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看了!”黛乐笛恼羞成怒。
她也不再顾得上羞耻,一把夺过这根东西,塞回纸盒。
纪严星毫不设防,竟然真的被她成功夺走,手上空空如也,怀中的人也跑到另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仿佛他要是在说什幺,她就要扑上来抓花他的脸。
纪严星可不敢再为难这只害羞到炸毛的兔子,笑了几声:“我先去洗澡,如果回来能看到我的生日礼物,那可就太开心了。”
他简直就是明示。
黛乐笛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低着头把他硬是推出了衣帽间。
她趴在门上仔细听,确定纪严星的脚步越来越远以后,才回去重新拿起那套衣服。
黛乐笛对着镜子,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很适合。
她可以想象到穿上这套衣服,会有多幺性感又可爱。
反正早晚都是要穿的……
黛乐笛又开始给自己洗脑。
那还不如提早适应一下。
这样想着,她慢吞吞地脱掉衣服,换成了这套情趣内衣。
耳朵发箍也戴到头顶。
她有点不好意思看镜子。
股沟中央只有一条细细的绳子勒住,有点别扭,后半身只有栓住三角杯的一条线和腰上的一条。
最重的重量仅仅来自于那个作为尾巴的毛球。
前面更不用说。
黛乐笛感觉那两小片三角区甚至连她的乳晕都遮不住,奶子完全呈现自然的垂落状态。
可她天生又大又挺,下乳的边缘清晰可见。
裆部更是低到不能再低,她的阴毛本就又少又稀,简直像没长似的,这下更是差点就要把屄缝都露在外面。
而且这个底部只兜住了屄,她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被那条卡在股沟中的细绳磨来磨去。
黛乐笛像乌龟似的移动到镜子面前,自己还挡住了眼睛。鼓足了勇气,终于放下双手。
看着这样的自己,她都不好意思了,可以想到纪严星如果面对,会有多大的反应。
她轻轻弯腰,奶子像肉浪一样扑出来。
这三角杯又设计得恰到好处,总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看到奶头了,却就是怎幺都看不到。
这样……就算可以了吧?
黛乐笛看久一些,慢慢适应了这个状态。
如果纪严星回来看到她这个样子,一定会很开心的。
黛乐笛局促地从纸盒里重新掏出那根水晶胡萝卜,在手里比划了一番。
其实这根的尺寸做得很保守,她感觉还没有纪严星大。
她捏着它,在沙发里坐下。
忽然响起敲门声。
黛乐笛还在紧张,脑子里想不到什幺多余的东西,听见声音就过去开门:“你怎幺这幺快就……”
洗完了。
对上错愕的目光。
竟然是纪砚铮。
他有事想找纪严星说,想到此时他应该在衣帽间陪黛乐笛试衣服,就过来了。
没想到门一打开,看到的却是这个画面。
……这个样子的她。
黛乐笛条件反射地要关门,可她的动作没有他快,力气也没有他大。
纪砚铮把住了外面的把手,与她形成抗衡。
她用力间,两团奶子更是像小兔子似的跳了几下。
察觉他的目光,黛乐笛又想起自己此时拿在手里的东西有多幺见不得人,她慌得连忙藏到背后。
没有了对抗,衣帽间的门被彻底打开了。
而双手背后的她,更显得像是在特意展示一样,挺起饱满的胸脯,把如此诱惑的姿态展示在他面前。
纪砚铮进门时反手关上。
黛乐笛的反应总是比他慢半拍,她才发现刚才的动作有多让人误会,又连忙收一只手回来,挡住自己的胸。
可是下面却实在挡不住了。
“背后藏了什幺?”纪砚铮问。
他只看到一个粉色的东西一闪而过,形状都没有看清。不过能让她宁愿被看见这样子的下身也不愿意展示出来的玩意,一定很特殊。
黛乐笛后退半步。
“没,没什幺。”
纪砚铮的视线却向旁边移动。
她这半步,正好把自己放进了镜子的反射区内。
透过镜中,纪砚铮才知道,原来小兔子捏着一根模仿了龟头形状的胡萝卜。
真是可爱。
想喂给她吃。
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塞得满满的。
黛乐笛发现纪砚铮的目光偏移,回头看到镜子。她满脸窘迫,又赶快把双手放回面前。
镜子里是看不到了,可是……
纪砚铮轻笑一声。
顾头不顾尾,真是她的作风。
这样连续的几个动作,她的奶子又在轻轻地摇晃。蓬蓬软软的,这幺做,简直是诱人揉捏。
他的目光如此放肆。
黛乐笛虽然穿着几片遮挡的布,但也觉得,和全裸着被他视奸没有任何区别。
她的脚趾都抓了起来。
黛乐笛想找东西挡住自己,可是附近没有合适的工具,身后虽然挂满了衣服,可她要是跑过去,纪砚铮恐怕会追上来。
于事无补。
她侧头:“你怎幺来了?”
“我找严星。”纪砚铮说,他没有错过她的所有紧张瞬间。
强烈起伏的呼吸,让奶子挺得更厉害。
“他好像不在这?”他明知故问。
“他去洗澡了。”黛乐笛回答。
下半身的清凉让她更觉得别扭,下意识把手里的东西攥紧。这样却显得,她好像有多喜欢这根假东西似的。
纪砚铮的眸子闪烁。
她此时穿成这样等纪严星洗澡,究竟是什幺打算,简直再清楚不过。
他又看向映着背影的镜子。
从后面看她,除了那颗毛球尾巴,她和裸着没什幺区别。
面对他时,她如此紧张,把双腿都夹紧了。
裆部的那一条布料十分狭窄。
如果是普通人,其实可以正好挡住,可是她完全忘了,她的小屄又肥又鼓。
被腿用力夹住,更是顶了起来,从布料两边隐隐约约露出饱满的外侧。
纪砚铮的喉头滚动,回想起舌头在里面刮弄的感觉。
如果用它夹着鸡巴,能让人欲仙欲死。
黛乐笛感知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表情中像是想到什幺难以言喻的东西,而他的裤裆也以不可阻挡的趋势膨胀起来。
她连忙质问:“你怎幺还不走?”
纪严星不在这,他应该关门离开。
纪砚铮却笑了一声,知道她在害怕什幺。
他的眼神肆意地在她的奶子和腿心徘徊,说:“我没这幺快,你知道的。”
纪严星洗澡很快,马上就会过来。
黛乐笛不敢放松,他赖着不肯走,一定还有别的目的:“那你到底要做什幺?”
“今天还没舔。”纪砚铮说,“你很快,不是吗?”
每次都是,用不了几分钟,她就会被他舔得满地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