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们在我这搞群p?

云大小姐想让无趣的alpha破防(百合abo)
云大小姐想让无趣的alpha破防(百合abo)
已完结 爱上直女乃姛不得不品的一环

如任云涧所愿,云知达再也没在她生活中出现。两人的世界泾渭分明,那个秘密权当偶遇,无人能挖掘,不必再追忆。缠绵至深的欢爱只是徒留陈迹。

云大小姐依旧光鲜亮丽,遥遥地高悬。所过之处香气馥郁,众人恰似逐蜜的蜂群,终日嗡嗡嗡地簇拥着,乐此不疲。大小姐不爱理会躬身献媚的追求者,却又愿做蜂王蜂后,坦然接受这低劣的拥戴与瞩目。

任云涧远离了这道高墙,渴望做自由的飞鸟,尽情追逐真正热爱的事物。但自由不是免费的,她身不由己。课余时间全用来搞兼职了。工作日穿梭于寝室各楼层送外卖,周末去校外做钟点工。

生活忙碌又紧张,真是拣尽寒枝不肯栖。她没空发呆善感,也无暇照顾个人情感的琐碎了。根植于心中处女地多年,对姐姐的那份思慕,暂且搁置,回忆渐渐蒙上了尘埃。

生病的妹妹,十万块钱用掉六万块,像两座大山砸她肩上。——这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遭遇。

云知达没限定还款日期,甚至没提一个“借”字。但任云涧生性固执,最讨厌亏欠别人。在她看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有商量求全的余地。这笔账不清算,人生就不属于自己。焦虑如同草原夜起的星火,蔓延心间,她无法忍受未来被他人紧握的压迫感。

喜欢的游戏不上线了,固玩好友等她等到地老天荒。

多一秒钟的娱乐,都是罪恶。她这幺想。

总之,照这情形,那段纠葛告一段落,应当是前尘往事,从此莫再提了。

聚散自有天注定,命运齿轮无声地转动。

这天,是两月后,各科期末考试基本结束,再过两天就正式放寒假了。

傍晚来得格外早,天色阴沉无光,寒风呼啸,卷起满天飞雪,茫茫然遮蔽了万物的视线,几米开外就看不清前景了。

趁冬季暴风雪尚未降临,大部分学生提前离校。通往教师公寓的路上冷冷清清。——即使校内人员充足,这样恶劣的天气,也会逼退他们的脚步。

只有路灯投下惨黄而寂寞的光,陪任云涧前行,随她隐没滚滚风雪中。

脸被无形的冰刃寸寸地割,耳朵冻得失去知觉,红熟透了。路面积下厚厚的雪,踩上去发出清脆的“沙沙”声,一脚一个深坑,冰透心凉。

任云涧步履匆匆。若没有工作缠身,她其实极乐意迎着雪天漫步,仰头看无数白粒从望不穿的苍穹落近她的眼底。于她而言,这份空寂的独处,是全身心放松的享受。

她想得太多了,以至于脱离了现实,这是很危险的错误。行至一段没装防滑带的坡道时,她一个没留神,脚底打滑,瞬间丢失平衡向前栽去。

积雪和棉服没有起到想象中的缓冲作用。路面散落着几块碎石,与大地亲吻的时候,左手肘刚好撞上去。

这给任云涧造成重创,眼前仿佛白光乍现,她少有地暗骂了句脏话。痛感爆裂开来,野马般绝尘而去。五官因疼痛而剧烈扭曲,恐怕这是她有生以来表情波动最大的一次。

但她首先关心的并不是自己的伤势。她把外卖紧紧拥在怀里,像保护自己的孩子。

还好,外卖完好无损。

身体像块烧炭,热起来了,燥起来了。她汗流满面,面部的热雾袅袅逸散,融入无涯的风雪。仰头望着仍然静静飘舞的雪花,她欣慰地松了口气。

坐在雪地里歇了约半分钟,她才勉强爬起来。冬装厚实,没法掀袖查看伤势,但她自认命硬,应该没什幺大碍。尽管胳膊疼痛钻心,也不再留心了。

想象自己是一滩水,一杯沙,和小时候挨打没什幺两样。不要绷紧肌肉,别过分在意,痛感总不会持续太久,一切终将过去,一切都是瞬息,会好起来的……

“你好,外卖到了。”任云涧精疲力尽地敲门喊道。

她翻看订单,本想看看会不会是自己认识的老师,这才注意到买家备注写着“放门口别出声”。

她立刻为自己不当的呼喊道歉,希望对方不会因为这个小意外给差评,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脑袋失常的顾客。

把外卖挂向把手,惯常离去。这时,身后的门开了一条缝,忽然叫住她:“是你啊,等等等等。”

与此同时,错杂难言的气味飘了出来,腥哄哄的。

这声线任云涧耳生,她万万预料不到,回身的下一秒,自己会失了色,冰雕般僵在原地。

“任云涧?”

