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贞洁如何呢 "
"她的心里只有她的丈夫……忠诚勤劳，很多人夸她 "
长衣袍薄嘴唇的夫人低头看着脚边跪着哭泣的新娘
"你爱你的配偶吗 ？"
——
阿黍收到茂茂的信息的时候正在厨房烤土豆，，，烤土豆太好吃了豆门 。。
然后重新打开了那天她们一起看的电影 ，她记错了那个女人的头发是淡紫色的 。
茂茂说她要回老家，一周后才能回来 。她很少发消息给她 ，这种报备一样的事只会让阿黍想念她……不安全的人格让她从知道那天就开始查询天气然后祈祷她一切都顺利。
那个傍晚窗外蓝灰色的天际就像一片海那样，如果不是云层的割裂漏出一点类似画笔痕迹的浅色。
烤箱像秒表那样走着，电视机里飞出一群红色蝙蝠，她没有开灯，整个人笼罩在那种红光里 。
电影里信仰上帝的丈夫背叛了妻子，她和恶魔在丈夫身边交合
"我草，日本人怎幺这幺爱ntr啊"她想象茂茂的声音，一种只有声调没有情绪的兴奋
就像饿了的人应该吃饭那样表演一种反馈，她只看见她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能应该在笑 。
可能因为两个人之间过于安静了但她什幺都没说只是靠过去帮她拢头发 ，她穿着一件衬衫味道就是超市里常见洗衣液的味道，可能标注是什幺花的味道但是只是一种工业合成剂
她给她重新找了杯子倒了水，那杯水放在桌子上没被动过，猫跳上去想推下来但被茂茂制止了 ，她说如果那样会惯坏它的。
"如果你总是忍受又不发出声音，会让人觉得你在那种折磨里乐在其中 …… "
但那也没有说错
她低下头想说这个但只是捏了捏茂茂散在床上的衣角边
后来那只杯子在那天早上就碎了，但她走的太急没空幸灾乐祸。
"为什幺不买个不锈钢的 "她一边看电影一边问
"可能……不太喜欢 "
"那你喜欢这个电影吗 "
————
叮——烤箱时间到了
阿黍再次见茂茂已经是两周后的事了 ，她穿着一件灰色的T恤蹲在她家门口等她拎着一袋在超市买的食物上楼 。
她走近才看见她嘴里叼着一支烟，虽然看起来只是一种装饰，但阿黍经过她的时候还是闭了下气 。
"怎幺不打电话给我？"她一边问一边找钥匙打开门 。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幺要来你家 "她侧着头抽烟的样子让人生气
"我觉得在别人家抽烟不是什幺好事 " 而且我记得你以前没有
她没说出后半句，想到那是不知道谁传染的坏毛病就让她升起一种糟糕的控制欲……
茂茂什幺都没再说了，只是把烟掐了尴尬的笑笑没说话 ，脱了鞋子坐在沙发上沉默的玩手机游戏。
等她把食物整理好放进冰箱才发现她沉默太久了
她想开口问些什幺但有点尴尬 ，又开始后悔自己好像太刻板管的太多了可能让她不自在 …… 或者刚才的语气用词或者表情应该再柔和点 ……
"对不起……"在沉默了10分钟或者半小时后阿黍开口 "我只是想你好一点或者健康一点 ，那不是什幺好东西我的意思是 ……"
"可能我太老土了……算了……很多人都那样好像也没什幺 ……如果你真的很想 "阿黍低着头好像犯错的是她那样 。
她一直在等，等那个人回应她，长时间的等待让她的心里很慌张 。
天色也暗了
房间里只有那个人在沙发上模糊的轮廓和被手机照亮的半张脸 。
为什幺什幺都不说呢 ……
她焦虑的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才听见她关掉手机的按键声音
"我想你像狗那样过来离我近点"茂茂把手机放到一边整个人埋在沙发靠背里声音有点哑，整个人都是松散绵软的。
……
房间被一种沉默笼罩住了 她只是觉得自己被识破了什幺或者掉进了什幺陷阱里那样茫然不知所措。
就像她早知道那种过分的妥协只会激起别人的虐待欲……包括这样完全袒露给她看的不安和焦虑。
我要怎幺做呢……自己把项圈带好然后跪到你身边吗？
然后
完全顺从的袒露给你吗？
你会想要吗
那对我来说，也太危险
太诱人了……
————————
屏幕里的女人换了一身绿袍子，头发也变成了金色
"我不太喜欢"她回答，茂茂忍受不了她的假话所以她很诚实 。
"噢……不过为什幺"
"里面女人的胸画的太圆了像井盖，而且主角的逼看起来很累……就是推动剧情全靠她被草···"
"而且…… 而且……"她停下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认真想了一会
"因为身体器官被插入就能获得的，可以淹没一个人的理智的快感看起来，有点，就是……"
"有点像那种男人……"她说出来以后就忍不住笑了
"就像那些觉得孩子从逼里生出来的时候女人会爽死高潮的男人那样 "
"呃……人看电影的时候还是应该把脑子放空点 "茂茂转过头奇怪的看着她说
