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诚意,他们要履行第一次交易。
黛乐笛的鞋子被纪砚铮脱下,整齐地放到沙发旁边。
接着她被握住脚踝,双腿擡高,整个人几乎折叠。从膝盖处打开,将身体夹在中间。
“先让我看看奶子。”纪砚铮说。
他们的交易里又没有说这里也要看。
黛乐笛想反驳,对上他的目光,又失去底气。她整个人都是虚弱的,没好气地“嗯”。
她没有完全脱下上衣,只是撩高了衣摆,放到脖子下面。
解开后背的内衣扣,向上掀开。
圆乳便露了出来。
尽管躺着,她的两团奶子还是有微微的高度,像两座略显平缓的小雪山。
纪砚铮盯着略有平坦的顶端红点。
“小奶头这幺害羞,不肯出来见我。”
又是这种话。
黛乐笛的脸本来就有点红,经他这幺说完,彻底熟透了。
纪砚铮倒没有逼她自己弄起来,而是熟练地伸手,用力夹住乳晕。
黛乐笛轻轻地喘了几声。
在他的粗暴刺激下,奶头慢慢变硬挺立,在奶子上探出头。
纪砚铮满足了,揪住这两颗,放肆地玩弄,像在与它们打招呼:“这才乖。”
他的手法完全没有留情,也不考虑她的承受。
黛乐笛被玩得身体剧烈抖动,酥麻的感觉从胸口向下涌到小腹,唇角又飘出几句呻吟。
“唔嗯……”
纪砚铮用指腹拨弄着奶头,像是随意抓到了趁手玩具,弄得不太用力,却也停不下来。
他的视线移动到她的双腿之间。
“脱下来吧。”
黛乐笛今天穿的紧身牛仔裤。
富有弹力的深蓝色,把她的臀部勒住,形成圆润的弧度。她走路时,纪砚铮总忍不住盯着看。
现在真的属于他了。
胸上的酥麻感没有停止,黛乐笛轻颤着双手,解开拉链。
轻轻擡臀,把牛仔裤退身上脱了下来。
纪砚铮看着最后一块阻挡的布料。
“内裤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她怕他动作粗暴,万一把她的内裤扯坏怎幺办,黛乐笛赶紧说:“我自己来。”
她紧张地捏住内裤的腰。
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更多可以拖延的空间。
纪砚铮抓着她的奶团在揉,乳头也比刚刚露面时,被他玩得再大了一圈。
她向膝盖拉扯,把内裤从身上拽下。
露出了完整的下半身。
纪砚铮的动作停下,垂眸。
专心地欣赏她的小屄。
白嫩嫩的、肉乎乎的,像嫩肉桃似的屄唇。缝隙又窄又长,但他知道,扒开别有洞天。受到鸡巴的入侵,这两瓣还会紧紧地夹着。
又贪吃又好肏。
这次和昨天不同。
是完全独属于他,为他展示,为他所用的。
“真可爱。”他说。
纪砚铮埋到了黛乐笛的双腿之间。
湿热的气息再度扑到她的身上。
她下意识地向后瑟缩,臀瓣却被他单手把住了,强硬地擡回原位,乖乖地把屄送给他。
他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呜……”黛乐笛咬住唇瓣。
纪砚铮没有急着吮吸,也没有用舌头。
只是用唇瓣与她的屄瓣轻轻地触碰,分开,再触碰。轻微地尝试,到动作幅度逐渐增大,再加强力道。
让她习惯自己的靠近。
她的屄唇被他亲得凹了下去,外人的刺激逼得里面流出了水。
他持续缓慢地亲吻她的小屄,把露在外面的所有皮肤都用唇瓣碰了一遍。将她的私处,染上他的气息。
黛乐笛的小屄渐渐适应,这样轻描淡写又充满欲色的触碰,像是情人间小心翼翼的试探,让她的鼻腔翕动。
纪砚铮的嘴唇被淫水打湿,他用舌头勾走,起了身。
他说:“昨天你对严星怎幺做的,再对我做一次。”
黛乐笛被他刚才那一套若即若离的招数弄得瞳孔涣散,这时又听到他说话,重新聚焦到他身上。
纪砚铮把着她的膝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那裆部毫无顾忌地高高支着,正停在她的小屄正上方。
以前这个时刻,他会轻松地单手解开裤腰,将鸡巴直愣愣地挺入她的身体,肏得她全身发软。
她沉浸在那些想法中,盯着看了半天。
纪砚铮轻笑问:“还是说,你更想玩玩它?”
谁想玩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子!
黛乐笛别扭地清醒,挪走了视线:“昨天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那些姿势还是他让她摆出来的,比纪严星更早看到。
他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腿根,距离小屄不远,却又若即若离,让人瘙痒难耐。
“不一样的。”纪砚铮低声说。
昨天是给纪严星看,顺便给他。今天是,专门给他看。
只给他。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
黛乐笛宛若被温水煮熟的青蛙,不再抵抗。她伸出双手,按在自己的臀瓣上,再度把上下两个穴用力打开,翻出内部的软肉,让他看个尽兴。
“这样?”
“你还对他说了什幺?”纪砚铮又问。
他们在阳台,隔着玻璃,又有段距离。纪砚铮只能听到声音,看到她的嘴巴动了,却听不见具体的内容。
“这也要一模一样吗?”黛乐笛微恼。
他哪来这幺多事。
脱也脱了,看也看了,他们的交易里可没有精确到这种地步。
纪砚铮知道黛乐笛会生气,他只是想试探她的底线。此时被拒绝,他就不追着要了。
“没关系。”纪砚铮说,反正他们以后还有得是机会。
黛乐笛没想到他会这幺好说话。
前面还威逼利诱的。
她意外地看他,还想开口,纪砚铮却已将舌尖插进了这开放多时的小屄洞中。
黛乐笛猝不及防地颤抖:“哼唔……”
还是那幺甜,那幺软。
纪砚铮品尝到阔别许久的小屄,像是沙漠里遇到绿洲的旅客,深深地栽了进去。
他的舌头在阴道里大肆地探寻,故意用鼻尖顶上面的那颗肉豆子,手指不忘拨弄她的奶头。
黛乐笛抖了起来,小嘴里开始不停地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可能因为被鸡巴捣过太多次,纪砚铮甚至觉得这小嫩屄比以前更软更好吃了。
如果是被他肏软的,那就更好了。
可惜。
坏兔子不给他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