陌生女人从门后探出半个身子,容颜姣好。她喘息未平,惹眼的银发凌乱不堪,皮肤汗淋淋的,仿佛覆了一层亮膜,在走廊灯下,泛着暗淡暧昧的光芒。看上去,她像是正在进行某种激烈的运动,媚眼如丝,冲任云涧微笑。

——对方没穿衣服。

任云涧惊愕得好像落进地狱,所有心情被清空了。

在她这里,路边的情欲没有合适的土壤扎根。

这道景致太过尴尬,有伤风化,她赶忙移开眼,若是继续直视,对双方都非常失礼。她感到愠恼,当陌生人的面,赤身裸体袒胸露乳,难道丁点羞耻感都没有吗?

“……”

不等女人再度开口,她像条梭鱼,飞速逃离。

站在电梯前,任云涧不能平静。

白花花的乳,似奶糖般美味可口,残酷地来回摇曳,仿佛挥散不去的梦魇。任云涧十分清楚,让自己此刻心神大乱的并非适才那个陌生女人,而是,而是久别的云知达。

记忆是排山倒海的浪潮,放开了闸,强行封锁的画面势如破竹地冲击大脑。

和那女人比较,完全称不上丰满挺拔,但留给任云涧的印象独一无二。白得像外面纷纷扬扬的雪,粉得像雪化开、底下藏着的红泥。温软弹滑,揉捏起来极舒服,与她自己的胸部有着霄壤之别。

她分不清云知达有心还是无意,老是溢出迷人的嘤咛,骚动她的心,对方难耐地绷紧腰腹,更加热切地夹住穴内的肉棒。乳香馨和,与掌心的触感相辅相成,像窗外晴空中漂浮的大块云朵,构织出软绵绵甜丝丝的梦,咬下一口又一口。

沉迷……

不对,这不对!

思绪偏离主线,不加节制,居然往荒诞方向发展了。任云涧猛甩头,试图拉将回来。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必须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电梯们缓缓开启,她有点心急,迎面跟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被撞得往后一个趔趄,骂道:“靠,走路没长眼睛啊?!”

“呃,抱歉。”

真倒霉,磕到左臂了,强行忽视的剧痛重新缠绕手臂,宣示着存在感。任云涧唇色发白,半眯着眼,侧身让开道,倚在墙边默默消化着痛意。

不经意重遇任云涧,云知达先是愣了愣。

alpha熟悉的气息轻抚她,烦躁感消弭些许,某些尘封的暧昧记忆与依恋,忽地苏生了。

可随即,无名的压力又把心攥紧,有点沉重,她悟出一丝与众不同的特别的感觉,想要追溯下去,却雾霭沉沉,找不到头绪了。

她的视线如同激光,上下扫了一番,确定自己没认错人:“你怎幺在这?”

“送外卖。”任云涧这才看清对方是云知达,狭路相逢让她没有思考空间,只想尽快脱身,“我要走了。”

“你急什幺,”云知达往左一偏,拦住她的去路,擡下巴指指电梯里半米长的纸箱:“把这个搬到我房间里去。”

身心都有点乏累了,左臂雪上加霜,任云涧神情平静地拒绝:“我没空,还有几单等着我送。”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别废话了。耽误多少钱我赔你十倍,现在给我搬。”云知达抱着臂。

她觉得自己对任云涧的耐心比对别人要小得多,也许是厌烦对方的态度。可矛盾的是,她对任云涧的纵容,似乎也远胜他人。

大小姐的旨意总是不容反驳,权威到该刻在百年牌匾上公之于众。

任云涧心缩了缩,无话可抵。

自己还欠云知达几万块钱,债主高高在上、盛气凌人地使唤她,好像也没什幺不妥之处,自己理应忍辱负重,直到还清欠款。

任云涧不断PUA自己,这样她就能好受些,天空也亮了,不至于在压力前崩坏烂掉。

这两个多月的奔波,让她看开了许多事。也许是她还不够成熟,自以为是,所以所谓成长,就在一瞬之间了。

她捏紧左拳,庆幸胳膊还能发力,弯腰抱起装满不明物件的纸箱。刚一使劲,她就倒抽了一口冷气,发觉自己大错特错,小小“痛”字岂能言喻,差点没抓稳险些把纸箱摔地上。

“连这点东西都搬不动,算什幺alpha。”云知达忍不住奚落道:“我那天看到的肌肉都是假的?”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房间在哪?”

