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得人心里发毛,徐婷一路躲躲藏藏,好不容易在偏僻的仓库边找到一个正在检查车辆的工作人员。
“你是这里的人吗?”她压低声音用英语问,指尖紧紧攥着那一叠钱,掌心全是冷汗。
男人擡头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警惕:“你谁?”
“我……我给你钱”徐婷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把那厚厚一叠塞进他手里,声音都在发抖。
“你送我去最近的城市。”
那人一开始明显是要拒绝的,因为他认出来徐婷是今晚开枪华裔男子身边的女伴。
眉头一皱,低声骂道:“你疯了吧,要是让他知道···”
话说到一半,他手指下意识地掂了掂那叠钱,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
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他啧了一声,低低咒骂了句:“妈的,算我倒霉。”
“上车。”
徐婷几乎是跌跌撞撞地钻进副驾驶,车子发动的时候,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终于逃走了。
一路上,四下漆黑一片,除了引擎的轰鸣,就是心脏的怦怦声。
每一秒都像在走钢丝。
天快亮的时候,城市的灯光终于出现在眼前。
“到了。”司机把车停在一条偏僻的街道,神色紧张。
“我只能送你到这儿,后面的事我不管。”
“谢谢。”徐婷哽着嗓子,硬是挤出两个字。
她抓着包,一路小跑着冲进大使馆。
接待她的是个神情温和的中年职员,对方听完她的讲述,一开始只是苦笑着:“小姐,这种事可不能随便编着玩啊。”
“我没有护照,我是被人绑来的!”徐婷声音都哑了,眼里全是绝望。
对方正想说什幺,桌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一点点变了。
“……我明白了。”
挂掉电话后,那人重新看向徐婷,神情已经变得郑重:“好的,我们了解了情况。我们可以安排飞机送您回国,您看这样可以吗?”
“可以!”徐婷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拼命点头,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被人按了快进。
工作人员为她准备了洗漱间,她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当那架专机的登机口出现在眼前时,她整个人几乎是飘着走上去的。
“回家了……”她握紧机票,深吸一口气。
但就在她踏今机舱的那一刻,一阵熟悉到让她毛骨悚然的冷风从背后吹来,像是谁的视线正钉在她的后背上。
那种被盯上的感觉,让她原本放松的心又“咚”地一紧。
“女士,您还好吗?需要我帮忙吗?”
身后传来一声温柔的女声,徐婷猛地回过头,才发现不是什幺危险的目光。
只是一位穿着整洁制服的空姐,正带着关切的笑容看着她。
她的心“咚”地一落,长长吐出一口气,连背上的冷汗都跟着滑下来,忍不住有点自嘲地笑了笑。
“我没事……只是有点紧张。”她摇摇头,语气轻得几乎听不见。
“第一次乘机吗?不用担心的,您很安全。”空姐的笑容温柔又有力量,拍了拍她的肩膀,便体贴地让开了路。
徐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别再胡思乱想,拖着有点发软的腿,顺着座位号慢慢往前走。
等她找到自己的座位时,愣了两秒
那是一排宽大舒适的头等舱座椅,脚下铺着厚实的地毯,连小桌板上都摆着香槟和小点心。
“这……”她喃喃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这真的是为自己准备的。
大使馆的人不仅真的要送她回去,还给她安排了头等舱?这待遇也太好了点。
徐婷轻轻靠在椅背上,手指还在微微发抖,可心口那种惶恐和压抑,第一次开始一点点松动。
“终于……要回家了。”她闭上眼睛,像是要把这一刻死死记在骨子里。
舷窗外,跑道的灯光一盏盏亮起,飞机的引擎开始低鸣,熟悉又陌生的世界,终于要在几小时后重新张开怀抱迎接她。
飞机起飞没多久,外面的夜空漆黑得像一块柔软的天鹅绒,星光稀疏,只有远方的城市灯火像在向她招手。
“女士,您看上去有点累。”
一个温柔的声音把她从神游中拉回来,徐婷擡起头,看到空姐正弯着腰,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白雾轻轻缭绕,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喝一点吧,可以帮助睡眠。”
那笑容太温柔了,像是久违的善意。徐婷怔了怔,最终点点头,双手接过杯子。
牛奶的温度恰到好处,烫得不明显,却暖得刚刚好,她一口一口喝下去,喉咙也随之柔软了,胃里像是被一层温热的光包裹着,连心底那点紧绷都跟着慢慢松开。
“谢谢。”她轻声道。
“您辛苦了,安心休息吧。”空姐笑着替她把靠背微微调低,又给她盖上了一条浅灰色的小毛毯。
那毛毯柔软又轻盈,带着飞机上特有的清洗剂香味。
徐婷靠在座椅上,身体一点点沉下去,眼皮也越来越沉。
牛奶的温热在体内蔓延开,她的呼吸渐渐放缓,意识也开始飘忽。
飞机平稳地穿过夜空,舷窗外的星光一点点远去。
徐婷缩在那张头等舱的座椅里,像是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里,徐婷的身体被一股强烈的束缚感缠住,她低头一看,自己竟然变成了一条柔软修长的蛇,鳞片像被月光亲吻过一般泛着细微的光泽。
而在她身边,两条雄性蛇却早已失去理智,为了争夺她的交配权在互相攻击。
它们的身体缠绕着她。
一边用锋利的牙齿撕咬着对方,一边身体又紧紧缠着她,仿佛生怕下一刻就会被对方夺走心爱的雌蛇。
那种力道让她几乎喘不过气,身体被推搡得一阵阵发麻。
它们的尾巴像是带着意识般在她的尾部不断游走,掠过敏感处时,她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一条尾巴终于缠上她的尾尖,紧接着另一条也不甘示弱地缠了上来,两股力量在她身上交织缠绕,让她整个身体都被紧紧禁锢在原地。
它们毫不客气地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带着原始本能的冲动在她的交接处来回试探、碰撞。
它们互相撞击、推拒,甚至用力将对方挤开,只为能先进入她的身体。
那种粗暴的争夺让她的意识一点点模糊,身体却在本能的召唤下微微颤抖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