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可以,本座为你洗

文俶眼都没眨。

反正他杀不得她,也动不了她。

跟侯羡关在一间屋子里,起码比跟旁人安全——谁都知道,他是天阉。

文俶舔了舔唇,把最后一点甜味卷进口中,瘪了瘪嘴,声音又娇又横:

“我要沐浴。”

侯羡低低地笑,手抵在唇边,直笑得胸腔震动,震得文俶腿根发麻。

“你笑什幺?”她皱着鼻头,更横了,“不答应吗?”

侯羡笑得肩膀都在抖,懒懒擡眼:

“可以。”

怎幺可能不答应呢,这丫头,身在狼窝还不自知。

“可你得先从本座身上下来。”

文俶这才后知后觉,进屋后他早松了手,可她那双腿仍像藤蔓似的死死缠着他腰,一点没挪开的意思。

她耳根瞬间烧得滚烫,偏偏一动,那处被反复碾磨的软肉便像针扎,疼得她打颤,泪水差点又落。

“疼……”

她声音细微得几不可闻,头也埋得更低。

“动不了。”

侯羡垂眸看她,掠过她通红的耳尖,落在文俶并得死紧的双膝,唇角露出一抹会心地笑。

“哪儿疼?”

“腿。”她咬着牙,声音微颤,“腿疼。”

“哦,腿疼。”他故意重复,偏要逗她,“那本座给你瞧瞧?”

“不,不用!”

文俶慌得直往后缩,却忘了自己正跨坐在他腰上。

这一动,湿黏的腿根蹭过玄甲冷硬护腰,酸麻瞬间窜上脊椎。“嘶”地一声抽气,整个人软回去,又栽进他怀里。

侯羡轻笑,到底没再逗她,直起身子将她打横抱起,动作轻得像抱着一团雪。

本是裹着她的氅衣彻底散开。

一股子腥甜,混着麝香味,这般浓烈的气息瞬间在屋内炸开。

魏国公府的校场,文俶被逼得喷了满腿的蜜水,混着另一个男人的白浊,一路上半干不干。此刻黏在身上,结成白花花的痂,又被大氅闷得温热,腥腻得骇人。

文俶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偏偏无处可躲,只能把脸死死埋进他颈窝。

侯羡抱着她,豪不以为意,甚至,还有一丝享受?

他将她放在卧榻躺好,自己半跪着。套着玄甲指套的手,倒扣在榻沿摸索。

随即,在内侧某处轻轻一按。

“咔——”

极轻的机括声。

厚重的地毯像被无形之手撕开,从卧榻正下方缓缓向两侧退去,露出一方暗格。

热气从地底涌出,带着淡淡的依兰香和硫磺味。

竟是一座极宽阔的浴池,池壁以黑玉砌成,水面浮着细碎金箔。池边一架乌木台阶自榻沿蜿蜒而下,直没入水底。台阶两侧搁着鎏金小几,香露、雪色巾帕,连带着葡萄、美酒、夜光杯,一应俱全。

文俶怔住,忘了羞,也忘了疼,只瞪大了眼,瞧着眼前这一切,直直盯着他。

侯羡侧脸,玄甲冷光映得他眉眼像镀了层霜,却偏偏用最温柔的语气问:

“怎幺,想要本座为你更衣?”

文俶咬着唇,摇头,小声嘟囔:“……你先转过去。”

他冷哼了一声,还是转了身,一件件解开自己的玄甲。

胸甲、背甲、护腰……哗啦落地,发出沉闷声响。

只剩一件墨色里衣,领口微敞,露出冷白锁骨,衣摆还沾着几点干涸的白痕。

他低头解腕扣,冷不丁开声:

“方才在校场,你可是喷得本座满身都是。”

指尖一顿,突然回转身子看她,笑得又坏又冷。

文俶被他一句话羞得从耳根红到脚尖,抓起兔儿灯就想砸他。

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轻轻往怀里一带,整个人跌进他胸膛,鼻尖里满是硝石味混着果香和腥甜气,晕得发懵。

侯羡低头,唇贴在她耳畔,一字一句:

“这就等不及了?”

“今夜还长着呢。”

“本座会一点一点,亲自为你洗干净。”

他打横抱起她,赤足踏下台阶,池水缓缓浸漫了全身。

文俶只着一件素白里衣,被他抱在怀里,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吓人。

湿热的水汽蒸得她眼尾发红,浑身透着一股娇艳欲滴的桃粉。

侯羡将文俶放在池底一块突出的黑玉石台上,自己则半跪在她身后。

这热汽对他无半点影响,反倒衬得冷白的肤色,愈发鬼魅。

他指尖轻挑,素白里衣的衿带瞬间松脱。

文俶猛地回神,双手死死攥紧衣襟,声音发颤:

“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能行!”

侯羡低笑,那笑声又湿又黏:

“怎幺,过河拆桥?”

“明明是你居心叵测!”她扭着身子想往池边多,腿根却一动就疼得发软。

“方才可是你求本座帮忙的。”

他缓缓倾身,从身旁鎏金小几上取了香露,点在雪色巾帕上。依兰香瞬间炸开,甜的发腻,腻得发晕。

文俶似被那芳香,冲昏了头脑,晕晕乎乎,嘴却依旧硬:

“谁求你了!你、你去那边,不许离我这幺近!”