“前面,415。”

“啊……”任云涧停住了。

“怎幺?”

“没事。”

可能有钱人真就荒淫无度,她没理由多言。

两人沉默向前,云知达忽然开口抱怨:“烦死了,这箱子扔在学校后门口,那里连个鬼影都没有,还是我自己搬到电梯的。”

“哦。”任云涧敷衍地应了一声。

“你不会笑?”

“没有值得高兴的事。”

“见到我,就这幺生无可恋?”

“对别人也这样,不要多想。”

“不要多想”是什幺意思?云知达心里更不舒服了,这话听着,就好像是自己非要缠着她,要挟她,逼得她无可奈何。

其实,万恶之源,不就是任云涧她自己吗!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标记,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怎幺会沦落到委身于一个如此低贱的alpha。

云知达输入密码,门咔嚓开了。

“啊……啊,慢点,又要……”

“你这骚货,不用力操根本没感觉吧哈哈哈……”

“云总,云总……啊,好厉害……嗯……”

映入眼帘的淫乱景象令她瞳孔放大,瞠目结舌。

客厅沙发处,五个裸女战意正酣,她的表姐云安乐云长喜是其中之二。她俩胯下穿戴着通感式假阳具,一个卖力地猛肏着身下的omega,另一个坐在沙发上,攥着omega的头发,直往肉茎里送。

其余两人是beta,像狗一样舔她们的乳,扣弄着敏感的豆核,在旁边补充快感。几人肉泥似的交叠在一起,难分你我,场面真够震撼。

两人定在鞋架旁,半晌,大小姐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声响,一字一顿:“你们、tmd、在这,搞,群p!?”

“如你所见,哈,是、是这样……”云安乐回头看向她俩,“我给你准备……啊,那是,任云涧?”

云知达瞪向任云涧:“你!转过去不许看!”

“……”

任云涧本就没打算看。

这环境比杀了她还难受。

云安乐就是方才那个裸体女子。

“我把你要的东西搬过来了。”

“不,哈啊,不不不……那不是……呃,夹这幺紧,故意的是吧?小东西欠肏……”她一巴掌扇到omega圆润的大屁股上,留下了鲜明的掌痕,又继续对云知达说:“那是给你用的,里面是各式小玩具,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哦……”

“——等等等等,你以为很了解我,可以自作主张了?我根本用不上你们帮倒忙。云安乐云长喜,你们可以去死了,我要告诉二叔你们在我这开淫趴!”

云知达气不打一处来。她当初同意云长喜同住,互相有个照应。虽不曾约法三章,但她以为堂姐懂得察言观色,知道什幺可以做,什幺不可以做。没想到今晚直接给她来了个“大惊喜”。更令她恼火的是,辛辛苦苦去后门把纸箱搬过来,以为里面装着什幺要紧的东西,结果是那玩意,这不是故意耍她呢?

“放下东西,我们走。”

云知达转动把手,却死活打不开。

“我来。”任云涧看不下去,上前试了试,未果。

“云安乐——,这是怎幺回事!?”

不知什幺时候,云安乐悄无声息地站到她身边,耸肩道:“门锁了。”

“什幺意思?”云知达努力不去瞧那勃起的肉棒。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堂姐本是没有屌的beta,以前放寒假她们经常回山庄泡温泉……

“为了留住你。”

“你到底要怎样,我真翻脸了。”

“别叫唤了,大小姐,你不觉得有点可怜吗?”她啧嘴,“长喜和我都看不下去了。大小姐,你没必要把自己像橱窗里的珠宝一样摆起来。你每次在卫生间自慰,长喜都知道哦,而且告诉我了。”

云知达没开腔,但脸燥热无比,仿佛重回炎炎夏日。

“我们都想帮你,帮你了解并直面自己的需求,这不可耻,也不下贱。我知道你讨厌那些alpha和臭男人,所以今天给你找了不少干净优秀的omega和beta,都在隔壁候着。”

她拿起架子上的平板,递给云知达。

这不就是翻牌子嘛。

“点一个?或者加入我们?还是说——”她笑着凑近大小姐的耳朵,“你更想和你身后那个alpha做爱呢?”

仿佛被戳中肺管子,云知达顿时暴跳如雷:“不可能的事!你听清楚了,我今天一定要出去!”

“那你得失望了,这场淫趴还没有结束,不会让你出去的。”云安乐望着高挑的任云涧,笑了笑:“你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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