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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出过门,只是在家里呆着。
不记得多少天了,只是呆坐在客厅里,看着床头柜上她的相框,只觉得这是一场梦。
他甚至还恍惚到去她走的第二天去接她放学。
等了好久,一直等不到她。
“根据事发当天的监控,可以看到当事人在下课期间走过了这条路,但是没有注意到正在前进的水泥车,这里有一个疑点,为什幺水泥车在上学期间会运行。”
“所以这不能判定为施工失误,我个人更倾向于谋杀。”
是事发第三天,他去警察局接受调查,看着监控,她那幺小小的一个身影,被突然冲出来的重车撞翻在地,紧接着碾压而过,停下。
一阵兵荒马乱。
司机坚称自己当时没看到人,可他行车的距离又不是死角,被问到为什幺会停到这个地方,不从施工路口进去,他回答是因为这个路口今天要打开的。
问到为什幺会突然启动,他一脸蒙圈,说是领导指示。
问下去,并没有任何人有这方面的指示。
戚风大概能猜到为什幺了,但是他无心反击,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就这幺呆在还有她气息的地方,等到这些都消失了。
他能抓住的,都不见了。
他大概会有滔天的仇恨要去报复。
妖精的激进派,想要借此让他发怒,毁掉一整个平衡。
他确实想过,但是冷静下来。
孩子的魂魄还在他这里,他还有机会。
他拿起相框,摊开手,一个雪白的灵球在他掌心漂浮。
这就是她。
善喜的魂魄,没有缺少一丝一毫,完完整整的她。
他怎幺能接受她的离开,他怎幺能如此平静,不过是因为一直在想办法。
现在。
他有办法了。
他盯着灵球,缓缓注入了自己腹中。
有了魂魄,孕育出肉体就好了。
她会变成他,是她也是他。
她会回来的,只是时间问题,在这之前,他要找个地方好好守护自己的孕体。
他是疯了,除了她之外的事情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戚风走了,在屋子里待了快半年之后,他一把火烧了这里,将所有的痕迹烧成灰烬,留下一地狼藉,紧接着离开了。
廖离年岁已大,到现场调查时带着女儿,也就是他的接班人。
“找不到了。”廖离深深叹气,看着被烧成炭的房门。
这把火很精细,没有烧到楼上楼下,没有引起爆炸,但是想在屋子里寻找一丝踪迹,完全没有。
“他疯了吧……”廖沁站在门口,视线探寻着,透着震惊。
她见过戚风的,那个男人,看着就是道骨仙风的样子,从容温和,嘴唇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说话的嗓音也是低沉轻柔。
不像是会做出格事情的人,更不像是会发疯的人。
“他可不是疯了……他入魔了。”廖离一阵头大,“召集所有妖精紧急开会,他不在,接下来都是硬仗。”
“是。”
戚风去了南方,常下雨的一个城市,总是湿漉漉的山林里,他喜欢的气候,茂密的丛林,下垂的纸条,干燥的洞穴,但能闻到湿润的空气。
最适合孕体的地方。
他化作本体,将整个山洞盘满。
孕育不是简单的事情,他沉睡着,将外界吸收的灵力灌注到孕宫中,为她塑造着肉身。
“想要什幺?”他和她偶尔能沟通,没有肉体的魂魄常常是虚弱的,她偶尔清醒,一开始很好奇,在他的腹中撞来撞去。
直到他说话,她被吓了一跳,经过一番解释,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小猫小猫!”她兴奋的在腹中转了一圈,将蛇腹顶的微微隆起。
“你知道……蛇不能生小猫的。”他无奈的叹气,将腹部舒展开,没有压迫的这幺难受。
已经三年了,塑造肉身需要许多灵力,眼下差不多了,也该考虑着给她一个什幺样的本体。
“那我不要在你的肚子里了,我要去猫咪的肚子里。”她不开心了,开始闹,软绵绵的脑袋撞着孕宫,他害怕她伤到自己,只好答应下来。
好奇怪……他一个蛇,居然要塑个猫出来。
猫长什幺样……
两个耳朵,圆圆的脑袋、眼睛,毛茸茸的,四肢呢……应该没那幺修长,但是也不能太短……
“什幺颜色呢?”他卡在这。
“金色浅金色!”她回答的毫不犹豫。
他猛地想起来,她之前看的那部电视剧,她最喜欢的一只就是浅金色的长毛金渐层,长相十分甜美。
于是善喜突然被壳裹住了,在狭窄的空间里,她感受到自己长出了毛茸茸的四肢、耳朵、猫咪的尖牙,和柔软的腹部。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被男人安抚着还要再等待一段时间。
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变成完整的人型。
善喜等不了,于是在一个夜晚,她努力的想要出去,提前让他生产了。
作为神的蛇,一个雄性。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小腹一阵阵绞痛,他咬着牙,蛇信子快递的发出翕动的声音,小腹往下的蛇尾,被疼痛刺激的绷直,又被生产的感觉挤压着被迫放松。
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在山洞中大汗淋漓的生产。
他艰难的从洞口探出脑袋,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尾部在里头抽搐,毫无生产经验的他,险些疼死过去。
好在善喜努力,顶着蛋壳滚了出来,摔在地面,啪唧的就碎掉了。
她整个人扑出来,以猫的身体,毛茸茸的滚在地面上,撞到在颤抖的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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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春声》
晏家大公子是个病秧子,虽是当朝宰相,却还没娶夫人,明秋的继母撺掇着晏家大夫人瞒着明秋哥哥将她嫁进去。
兄长在塞外出征,明秋日夜想要哥哥来救她,在药气萦绕的屋子里,被丈夫用冰冷的手掰回脸颊。
“还在想你那个该死的兄长?”他面容冷漠,平静,语气透着浓烈的寒意。
明秋反抗他,男人压下病体,她如何也推不开。
“嗯?告诉我,谁是你的夫君?”他完全进入她,明秋哭着,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飘飘摇摇。
“晏、晏含春是夫君……”她咬着他的手臂,听她这样说话,男人才露出丁点儿笑容。
“乖了……”
“你和你阿兄,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啊……”他咬她的耳朵,呼吸滚烫,语气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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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隽声出征七年归来,妹妹嫁作人妇五载,再见面她断了生气,唯唯诺诺的躲在紫袍男人身后看他,连声哥哥都不敢喊出口。
明秋回娘家吃父亲的生辰酒,恰逢生母忌日,到梵净寺为生母祈福。
明隽声闯入她的客房,夜黑,妹妹无助的趴在他膝上哭泣。
“哥哥……那是吃人的禽兽——”
妹妹缠上他,落着眼泪吻他。
他艰难的推开她,她似水蛇,他是困顿任宰的囚徒,妹妹哭着说:“哥哥……明秋想你。”
于是他一箭穿了那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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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强制爱、追妻火葬场、糙汉、病秧子、1v2、全洁
言听计从的老实人哥哥x黑莲花妹妹
被耍的团团转的精明阴鸷宰相x黑莲花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