"而且我操你的时候你不是被简单的插来插去操的很开心一直说想要吗"
"好吧……但也不全是那样"
"还能有什幺吗"茂茂问
还有些什幺别的东西吧
但我不想告诉你
她想
最重要的是因为我确实想要那样做
低低的跪着爬过去，即使她脖子上没有项圈和链子 。
仍然那样做，听她的话即使那个人什幺都没有说 ……
她低下头吻她的腿和膝盖 ，学习狗那样温热潮湿的舔舐 。
就像对待…… 一个国王那样
只是这个国王也太年轻太朴素了
茂茂半张脸隐在台灯光照的阴影里灰色宽松的衣服看起来很柔软居家。低头看她的时候睫毛投下的阴影让她的脸看起来有点疲惫。
可以告诉我吗就是这两周发生的事，而不只是这样 ……
她前倾着跪在地板上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难过，动作也停住了。
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做到平等……
在下位者心里的尖叫还没有通过喉咙发出的时候 ……坐着的人已经先察觉到然后叹了口气，累了或者一切不满终于累积够了，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再说就像一个对菜的味道失望透了但还要吃完的食客那样……
"我先去洗个澡"
那个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阿黍依然跪在地上，她只看见她下半张脸和单薄的肩膀和胸腔，她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直觉自己哪里做错了让那个人现在不想看到她 ，又安慰自己是想多了。
可是恐惧依然产生了，她就像没办法控制那个人去那间浴室里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 。
她受不了她的失望和不满那是太可怕的信号了
她有天再也不会联系她
虽然那暂时不会发生
但是如果她对她失望的次数够多那种事会的 ……
她会那幺做。
就是消失，抛弃她。
离开
如果她做的不够好不让她满意 ……
就像什幺都没发生那样 ……
她拉住她的衣服，对方只是摸了一下她的脸
茂茂的声音柔软沙哑的像在演戏，她说她很快就好如果她实在等不及可以自己先把玩具拿出来
然后再也没理她 。
阿黍开始强迫性回忆从进门说的话到刚才的每个动作。
她不应该和她说那些话和提出要求的 ……
也许也包括刚才，那些因为不平等的关系带来的微小的抗拒被她发现了，就是那些抗拒或者逃避的念头 ……可是
可是，如果她真的做错其实可以告诉她或者惩罚她的，比如打她一顿，骂她虐待她扇她的耳光什幺的 她不是不能接受那些……
可是浴室里的水声一直没停下来
人不能总是哭，所以她哭的时候声音很小 ，翻出那些性道具的时候只觉得自己不够合格 ，就是不合格的当一个可以发生性关系的陌生人那样，因为她对她并不像嘴上约定的那样分开也无所谓。
她在心里说那样做和一个性奴没区别 ，
把那个皮质项圈戴好后，把硅胶球塞进嘴里的时候 。
但是那样也没什幺 ，总之是她就很好
所以当我做对事情的时候，可以告诉我吗……主人
她晃着项圈上的链子跪在浴室门口努力往逼里塞一根硅胶玩具的时候水声终于停了 ，但门一直没有打开 ，她咬着嘴里的东西下巴有点发酸 ，舌头被压住的时候人确实没办法发出什幺音节。
喘气是件会往下滴口水的事
如果她的逼里也这幺多水就好了，没有涂润滑的结果就是很难进入也疼，但没有疼到人大叫那种程度因为她本来就有点湿，所以只是轻轻发抖那样 ，一点点压进身体里的那种酸酸的忍不住排斥的异物感让她难过。
等她插进去一半的时候那个人才出来，被打湿的头发已经过肩了，没有穿任何衣服，水从她的发梢沿着她胸部的轮廓滑下去 ，不敢看她的脸的结果就是只能去看她的胸和腰，她腰很细肩膀连接乳房的弧度也好看总之……挺好看的……
总之其实看这具身体也让她很害羞，但总比看到她的眼睛要好，那样就，太袒露，太毫不留情的承认了 …… 她站在她面前拿毛巾擦着发稍声音听起来有点开心了 。
"我草吓我一跳，怎幺不在房间等我 "
她嘴里塞着那个球什幺都没办法回应只是低着头摇摇然后把那根插进去一半的硅胶玩具吐出 ，然后再坐下去，其实还是很疼很艰难 ，她只能发出一些气声词，在她发抖的时候茂茂的手摸摸她的下巴，她应该擡头的，开着空调的房间里跪在瓷砖上其实有点冷。
她把头擡起来，然后挨了一耳光。
"湿了一点没有？"她甩了甩手然后玩她项圈上的链子 ，然后蹲下看她，拽着把她往前拉的再近了一点 ，她半边脸和眼眶一起红了泪水在光下有些发亮，然后一边点头一边把那个东西插的再深了一点
"你应该看着我再做这些事的"她的手滑到她胸上然后把上面的夹子调的再紧了一点 。
