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疯批男鬼出场,铁棍,乳夹,电击,口交,有一点粗口,后穴,3p等高h要素。(纯脑洞,禁止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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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漏下斑驳天光,你蜷缩在锈铁架与断裂传送带之间的夹缝里,手里攥着那根磨得发亮的撬棍。
外面传来风帽的沉重脚步碾过碎铁的闷响、爬爬的赤脚踩过积水洼的啪嗒声,还有赤伞伞骨拖行地面的刺啦声,声声都像刮在耳膜上。那些声响在厂房里来回游荡,伴随着金属碰撞的脆响与怪物含混的嘶吼,又渐渐往远处飘去。
听方向,他们该是往南侧仓库搜寻去了,你紧绷到发酸的肩背刚松了半分,身后突然传来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心脏猛地一缩,你条件反射般猛地转身,撬棍尖端对准声响的位置。
三米外的机床旁,破碎的白衬衫沾着灰尘,一头银白发散落在肩头,两手交握抵在腹前,指节还夹着片边缘锋利的钢锯条。
你的目光还没从银发身上移开,余光便瞥见他身后的阴影里藏着异动,头上缠满绷带,裸露健壮的上身全是各种伤痕和血液,手里握着一柄巨大的刀刃,绷带缝隙渗着新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没等你细想,两人已然一左一右呈夹击之势逼近,你握紧撬棍退到锈铁架死角,掌心未愈的伤口被金属边缘磨得钻心发疼,却连一丝抽气声都不敢泄出。
空气像是被冻住般凝滞,他们的目光牢牢黏在了你的身上,没有开口,只是脚步不断缓缓围拢,视线在你身上黏腻地打转,从你敞开的领口一路滑到湿透的裤腰。
他们全程没往你手里那根锈迹斑斑的撬棍上多瞥一眼,那轻视的模样几乎要溢出来——也难怪他们如此,在这处处都是鬼物的废墟里,普通的金属本就和废铁无异。
银发指节夹着的钢锯条轻挑地勾过你垂落的衣角,绷带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前逼近,猎刃拖在地上划出刺耳火星,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显然认定你会像之前那些猎物一样,吓得瘫软在地任人宰割。
就在绷带伸手要抓你的瞬间,你骤然发力,猛地举起撬棍,用尽全力捅向精壮他的小腹。
“咚!”金属撞在皮肉上的闷响让他动作骤停。
绷带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小腹处凹陷的位置,暗红的血珠正顺着皮肉流出,显然是被这一击砸得受了伤,他喉咙里的低吼变成闷哼,踉跄着后退两步,看向撬棍的眼神第一次染上惊异和兴奋,仿佛在看什幺不该存在的武器。
银发也僵在半空,他看着绷带渗血的小腹,又看向你手里的撬棍,浅色瞳孔里的轻佻瞬间凝固,闪过一丝错愕与警惕。这根看似普通的铁家伙竟能伤到他们?
绷带捂着流血的小腹,喉咙滚出低沉咆哮,像头进入战斗状态的野兽,目光如烧红的钉子般钉死在你手里的撬棍上,忌惮毫不掩饰。
银发立在他身侧,浅色瞳孔在你和撬棍间飞快打转,片刻后突然擡腕,用钢锯条尾端轻敲绷带胳膊——两人只交换了个眼神,便诡异地达成了默契。
下一秒,绷带猛地朝你左侧扑来,猎刃裹着风声直砸肩头,你下意识举撬棍格挡,身后却骤然响起破风,银发的钢锯条如毒蛇般窜出,死死抵上撬棍中段,锋利锯齿瞬间咬进铁面,卡得纹丝不动。
“不好!”你惊觉上当,刚要抽棍,猎刃已砸着棍身死死下压,银发钢锯条反方向猛拽,锯齿咬铁的刺响刺耳,棍身弯出弧度,掌心血肉黏在铁棍上,你仍死扣着——这可是你手头目前唯一的武器!
可他们根本没给你挣扎的间隙,绷带突然擡膝,狠狠顶在你握棍的手腕上,剧痛瞬间窜遍全身,手指猛地失力,撬棍脱手落地,没等你弯腰去捞,两人已一左一右攥住棍端夺过。
银发随即用钢锯条缠住棍身,手臂发力猛甩,撬棍直飞向远处锈铁架,撞出火星后滚进黑暗里,彻底没了踪影,你看着步步逼近的两人,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绷带擡起刃尖对准你的喉咙,银发则轻佻地挑起你的下巴,浅色瞳孔里的惊疑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胜券在握的冰冷笑意——没有了撬棍,你又成了那只任人宰割的猎物。
穴口的浊液不受控制地淌出来,滴在水泥地上发出“啪嗒”声,在死寂的厂房里格外刺耳。你绝望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机床壁,再无退路。
绷带瞬间欺近,一把将你按在锈迹斑斑的机床台面上,他左手死死压着你肩头,右手扯过断裂的传送带链条,飞快反绑住你手腕。
粗糙链节磨得皮肤火辣辣的疼,跟着膝盖狠狠顶进你大腿根,力道重得让你挣不脱,被迫双腿大张,穴口毫无防备地露在冷空气中,腹下一阵发颤。
银发缓步走到零件堆前,弯腰拾起一根近乎二十厘米长的实心铁棍,棍身带着焊接后的粗糙焊点,直径比撬棍粗硬,沉甸甸的金属头蹭过你汗湿的鬓角,带着工业冷感的铁锈味:“既然你那幺喜欢耍你那小棍子,那我们就陪你好好玩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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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皮肤都黏着滑腻的体液,指尖稍碰就能牵出银丝,整个人像被彻底灌满的容器,连骨头缝里都透着浓得化不开的白浊味道,意识逐渐回笼,最先感知到的是精液从大腿根滑落的黏腻触感,带着未散的体温,将人从混沌里拽回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