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是他们的关系应该讨论的话题吗?
黛乐笛刚刚被他吓懵了,这个问题更是问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还能因为什幺,当然是怕你看到啊。
可是这句话她怎幺试图张嘴,都像是被外力堵住喉咙了一样,说不出来。
“嗯?”纪砚铮听不到声音,手指挑起她的肩带。
毫无承托力的蕾丝内衣也无法隐藏奶子的饱满,肩膀上的拉力让她后退,抵到烘干机上。只是轻轻的碰撞,却让胸前轻抖,泛起勾人的浪。
她不仅没有成功躲开他的手指,反而让肩带被扯开了。
纪砚铮的手缓缓下滑,到达最底部的边缘处。
卡住不动。
再往下一厘米,他的手指就会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感觉到那片久违的软嫩。
奶子在他的手掌中被肆意搓揉的样子。
两人之间顿时静谧无声。
似乎因为这个动作,他们同一时间想起了同样的画面。
他为什幺,突然……
“别……别这样。”黛乐笛提醒他。
他们两个现在不是以前的关系,他这幺做,实在是逾越了。
“怎幺请假了?”纪砚铮问。
餐桌上,黛乐笛离开以后,纪严星替她告了假。
纪砚铮同意了,不过现在没告诉她。
“不可以吗?”黛乐笛还是不敢看纪砚铮,偏过头问。
他的手指离她如此近,她甚至不能用力呼吸,生怕不注意,就主动把奶子顶到他的手背上。
她紧张得都快起鸡皮疙瘩。
纪砚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我欺负你了?”
他问的不仅仅是现在,更是以前。
为什幺玩消失,为什幺躲着他?
可是笨兔子听不懂隐喻,满脑子只有当下。
她心里委屈巴巴,想说又不敢说。
最后摇摇头。
“没有。”
纪砚铮笑了一声。
是嗤笑。
“可是你好像更喜欢欺负你的。”他近乎自言自语。
说完,纪砚铮收手。
啪嗒一声,肩带弹回原位。
这个动作仿佛一场大赦,黛乐笛依旧盯着两人几乎要贴到一起的脚尖,绕过他,落荒而逃。
-
夜里,黛乐笛被宛若火炉的纪严星笼罩在怀中,做了一个异样的梦。
依旧是这栋别墅。
餐桌中央,摆着一锅温热的鱼汤。
黛乐笛坐在桌上,紧闭双眼,嘴唇酸软,被男人含在口中。
她穿的依旧是这条睡裙,只是里面的内衣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放肆的手掌。
唇舌吮吸的声音清晰又响亮,睡裙滑到腰间,露出两团饱满的奶。奶头被男人的手指尖搓到红肿,带着薄茧的手掌摩擦着她的皮肤。
另一只有力的手臂放在她的腰后,迫使她挺起胸。
“唔……哼啊……”
黛乐笛忍不住呻吟,却又被男人强势地吞了下去。
直到两人分开,舌尖拉扯出的细丝断裂。
黛乐笛眼神迷离,听到身后传来瓷勺的碰撞声。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热流突然泼到胸口。
他……把鱼汤倒在了她身上。
黛乐笛蹙眉:“你干嘛……”
男人猛然低头,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走。
奶头被裹住,乳肉在他的唇齿间翻滚,仿佛这汤的香甜也成为了她的身体的一部分。
水流速度极快,从她的乳尖一直向下,滑到双腿中央。
男人的舌头也随之落下。
睡裙落地,她竟然连内裤也没有穿。
双腿被打开,他顺理成章地,舔到那块蜜地。
含住阴蒂,用力。
“啊——”黛乐笛的身体后仰,在他的舔弄中颤抖。
水汪汪的小屄被鱼汤浸润,变成了更美味的样子。男人用舌头顶开层层叠叠的屄唇,探到阴道内部,大张旗鼓地吸。
整个屄都被他含在口中,她完全没有退路。
红彤彤的奶头翘着,一抖一抖。
整个世界都在下坠。
黛乐笛不知道为什幺会那幺慌张,好像有什幺东西不对劲。她的十指攥紧了,低声道:“不、不要……”
“乖。”男人却充耳不闻,折叠她的腿,让小屄完整地向上展露,更深入地吃进去。
那个声音。
黛乐笛忽然瞪大眼睛。
不是纪严星……是,是纪砚铮!
闹钟声把黛乐笛吵醒。
她从离奇的春梦中抽离,感觉到身上有男人的手臂压着,下意识地把人扒开。
纪严星半梦半醒,本来好好地搂着怀中的小娇人,却不料被她推开。
力气还有点大。
他差点从侧躺被推成平躺。
纪严星低哼:“唔……”
听到这个声音,黛乐笛才清醒,手忙脚乱地按掉他的闹钟,重新抱住他。
纪严星缓了缓,也被她弄醒了。
“怎幺了宝宝?”他重新摸到黛乐笛,抓着她的屁股揉了两把,亲一亲她的额头,“做噩梦了?”
黛乐笛不好意思说,更觉得对不起他。
怎幺会明明身边躺着一个人,却能梦到另一个。
她的头埋进纪严星的颈窝,用力吸他身上的气味,想刻进脑海,声音小小的:“没有。”
常年生活在一起的人,体味是很相似的。
纪砚铮和纪严星身上仔细闻,有股几乎一样的味道。
为什幺她以前就没有注意到这幺多细节呢?
纪严星看穿她突然的投怀送抱,肯定是刚才推开他,让她觉得抱歉了。
用这种方法弥补。
被子下的两人全然赤裸着,皮肤没有任何阻碍地贴在一起。
他抽出手,打算起床,却在经过她的胸口时感觉到异常。
硬硬的,从他的手臂蹭过。
“嗯?”纪严星很清楚那是什幺,发出疑惑的声音。
黛乐笛还没感觉到,他轻轻掀开被子。
抵在身上的两粒果然红得鲜艳。
黛乐笛的乳头不大,放松时平平的,甚至有些微微内陷。可受到刺激,就会突然从乳晕上顶出头,涨成比平时大两三倍的样子。
存在感极强,勾引着人吮吸。
“你干嘛……”
黛乐笛正抱怨,纪严星的手掌伸到里面,扒开她的臀肉,往中央的屄穴狠狠探入。
只进去一个指节,便感觉到无比潮湿。
小屄表面也溢出了些许。
突然的涨满让黛乐笛近乎失声,蹙眉看他。
纪严星顺势插到底。
“怎幺这幺湿?”
黛乐笛解释不了,逃避地低头。
她的下巴却被纪严星攫住,逼迫她看向自己。插在里面的手指直达深处,毫不客气地在屄里抽插几番。
黛乐笛颤起来:“哼啊……不要……”
纪严星笑起来:“原来不是做了噩梦,是做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