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共侍一夫 (珠50+更)

杜珂比一双儿女早几日抵家。

暮色渐沉时,他方才踏进宅门。

管家老陈头闻声急急迎出,满脸堆笑:“老爷回来了!一路辛苦,怎不差人提前说一声,老奴好在门口迎着。”他朝后望了望,疑惑道:“少爷和小姐怎未同行?

杜珂拂了拂衣上尘土,淡声道:“只我一人,无需张扬,他们迟两日到。清明前信中嘱咐,为小姐扎的秋千架,可备好了?”

“妥了妥了!”老陈头忙点头,眉开眼笑,“就依您吩咐,悬在海棠树下。小姐回来见着,定要欢喜得很!。”

杜珂微一点头,又问:“这几日宅中洒扫庖厨,可都安排停当?”

“老爷尽管放心。”老陈头陪声答道,“姨母全都张罗得极周全,她估摸着您今日暮时抵家,一早备好晚膳,只等您入席。”

杜珂闻言脚步一顿:“映雪?她何时来的?”

“老爷忘了?”老陈头小心翼翼道,“姨母年年清明都来祭拜夫人,毕竟是自己亲姊妹。这些年来宅中大小事务,也多亏她常来照看,嘘寒问暖,极是用心”

杜珂神色更冷:“她打算住几日?”

“这老奴便不知了。”老陈头讪笑着压低声气,“许是会住到您离家?姨母的心思……您还不晓得。”

“聒噪!”杜珂冷声斥道,袖袍一振,转身往内走去,“备水,我要沐浴。”

“是是是,瞧老奴这疏忽!这就去办!”老陈头忙不迭躬身退下。

夜幕沉沉,寝室内灯火昏黄,博山炉里沉香袅袅。杜珂宽袍松落,倚坐于浴桶内,水声轻荡。

屏风外传来小厮恭谨的嗓音:“老爷,热水添好了,小的在此伺候。”

杜珂闭目应了声,缓缓下沉,任温水漫过肩头,疲惫渐渐舒缓。

忽而,一方湿巾自肩头轻轻拭下,带着细腻柔香,竟与寻常小厮粗手截然不同。

他眉心一动,倏地睁眼,回首便见一张与涵烟七八分相似的姣好面容,正是映雪。

杜珂声色一沉:“你怎会在此?”

映雪轻轻一笑,嗓音带着缠绵的柔婉:“妹夫许久未归,映雪怎能放心旁人侍候?我既在府上,也该替逝去的妹妹尽些心意。”

她一边说着,一边擡手为他拭去鬓角湿发,动作恭顺,举止亲昵。水汽缭绕间,她素衣贴身,曲线若隐若现,整个人仿佛与香雾交融。

杜珂目光冷冷,伸手钳住了她的手腕,声线冷冽:“我未曾允你越矩。”

映雪却毫不退缩,只低低一笑:“妹夫,映雪这些年可曾有一日不将你们放在心上?若非我,你家中许多事,怕也不及今日这般妥当。”她话声轻缓,眉目低垂,却在水汽映照下,反更添几分难以抗拒的柔媚。

若是往昔,映雪断不敢如此放肆。可今岁清明不同,宅中仆役皆她亲手挑选,杜珂一双儿女亦不在家,管家老陈头早已被她收买。杜珂在家这一月,她便早早打定主意——这十余年的心愿,若再不争取,便是一生错过。

热雾蒸腾,映雪替杜珂拧干温巾,轻轻覆在他肩头,呼吸不经意间抚过他耳际:

“韫之……”她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十余年积压的痴念,“我日日夜夜念着你,这十五年,我心中再容不下旁人。”

她指尖顺着水珠缓缓下滑,掠过他紧绷的颈线,抚上湿漉漉的胸膛:“若当年你拾起帕子时,回头看见的是我……如今站在你身侧的,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够了!”杜珂猛地偏头避开,水花四溅,“许是我往日言行不慎,令姐姐误会。此后定当谨言慎行——还请自重。”

映雪却恍若未闻,反而自后缠上来,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脊背,唇几乎碰触到他的耳尖:“误会?我守了这幺多年,怎会是误会?涵烟已经不在了,韫之……你还要躲我到几时?”

杜珂扣住她手腕,眼中已染薄怒:“出去。莫要让人瞧见,损你清誉。”

映雪不退反进,顺势跌入桶中。哗啦一声,她浑身湿透,素衣紧贴着婀娜曲线。她缠上前来,仰起浸满渴求的面庞:“若我说……我不在乎呢?”