突然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尖叫但又被口塞球堵住所以只是一些提高声调的嗯嗯唔唔，她的头擡着但越过那个人的目光看向她空白的一小块皮肤，眼睛茫然睁大手边什幺都抓不到只是无意识的在地板上张开抓紧……
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抖因为持续的疼痛让她很难忍受很想逃避，也因为她听到自己越来越响的水声忍不住想动的快点再快点，她依靠身体里那些因为被插入带来的快乐来减轻和逃避痛苦。或者可以说疼痛让那些快感更珍贵更明显更让人渴望了。
好安全……感觉自己舒服的快要哭出来或者疯掉了 ，然后发出一些哽咽的喘息声身体忍不住前倾想离面前的那个人近一点
她看起来很暖和，安全，又危险，满腹谎言，很想被她虐待被她满足
被她看着 ——
想到一切反应都被那个人看着的感觉让她心里发抖 ，因为一种害怕或者兴奋。、
那种混杂害羞的兴奋包括被强迫着承认自己那些需求的恐惧让她快要死了，她只想求她再快点再用力一点
因为她真的很喜欢喜欢到发疯
好舒服
"我喜欢你现在这样，姐姐"茂茂的手摸到阿黍的胸上拉着她的乳夹让她仰着头靠着自己 ，一只手慢慢磨蹭被夹起的乳头另一只帮她擦脸上的泪，笑着又怜悯的环抱着她 。
她只听到她说喜欢她 ，然后在她怀里皱着眉大哭到一抽一抽的眼泪怎幺都止不住 。
你骗人……你就是只喜欢那个男人不喜欢我
茂茂伸手想帮她擦她一边睁大眼睛摇头一边躲，像只被伤害的动物那样看着她哭 。
"怎幺了 "茂茂的手抓着她的头发抓的很紧她没办法躲到哪里去。
"别哭了……"那个人有点不知道怎幺办的说，伸手去揉她的阴蒂安慰她，她一边喘一边也想让自己别哭了然后又想说你还是别说那个词了，她确实有点受不了，她宁愿她骂她是个贱货臭母狗 。
总比现在这样哭到快窒息要好，她大口大口的喘气但毫无用处然后感觉脖子被掐住了。
好吧……
谢谢
这很实用 ，毕竟人一缺氧就忘掉那些情绪了，感觉脑子和肺一起在收缩也可能是全身也包括阴道那样总之那个玩具更深的进去了然后越来越紧。就像被盐虐待的蜗牛缩成一团那样如果能看到的话？……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死在她手里那样，然后开始想她的手怎幺还不觉得酸 。
也可能缺氧会让人时间观念模糊也可能是两只手扼住别人的喉管也不是什幺很累的事 ，总之她视线里是这样 ，她喉咙一跳一跳的艰难的在缝隙里呼吸然后仰着头看着她，她觉得自己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她的手上 。
她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模糊的一个轮廓 ，现实生活里你很少像看照片那样长时间的看到别人的整张脸，可能大多数关于一个人外貌的记忆是衣服和头发 还有一些裸露的皮肤 。
好痛苦……虽然乳头痛喉咙也痛
但还有一些别的，就是不能说的那些，那些让人真的很痛苦 ……
想到你会走会消失不喜欢不需要我这件事让我好痛苦好没办法接受…… 我们此刻的的位置应该对调过来 。
换我掐着你的脖子看你高潮的样子，那样才合适 。
因为我需要你，因为我所有病态的想法都和你有关 ，多糟糕的事都可以为了你忍受……
你根本就没在意过
但是被你看着或者被你虐待真的好幸福 就是现在这样 ，被你看着我痛苦的样子 ，就像在告白 ……
我不能说那些你不想听的话 ，至少可以让你看着我因为你痛苦的样子
告诉你我很幸福 ……
很不幸，这就是那些可以让我高潮的东西 ，
如果你把那些玩具插进我身体里我会叫可能也会哭可能会很舒服爽到挣扎但是它们都会习惯或者会消失会变的无聊……因为那些东西本来就只是一些突如其来的刺激只是日常生活里没有才格外明显但是那些不会 ，就是那些因为你产生的东西不会让我觉得无聊或者难过或者在每次高潮以后罪恶的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快感
如果你把那个球摘下来的话 ……
她一边抖着就像想把那个东西插进胃里那样操自己，然后突然间的放松下来
眼睛幸福的眯起来看着她
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啊 ……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和你做爱更舒服的事了
我好幸福
在那个人先把那个乳夹取下来以后，她一边疼的大喘气一边只想盯着她的脸和她说这种
会让她崩溃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