“来不及了。”

他嗓子哑哑的,似在喉里撒了一把沙。

侯羡一手扣住文俶后腰,另一手扯下她里衣,露出月白色海棠肚兜。

“你最好给本座乖乖听话,否则,弄伤了你,明日还如何入宫?”

文俶慌得要挣脱,双手死死护住胸前:

“你放开,我不用你洗——”

可话没说完,他已俯身,湿热的巾帕贴上她后背。

一下,又一下。

依兰香裹着体温,沿着脊骨往下,一寸寸擦拭,抚去一道道暧昧的淡红痕迹。

文俶抖得好像风中残叶,声音渐渐弱下去:

“走开……走……”

侯羡似乎真的很专心,只是在细致地擦洗。

他没有应她,将巾帕缓缓绕到前面,穿过湿漉漉的肚兜,复上文俶一侧的乳儿。

掌心滚烫,巾帕柔滑,香露黏腻。

他先是轻轻揉,像在安抚,又像在试探。

见她没有排斥,指尖寻到那处挺立,隔着布料缓缓打圈,碾压,再轻轻一掐。

“嗯……”文俶猛地仰头,尾音碎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呜咽。

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她想躲,却被侯羡扣得死紧。后背贴着他衣襟敞开的精壮胸膛。

水下,不费丝毫力气,缠住那试图并拢的双腿,让她无处可逃。

“怕什幺?”侯羡贴着她脸颊,“我又不能对你如何。”

话音刚落,那手指,便坏心眼地又加重了揉捻的力道。拇指和食指隔着布料夹住那点嫩红,轻轻一扯再一碾。

文俶浑身战栗,泪水被热气蒸得滚落,混进池水,无声无息。

她渐渐不再挣扎,只死死攥着他手臂,指甲陷进皮肉,像在抓救命稻草。

侯羡低笑,巾帕又绕到另一边,继续重复方才的动作。

乳尖被他揉得又肿又胀,肚兜湿透,贴在肌肤上,几乎透明,更显文俶的身姿婀娜诱人。

不知何时,系带被他指尖一勾,松了。

它轻飘飘浮在水面,像一朵被揉烂的海棠。

他俯身,吻落在她后颈,声音哑得发狠:

“乖,别动。”

“上半身,洗干净了。”

“轮到下半身。”

“需得,换个法子。”

话音落下,他不再言语。

下一瞬,整个人沉入水里。

水面晃出一圈涟漪,热气之下只剩一团黑色的墨迹,在渐渐融化。

文俶只来得及倒抽一口气。

一条滚烫的舌尖,倏地贴上她腿心,最娇嫩的那处。

“啊——”

她尖叫出声,带着哭腔,带着颤抖,带着彻底失控的崩溃。

猜你喜欢

残疾omega也要被强制爱吗(abo np)
残疾omega也要被强制爱吗(abo np)
已完结 柒雨

黛娜是穿越的,但运气很差,魂穿成了一个腺体残缺的孤儿Omega。她几乎没法感知到信息素,没法被终身标记,甚至可能没法生孩子。但根据帝国法律,在未来十一个月内,如果她不找个alpha结婚,她就要被发配前线进行义务“劳动”。但帝国法律又规定,alpha想要和Omega结婚,必须缴纳一定的社会贡献点。没有冤大头alpha会浪费贡献点找个残疾Omega。直到某天,黛娜突然开始做春梦,春梦的对象还有三个。 男主三个,全处。ABO,有私设。tips:女主不是虫族,不是大女主文。男主的年龄是设定需要,背景设定中人均寿命延长,衰老也变慢,其实不老。 是原作者本人,重新上架。在下架前已发布的全部章节会在删去非清水内容后重新免费发布,购买过的读者不用再次付费。在下架前发布过的内容发布完之后,新的剧情章35po/千字,非清水内容免费,如果再次遇到不可抗力,会对免费的非清水章进行删改,收费章节不会删改。本书不会下架。

丛林法则(破镜梗)
丛林法则(破镜梗)
已完结 m

破镜重圆梗(HE) 关越从小就是极其骄傲的人,江颐总是说他手段了得。江颐从小就是聪明果断的人,关越总是说她心狠。 性是关越在爱情游戏里反扑的擂台。他在床上越疯,他就在感情里越不安。 江颐似乎天生就是他的捕食者。她在床上被束缚地越狠,她在感情里摁住关越咽喉的手就越紧。 分分合合10年,所有人都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包括江颐。但当她的目光穿过会议桌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她知道,命运又带她回到了原点。 (完结本,有不定期小剧场掉落) Twitter:Maggieee910

网络炮友一线牵
网络炮友一线牵
已完结 清阙零

某天徐月打开绿色泡泡软件,一个好友申请吸引了她的注意。“有偿找人陪” 正好自己工作了一天,徐月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她打算对这个傻逼一顿输出狂喷。然而当她通过了这个申请之后,事情似乎不受控制地往奇妙的方向发展着。她怎幺不知道,这个傻逼竟然是自己高中时期暗恋了许久的白月光? 职场普通牛马律师徐月 x 白切黑委托人学长沈旭白1v1,女非男c

黑泥万人迷短篇合集
黑泥万人迷短篇合集
已完结 不是处男都该死

小学生文笔,写的很烂,练笔之作,慎入大部分第二人称,部分第一人称,小部分第三人称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厨子 强制爱 骨科 玛丽苏 np男全处,身心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