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那就继续。)

回到唐楼,秦森坐落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人。

“你最近在做什幺?”他声音很平,“我不想去查,你自己说。”

秦商咽了口唾沫,垂下眼帘,没看他:“我不知道你指什幺。”

他笑了,擡手解开领口两颗扣子,视线扫过正在布置晚餐的四姐。

“去换身衣服下来吃饭。”

她低低应了一声。

修过心理学的她,自认为心理素质不算差,可在秦森面前她总觉得自己跟透明的一样。她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他天生就压她一头。

在楼上磨蹭了近二十分钟,她脑里闪过几十个借口,没一个满意的。但也知道不能再拖了,她深吸一口气下楼。

餐桌上,秦森正仔细剔着一块鱼肉的刺。她刚落座,那块剔好的鱼肉就落入了她的碗里。

“吃饭。”

“我前几天…去了纽约的古董拍卖展。”她顿了顿,观察着他的反应。

男人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继续盛汤。

“…看到一件青花瓶拍出了两千万美金。我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去黑市转了转,看能不能捡个漏。”说完,她心里跟打鼓似的。

秦森端起汤碗喝了口,给她夹了筷菜,没接她的话。

她看着他这副姿态,分明是没认真听她说话,或者听了,但不信。无论是哪种,只要这事不过去,都让她不安。

她沉默了几秒继续开口:“原本想着,要是真能淘到好东西,再告诉你,让你帮忙找人运作一下,也算是个消遣。”

“但去了三次,都没看到什幺像样的。后来认识了个掮客,想起台湾那次…”她声音越说越低,“而且你的人都抽不开身,所以才买下了那个阿肯,就是这样,真没别的事了。”

她咬了咬唇,又补了一句,“我不觉得是什幺大事,所以才没告诉你。”

这些谎言虽然拙劣,但真真假假掺杂也是她想的众多借口里最经得起推敲的了。

秦森依旧没接她的话题,将盛好的松茸汤推到她手边,修长的手指在碗沿轻敲两下,示意她喝。

她也不喝,放下筷子,摆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秦森夹菜的手顿了一下,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夹了一块蟹粉豆腐放进她碗里。他不太想在餐桌上谈这些,只说了句:“以后别自己去黑市,不安全。”

“我就是一时兴起。”她声音又放低了些,“对不起。”

他静了两秒,放下筷子,凝视她:“你想做什幺都可以,只是别瞒我,能答应吗?”

“嗯,能。”

他重新拿起筷子,突然说:“你既然想玩,那就陪你玩把大的。”

“什幺?”她一怔,刚想追问,他的筷子已轻轻敲在她碗边,话题就此打住。

她捧着汤碗小口喝着,鲜美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心里依旧七上八下。他到底信没信?后面那句话又是什幺意思?但她不敢再问了,问多错多。

饭后洗过澡,秦森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剪雪茄,火机枪“嗒”一声,蓝色火焰缓缓烧着,他突然开口:

“今天学了什幺?”

秦商整理被子的手顿了一下,回头看他。

烟雾缭绕间,他同样望着她,“跳来看看。”

今天发生的事太突然,她精神有点疲惫,本想拒绝,但又觉得事情还没完全过去,不转移一下,要是再绕回那个话题,她更没精力应付了。

她应了声,就转身走进衣帽间。选了件贴近肤色的拉丁舞裙,裙摆短得勉强能遮住臀部,后背深V开到腰际,只有两根细带系在颈后。

出来时,秦森已经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暖黄的落地灯。

黑胶唱片机播放着七十年代的舞曲,舒缓又暧昧的旋律将气氛烘托得迷离而温软。

秦商没穿鞋子,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她跳的是伦巴。纤细的腰肢随着节奏轻旋,朝他俯身扭胯时,带了抹懒笑。

没一会儿,秦森就被她撩得呼吸都乱了。偏她像故意一样,每帧动作都透着致命的诱惑,撩裙摆时每次拉到臀部下方就止住。

这样点到即止的动作,他不是很满意。

舞至中段,她垫脚轻移到他面前,擡起脚尖顺着他西裤线条向上划,不轻不重地点了下他胸口。在他伸手欲抓时,她一个转身灵巧躲开,接着继续沉回舞步里,像只蝴蝶一样轻快,又像条人鱼般灵动。

秦森咬着雪茄,挑眉轻笑。

在她再次来撩拨时,缩得慢了点,脚腕被轻轻握住,男人柔软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脚背上。随即手一拉,人就跌入了温热的胸膛里,夹着雪茄的手,扶在她腰侧。

“故意的是不是?”他把烟雾喷在她颈窝,醇厚的焦香裹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在他鼻腔里蔓延。

“老师是这幺教的。”

“哦?”

她被他亲得咯咯直笑,闪躲着问:“不好看吗?”

“…好看。”他鼻尖轻蹭过她的耳廓,手不安份地将裙摆掀到肚脐眼,半透的蕾丝内裤下隐隐能看见粉嫩的三角区。

手探过来时,她的腿微微张开了点,嘴里却说:“还没跳完。”

“不跳了。”

她双手攀上他脖子,在他耳边微喘给他听,感到到臀部下的东西越来越硬挺,她才轻声说:“老师还教了别的,真不看?”

男人的动作停下,低头看了她片刻,忽然低笑出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挖到喉咙,见她干呕才抽出来,“那就继续。”

她把内裤理好,起身走到书桌前,将那张单人椅子拖到沙发前面,侧身倚靠着,目光直直看向他,“我还需要一个道具。”

秦森好整以暇地靠回沙发,眼神幽暗地看着她。“什幺道具?”

她红唇微启:“你。”

说着,走到他面前,胸部贴着他的脸,从沙发柜拿了两条丝巾回到椅子边,将自己的左手手腕和椅背的一根立柱松松地缠绕了两圈,打了个活结,随即朝他勾了勾手指。

“又绑我?”秦森挑眉,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兴趣。

“不,”她纠正他,眼神里带着小钩子,“是把你‘请’到这里来看我。”她示意他坐到椅子上。

秦森低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哪个教的话术,她有三个拉丁舞老师。他交代过,要教点性感刺激的,没想到那幺尽职。

他掐灭雪茄,起身走到椅子边坐下,看着她将自己的右手手腕如法炮制,绑在另一侧的立柱上。

这时,慢节奏的舞曲刚播完,唱片机就接档响起一首轻快的旋律,她顺势切换舞步,将恰恰与桑巴熟练地交替着演绎起来,以他为轴心绕着椅子旋转,上半身受到约束像被强制般拘谨,下半身却热情火辣,裙摆飞扬间,嫩滑的腿侧肌肤一次次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西裤。俯身时,深V领口下的风光在他眼前若隐若现,身上的奶香味被体温烘得更浓,直往他呼吸里钻。

“跳得好看吗?哥哥。”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腰肢扭得像水蛇缠身。

秦森喉头发紧:“你这是在玩火。”

“你不是早就把火点着了吗。”她用气音回他,舞步没停,动作也愈发大胆,侧身下蹲时,臀部直接擦在他膝盖上扭。

他习惯性地想伸右手去碰她,一时竟忘了被丝巾捆绑,这种受限感让他的欲望更深了,上次在露台还没玩够就被打扰。今晚他要好好再体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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