“我在乎!”杜珂一把推开她,长身而起,水珠顺着紧实的肌理滚落。他扯过衣袍裹身,声音冷硬:“不想因你的放浪,毁我清誉。”

“你和烟儿的事,当真以为无人知晓?”映雪忽然轻笑,声音里淬着毒,“若是传扬出去,你杜珂还有何清誉可言?”

她从浴桶跨出,一步步逼近,湿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娶了我,我愿效娥皇女英之行事,更会永远保守这个秘密。因为,唯有我,才是真心护着你的人。”

杜珂猛地转身,目光如刃:“威胁我?休想。无论是涵烟还是烟儿,你谁都比不上。”

“若你想一辈子不嫁,若想你父亲一辈子擡不起头——”他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尽管宣扬得满城皆知。”

“杜珂——!”

映雪似已彻底疯魔,湿透的身子猛地贴了上来。她十指死死扣住他的肩,指尖陷进肉里,像是要将他生生剜进掌心。

“我哪里不如涵烟?!”她近乎嘶吼,滚烫的喘息混着泪水喷在他唇边,“我与她年岁相仿,模样相似!她会的我哪样不会?她不敢做的,我统统愿为你做!韫之,我连命都能给你!可她已经死了!”

她声线陡然压得极低,像蛇一样在他耳边吐息,灼在他颈侧:“这十多年,我为你做的桩桩件件……你难道一眼都看不见?”她猛地攀住他脖颈,泪水潸潸落在他胸膛,仰首便要吻上那片薄唇,笑声凄厉:

“烟儿……她算什幺?不过是涵烟的影子……一个你亲手雕出来的替身,一个木偶!你宁可抱着一具木偶,也不肯要我这样活生生、肯为你生为你死的人吗?韫之,我才是你的,从来都是……”

杜珂胸膛剧烈起伏,眸色骤沉,他猛地扣住她双肩,狠狠推开,声音冷厉似铁:“错——!烟儿从来不是木偶,更不是谁的影子!映雪,你根本不知何为情。你此刻的模样,只令我作呕!”

映雪被推得踉跄跌退,却反如藤蔓般再度缠上,她死死拽住杜珂衣袖,眼底彻底染上癫狂:“我不会放手的……绝不!”

话音如狂涛骤雨,撞得屋内屏风轻颤。

杜珂却只是冷冷望着她,眼神里再无一丝怜惜,唯余彻骨的厌恶。

他一根一根掰开她紧攥的手指,拂袖转身,决绝离去。独留她一人跪伏在蒸腾水汽之中,浑身湿冷,瑟瑟发抖。

屋内寂静,唯余映雪破碎地喘息,和她那句撕裂心肺的誓言,久久不散。

自那夜后,杜珂与映雪再未同处一室。并非因映雪避让,而是杜珂刻意疏远。

小院里的仆役对那夜的争执皆心照不宣,碱口不提,连老陈头也不敢在杜珂面前提映雪半个字。他这个主子,平日里寡言温和、待人有礼,可唯有这个自小服侍杜珂的老仆知道,他骨子里的执拗与坚持。

而映雪,不仅未因此而离开,反而愈发沉静柔和。平日里一如往昔,事无巨细将杜府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俨然小院的女主人。

如此相安无事,直到杜家一双儿女归家。

午后的南京城,笼罩在绵绵细雨中。

杜若璞携妹妹的轿子刚至巷口,老陈头早已领着仆从撑伞候在宅门外。映雪站在廊下,一见轿帘掀动,便执伞笑着迎上前来。

“不过一月光景,我们烟儿出落得越发水灵了,”她执起杜若烟的手,就着蒙蒙雨雾细细端详,“洛阳的水土果然比金陵养人。原先我还怨你爹爹执意将你托给远亲,却不让我接去外祖家照看……如今看来,倒是我错怪他了。”

杜若烟微微屈身,雨珠在她睫毛上凝着细碎的水光:“劳姨母年年清明都来家中操持,烟儿在此谢过。”她擡眼望向宅内,轻声问道:“姨母,怎的未见爹爹?他可在家中?”

“你爹爹一早就出门会友了,约莫午后才归。”映雪笑意盈盈地答道,伞面稍稍倾向杜若烟那边,“姨母已备好午膳,咱们娘仨正好说些体己话。”

一旁杜若璞淡淡开口,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晰:“姨母说笑了。我与烟儿只有一个母亲,何来第二位?此事,父亲可知?”

映雪面色微顿,随即又绽出笑意,指尖轻点向他:“璞儿还是这般顽皮。正月我离去时,你还缠着妹妹讨奶吃,被我好生说教过。如今进了书院读圣贤书,该懂事些了。”她不着痕迹地转开话头,“雨气寒,烟儿身子弱,都快进屋里用膳吧。”

三人这才相继迈过门槛,将门外绵密的雨帘隔在朱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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