着脸上未干的泪痕和污迹,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朱承弈这才缓缓地、以一种慢条斯理到近乎残忍的姿态,“咔哒”一声合上了打火机盖。幽蓝的火焰瞬间熄灭,只留下一丝淡淡的焦油气味。

他收回手,将那只冰冷的铂金打火机重新放入睡袍口袋,动作流畅得如同呼吸。

他看着知凛咳得弯下腰,看着她被烟雾呛得涕泪横流,看着她因为咳嗽而剧烈起伏的、布满污痕的赤裸脊背。

“看来还没学会。”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静,听不出喜怒,却像冰水一样浇在知凛的心头,“不过……”   他的目光在她剧烈起伏的背部曲线和那根被她无意识紧紧攥着的、燃烧的香烟之间移动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幽暗的光芒。

“……这自毁的倾向,倒是个意外收获。”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毒蛇般钻入知凛因咳嗽而嗡鸣的耳中。自毁?她是在自毁吗?还是……这已经是她唯一能自主选择的东西?哪怕是毒药?

“下次,”   朱承弈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毫无波澜的冷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在安排下次会议议程般的语调,“直接用雪茄。呛得更厉害,也更容易……”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她狼狈的脸,“……记住这味道。”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走向吧台,拿起醒酒器,为自己倒了半杯红酒。深红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像粘稠的血液。

张翊渊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咧嘴一笑,冲着还在闷咳的知凛喷出一口烟圈:“听见没?朱医生教你呢!下次让你尝尝雪茄的滋味!”   语气里满是恶劣的兴奋。

知凛咳得眼前发黑,肺部火辣辣地疼。那根点燃的香烟夹在她冰凉的手指间,燃烧的青烟缭绕着她赤裸污秽的身体。她看着那一点猩红的火光,看着它在黑暗中明灭,如同她仅存的一点点、正在被烟草和绝望吞噬的生命力。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将燃烧的香烟再次递到唇边。没有犹豫,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她深深地、不顾一切地吸了一口。

辛辣滚烫的烟气再次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喉咙和肺部,带来新一轮撕心裂肺的剧痛和咳嗽!但这一次,她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吸着,仿佛要将这毒焰般的烟雾,和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屈辱,一起深深地吸入肺腑,融入骨髓!

剧烈的咳嗽声中,眼泪决堤般涌出。浓重的烟雾笼罩着她,像一个为她量身打造的、名为“毁灭”的囚笼。她在这烟雾和呛咳中剧烈地颤抖着,像一片在狂风中即将彻底破碎的枯叶,而那点猩红的烟火,是她唯一能抓住的、燃烧自己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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