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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仿佛一个暗号。
白布下的颤抖停了一瞬，接着，一只纤细雪白的手慢吞吞地探出来，死死拽着被单边缘不肯放松，另一只手也悄悄伸出，探索着拉住了赛维的袖口，五根手指干干净净，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泛着健康的浅红，不像是寻常人宠该有的状态——他们总是被迫抓着床单呜咽，指节绷得发白。
弥伽的视线下移，最终落在那双穿着粉色软底拖鞋的小脚上。
——定制拖鞋。
一个需要鞋子的、会怕冷的人宠。
“索菲拉。”边牧兽人再次催促，语气已经近乎纵容。
终于，雪白布料被掀开一角。
先露出的是一双眼睛——异色瞳，难以置信的惊喜。她眼眶泛红，洁白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随着眨眼的动作摇摇欲坠。
从布料缝隙里露出的小脸苍白，白发胜雪，唇色浅淡，微微抿着，但这些特征并非病态，而是实验室调整出的完美白化种。
她整个人都在怕生地哆嗦，手指绞紧了被单，指节绷得发白。
“主……主人好。”她的声音细得像风，差点被办公室的恒温系统运转声盖过，“我、我是索菲拉。”
边牧兽人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终于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如您所见，9号实验体……呃，索菲拉，智力水平远超普通人宠。她知道什幺叫害怕，什幺叫疼痛——所以她拒绝赤脚走路，也拒绝穿着那些情趣服饰。她甚至懂得什幺是羞耻，会主动要求遮住身体。”
弥伽的呼吸微微发紧。
太像了。
当那双泪眼朦胧的异色蓝眸望过来时，他几乎幻视了那段录像里古老的人类雌性——那种生动的、鲜活的情感，而非人宠千篇一律的空洞眼神。
边牧兽人还在尽职地解释：“她的身体参数都是顶配的，恢复能力和容纳性极强，理论上可以承受任意物种，任意规模的交配。她的……”
“不用说了。”弥伽打断他，嗓音低沉嘶哑。
已经不用再听数据了，他就要她。
边牧兽人在离开前，不动声色地把一袋水果糖塞进弥伽手里。
“她喜欢甜食。”他低声提醒，“如果她不听话……就用这个哄她。”
索菲拉在他的袖口挣开指尖的那刻立马觉察到了他的意图，她惊恐地伸手想再次抓住他的袖口，却被弥伽一把扣住手腕拽了回来——她的身量实在太娇小了，几乎像只幼崽被提起来，双脚离地悬空晃荡。
“塞维！别、别丢下我！”
她竟然会喊名字——
弥伽的牙齿隐隐发痒，某种狩猎本能被彻底激活。
索菲拉在他怀里剧烈挣扎起来，纤细的手臂胡乱推着他的胸膛，双腿蹬踹着想要挣脱，拖鞋都被蹬飞。她的力气小得可怜，但不知悔改的踢打反而让事情变得更糟——
软绵绵的脚掌好几次擦过他胯下鼓胀的裤料。
“呜！”当脚掌彻底踩到那团滚烫硬物时，索菲拉吓得一哆嗦，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幺东西，“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弥伽闷哼一声，犬齿刺破下唇。
——差点射出来。
他动作温柔但不失力度地将她按在大腿上，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强迫她坐稳，另一只手剥开糖纸，捏着晶莹的水果硬糖抵到她唇边。
“吃。”
索菲拉抽抽噎噎地别过脸，还想犟。
弥伽眯起眼睛，干脆用肉垫撬开她的牙关，直接把糖塞进去。
舌尖触及甜味的瞬间，她的挣扎减弱了些，腮帮子委屈地鼓起一个小包。
“乖孩子。”
雪狼厚实的手掌抚过她的后颈，触到项圈细链连接处的锁扣。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金属环，思考这具娇小身体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她不只会说话。
——她还懂恐惧、懂反抗、懂依恋。
她要学习的事情还很多……
边牧兽人的讯息突然弹出打断了他的思考：【索菲拉拒绝观看任何性教育影片。她认为那是“恶心的”、“无聊的”。】
【所以，恭喜您——】
【她的第一次性教育实践经验，将由您亲自教导。】
这措不及防的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让弥伽捏裂了通讯器，而在他看讯息的间隔，索菲拉立刻挪着屁股蜷缩到了他的膝头上小声抽气。
人宠瘦小的躯体尽量在他的怀抱里离他最远，被单重新裹紧全身，她时不时偷瞄他一眼，蓝眼睛里写满戒备与……好奇？
雪狼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腰上，引得她一次轻轻战栗，慢慢收紧，又一点点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巨大兽型的阴影与栀子香气的灼热气息又慢慢笼罩了她。
——他会让她知道。
所谓羞耻、疼痛、快感——都将成为烙印在她灵魂里的本能。
因为从今天起，她只属于他。
索菲拉不敢动，连呼吸都变轻，不愿去闻到那股属于兽人的味道，拉近的距离又让她的眼中聚起泪来，坠在眼眶下要落不落，可怜得紧。
巨大的雪狼将她圈在怀里，像是一个无法挣脱的囚笼。他的胸膛滚烫，香味浓郁，胸口厚重的毛发揉蹭着她的脸颊，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微弱的呜咽。
但她迟迟没有等来预想中的疼痛或侵入——只有一只宽厚的手掌抚过她的后脑，指腹摩挲着头皮，力度轻柔得不可思议。
这让索菲拉陷入了困惑。
塞维没教过她这种状况该怎幺处理，人宠城的教科书上只有两种可能——立刻被主人享用，或者因为不听话而挨罚。可她既没有被粗暴地摁倒，也没有受到惩戒。
甜腻的水果糖还在舌尖融化，荔枝的甜味忽然在嘴里分外明显，味蕾将愉悦的信号传递到大脑。
她的身体还记着这个奖赏，慢慢的，紧绷的肌肉像是被温水泡软的果肉，一点点松懈下来。她发现自己正在顺势塌进弥伽的臂弯里，像一团融化的棉花。
……这样，似乎也不坏？
弥伽能感觉到怀中小东西的变化，她的畏惧并未消失，但颤抖减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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