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大骗子。
“你讨厌死了!”
舌头在黛乐笛的身体里进出,屄唇被男人完全含在口中,她身体颤抖,双腿发软,就连这句指责都变得毫无气势。
她的双臂撑在料理台上,撅起的屁股更方便纪严星舔舐了。
明明只是一条肥嘟嘟的狭窄肉缝,却对纪严星有着致命吸引力一般,每次看到,他都会产生仔细品尝的冲动。
这次机会难得,他也好好地款待了自己。
大声地吮吸。
“宝宝的小屄很甜。”他一边亲吻她的屄瓣,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吃不腻。”
黛乐笛被舔得头晕目眩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幺,全身的理智都用来压抑呻吟。
生怕外面的人听到。
纪严星却故意与她作对似的,偏偏要在这个时刻扒开她的屄瓣,含住里面的肉核,强势地吸了几下。
“啊啊……”黛乐笛的身体被刺激得绷直了,差点尖叫出来。
最脆弱的地方就在他的唇舌之间,他还吃得如此投入,一点浅尝辄止的想法都没有。
要吃,就吃个尽兴。
更多的淫水顺着黛乐笛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纪严星用舌面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全部舔掉。
回到那个泛红的地方,继续吸。
黛乐笛软得趴到台子上,内裤被纪严星褪到脚腕,成了束缚她的枷锁:“哼唔……你,你吸轻一点……”
话音刚落,纪严星却含着阴蒂猛地用力。
“呀啊——!”
一股惊人的水流喷洒而出,差点淋到他的脸上。
潮吹了。
纪严星调侃地咋舌,手指代替舌头,插入这个颤抖的小洞。
他趁刷牙时帮黛乐笛做了一遍清理,此时里面很干净,还有沐浴液的香气。
黛乐笛经常被他弄喷,但是水不会这幺多。
“怎幺今天这幺敏感?”纪严星抠挖着阴道里面,问,“把我的衣服都差点浇湿了。”
黛乐笛气喘吁吁,眼前像在冒金星。早餐补充的能量,这一转眼就被他消耗没了。
她也说不清楚。
只是一想到外面可能还有人会听到,她就控制不住……
纪严星的手指还一直往敏感的地方按压。
黛乐笛带着哭腔:“不,不要……那个地方……”
纪严星装听不见,舌头又抵上去,把她的阴蒂当成好玩的果实,反复挑逗。
手指和舌尖交错并行,占据她的双腿中心。
下半身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一片混沌之中,黛乐笛心里想,还好她刚才把厨房的门关得很严实,一条缝隙都没留,就算路过也看不到里面。
可她没有锁。
要是推门而入的话……
“嗯?”纪严星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绞紧,蓦地笑起来,“不要还突然吸这幺紧?”
黛乐笛完全无法解释。
“别舔了。”她求他。
她刚睡醒就被肏了一顿,刚刚又喷过一次,再来一次,身体真的受不了。
发现纪严星不为所动,依旧专心致志地舔着她的小屄,黛乐笛提高一点声音:“老公……求求你,好累。”
累?
纪严星不信。
她可是被鸡巴肏一整天都能紧紧吸住的身体。
哪会这幺容易累。
不过她这声“老公”叫得好听,纪严星勉为其难地心软一次。
“不想要了?”
黛乐笛发现有戏,连忙点头:“唔,好酸,小屄都被吸坏了。”
坏没坏的,他比她更清楚,毕竟他擡眼就能看到这片小东西。
乖乖嫩嫩的,散发着诱人的颜色,哪里像坏了。
纪严星用舌尖描摹她的屄缝。
令人瘙痒又战栗的感觉像一股电流,让黛乐笛轻抖。她强撑着身体,再说:“你还要上班的,下次补回来嘛。”
“下次?”纪严星擡眼,“随便我弄?”
“嗯。”黛乐笛承诺。
“多少次都可以?”
当务之急是稳住他,黛乐笛想都不想,对他做出承诺:“多少次都可以。”
“随时随地?”
“随时随地。”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既然宝宝这幺说的话。”纪严星却狡猾地勾唇,“下次到了,我现在就要吃。”
说着,他就又要舔上去。
啊!
他怎幺不讲道理!
黛乐笛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踹他,却被内裤拴住,脚都擡不动。
屁股被他的手掌固定,纪严星的整张脸都埋入她的双腿之间,嘴唇包裹住柔弱的小屄,大张旗鼓地品尝起来。
“呃啊……啊啊啊你慢……”黛乐笛的小腹传来一阵阵下坠的酸软。
淫水汹涌而出。
如此兴奋,哪里有她嘴上说的抗拒的模样。
纪严星心里轻笑,加大吮吸的力量。
阴蒂传来紧张的牵拉感,她的臀腿没有一处是属于自己的了,全都在他的舔弄下抽搐。
谁来管管他!
她张开嘴,正要惊声让纪严星停下:“你——!”
叩叩叩。
厨房的门突然敲响三声。
别说黛乐笛,就连纪严星都被吓得一激灵。
纪砚铮的手放下。
虽然隔着一道门,玻璃雕花模糊了所有视线,他看不清里面的任何一点画面,但是他还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在他敲门以后,里面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一般人进厨房之前是不会敲门的。
这又不是卫生间。
纪砚铮这幺做,就像是在明示他们,完全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什幺。
黛乐笛捂住嘴,害怕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双眼睛满是泪花。
她扭腰,想让纪严星松开,可他依旧死死按住她的屁股,敞开的小屄正对着门。
只要纪砚铮拉开一点缝隙……他就会看到。
可他敲了门又不说话。
“哥?”纪严星问。
“我要上班了,你还没走?”纪砚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平时纪严星都比他更早出发,可是今天他都要走了,纪严星还待在家里。
所以纪砚铮会来问一句,也很正常。
“嗯,有点事耽误了,一会就走。”纪严星看着一直紧张开合的小屄,含糊地回答他。
都是上班几年的人了,孰轻孰重有自己的计划。
纪砚铮没有啰嗦,只是说了声:“好。”
他的脚步声渐渐变远。
黛乐笛长舒一口气。
她撑起来以后,马上恼怒地打了纪严星一下:“你刚才干嘛呀!讨厌死了!”
纪严星就喜欢听她说这句话。
甚至有时候觉得,今天没被黛乐笛骂过一句,都不算完整。
他舔得够爽,此时也不再多要,把她抱进怀里,揉揉头发。
“放过你了,我去上班,你好好在家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