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绍梁没有打电话来,江雨宣每天晚上都会想起会议室那天被池绍梁的手搞到高潮的感觉,那双大手粗暴却精准地抚摸她的私处,指尖滑入湿润的深处,带给她一波波无法抑制的快感。她躺在床上,脑海中反复重播那个画面,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内裤早已湿润一片。
为了降低那股想做爱的强烈欲望,她每天回家后都得自慰,否则根本无法入睡。她尝试了各种方式来满足自己,每一种都让她沉浸在对池绍梁的幻想中,感觉他的存在仿佛就近在咫尺,粗暴而诱人。
第一种方式,她躺在浴缸里,热水浸泡着身体,让蒸汽弥漫在浴室中,空气中弥漫着沐浴乳的淡淡香气。她会闭上眼睛,回想池绍梁的手指如何用力按压她的阴蒂,那种电流般的快感让她现在也忍不住模仿。
用自己的手指,她先轻轻抚摸大腿内侧,皮肤在热水中变得敏感异常,每一寸触碰都像火苗在舔舐,然后慢慢移向私处,手指沿着阴唇的轮廓滑动,感受到那里已经肿胀起来,黏滑的液体从缝隙中渗出。
她想像那是池绍梁的手,粗鲁地探入,于是她用力插入两根手指,抽插时发出湿润的咕啾声,水花四溅,热水拍打着她的肌肤。她喘息着低吟「池绍梁……快点,再深一点……」手指加速,拇指同时揉按阴蒂,内壁收缩得厉害,像在紧紧包裹他的手指,脑中闪现他那天在会议室压着她低吼的模样,眼神充满野性的饥渴。高潮来临时,她全身痉挛,水面漾起波纹,她大声呻吟,感觉身体被掏空,却仍旧渴望更多,液体混入热水中,留下淡淡的咸涩味。
第二种方式,她躺在卧室的床上,使用那个隐藏在抽屉里的震动棒,那是她偷偷买来应付这种夜晚的玩具,表面光滑冰凉,触感像极了池绍梁坚硬的肌肤。
她先脱光衣服,躺在柔软的被单上,双腿大开,镜子反射出她赤裸的身体,乳头已经硬挺起来,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打开震动棒,低频的嗡嗡声响起,像心跳般回荡在房间里,她先用它轻触乳头,电流般的刺激让她拱起腰肢,呻吟道「啊……就像你的嘴在吸吮,咬我……」
乳晕周围传来阵阵酥麻,她扭动身体,幻想他的牙齿轻咬。然后,她移向下方,震动棒沿着阴唇滑动,感受那股颤动直达深处,阴蒂像被电击般跳动。她想像池绍梁的舌头舔舐她,那天在会议室他差点就这么做了,热气喷洒在她敏感处。于是她用力按压,将震动棒插入体内,开到最高档,嗡鸣声伴随着她的喘息,她的手抓紧床单,臀部擡起迎合「池绍梁,……用力点!让我感觉你在里面!」
内壁被震动刺激得抽搐不止,像在吮吸他的硬挺,她脑中浮现他那双手抓住她腰肢的画面,指甲嵌入皮肤的痛感。高潮如潮水般涌来,她尖叫着喷出液体,床上湿了一片,温热的汁液顺着大腿流下,事后她瘫软在那里,心想如果他打电话来,她一定会立刻扑过去让他真枪实弹地满足她,感受他真正的粗暴入侵。
第三种方式,她在客厅的沙发上,使用一条柔软的丝巾和自己的手指,模拟被绑缚的感觉,那种无助的刺激让她联想到池绍梁那天在会议室压制她的强势。她先坐在沙发边缘,脱掉下衣,将丝巾松松地缠绕在手腕上,假装被他束缚住,无法反抗。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体散发的麝香味,她闭眼深呼吸,回想他大手捏住她喉咙的触感。手指先在小腹上游走,划出轻柔的圈圈,皮肤起鸡皮疙瘩,然后向下探去,轻触阴唇的外沿,感受那里的热度和湿滑,像被他的目光灼烧。她低声喃喃「池绍梁,你要我怎么做?求你玩弄我……」手指滑入,另一只手用丝巾拉扯,增加束缚感,她加速抽插,拇指摩擦阴蒂,内壁痉挛着收紧,幻想他的手指无情地挖掘深处。
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胸前,她呻吟得更大声「对,就是这样!」高潮爆发时,她身体前倾,丝巾勒紧手腕带来轻微痛楚,液体喷洒在沙发上,留下斑斑痕迹,她喘息着瘫倒,脑中回荡着他的低吼,渴望真正被他征服。
第四种方式,她会在淋浴间里,使用高压淋浴头的水流来刺激自己,那水柱的冲击力让她联想到池绍梁粗暴的指尖无情地冲击她的敏感处,带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她先脱光衣服,站在热气腾腾的淋浴下,水珠如雨般洒落,顺着她的曲线滑下,皮肤变得湿润而敏感,乳头在水流的拍打下硬挺起来。
她调整淋浴头到脉冲模式,强劲的水流像无形的鞭子般抽打着她的身体,她先对准胸部,水柱击中乳晕,带来阵阵刺痛与酥麻,她呻吟道「池绍梁……」腰肢扭动,水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混合著她的喘息。然后,她蹲下身,将淋浴头对准私处,水流直冲阴蒂,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狂野地拨弄,液体从缝隙中喷出,与水混在一起。她想像池绍梁跪在她面前,用舌头和手指同时攻击,那天会议室的热气仿佛又弥漫开来。
她低吼「池绍梁,冲进来……让我被你的水流淹没!」水压增加,内壁抽搐着收紧,她用手指辅助插入,模拟他的入侵,汗水和水珠交织,高潮爆发时,她尖叫着撑住墙壁,身体颤抖不止,水流冲刷着喷出的汁液,留下地板上一片湿滑的证据,她瘫坐在淋浴间,脑中回荡着他的低沉笑声,渴望他真正用身体来征服这股洪流。
江雨宣的夜晚,已成了一种隐秘而狂热的仪式。自从会议室那天后,每晚一闭上眼,他的身影就如鬼魅般缠绕在她脑海中。那双深邃的眼睛,那结实的胸膛,那隐约透出的男性气息,一切都让她难以自持。整整一个月来,她都这样独自躺在床上,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