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体内的精液尚未流出，混浊的味道飘散在密闭空间里。
王劭坐在床边，没有穿上衬衫，也没有说话。
他的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她子宫里的余温。
灯光没变，监视器还在闪。空气静得只剩喘息与心跳声。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却清楚：
「我要妳做个选择。」
她没有反应，像是还没从那场冲撞中恢复。
王劭的语气没有起伏，但语句落下时，每一个字都像铁一样沉：
「第一个选项，我报上去，说人已经抓到了。」
「按照流程，移送妳去女监。妳会正式成为罪犯，坐满妳该坐的牢。」
陈婉真没有反应，但他还是顿了顿，留给她思考的时间。
「第二个选项，妳留下来，继续做这里的玩物。」
「我们不会对外透漏妳的存在。妳不会被审判，但也不会自由。」
「每天、每晚，都会有人来操妳。」
「妳不再是人，只是这里的一张嘴、一个洞、一具能承受的身体。」
他语气平静，却比任何辱骂都更残忍，因为这是最赤裸的现实。
她眼角颤了一下。
他吸了口气，最后才说出第三个选项。
这次，他的眼神变了。
「第三个选项——妳跟我走。」
「我帮妳处理身分，让所有纪录消失。」
「到我老家，一个没人管的小镇。」
「我会对外说，我结婚了，老婆是个文静的女老师，刚从外地搬来。」
「那里的派出所是我当年实习的地方，所有人都认识我。没人会碰妳，更没人会问妳从哪来。」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低了下来：
「妳只需要当我的妻子。就这样而已。」
她望着他，唇角微微颤着，像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她没有立刻回答。
王劭也不催她。
他只是坐在那里，头发有些凌乱。
汗还没干，睫毛下的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认真。
地下室安静下来。
几分钟后，她终于发声，喉咙沙哑：
「妳会对我好吗？」
王劭愣住了。
这句话像一根针，直接刺进他胸腔深处，那个长久空白、从未被触碰的地方。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说「我会」。
他只是伸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擦掉她眼角干掉的泪痕。
「我会让妳忘不掉我。」他低声说。
「这是我唯一能保证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