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婚宴 (H)

尾尾有罪
尾尾有罪
已完结 红宝石

尾璃自清晨起来时,便觉身子不对劲。浑身发冷,骨节酸疼,喉干舌燥。甫一下榻,便觉头晕目眩,太阳穴处脉脉作疼,终沉沉地跌坐回榻侧。平日灵光流转的狐力竟似被什么压住,七条雪尾无力地伏在身后。

晏无寂神色一沉,疾步上前,掌心稳稳按住她的肩。

「妳怎么了?」

尾璃迷迷糊糊地擡眼,视线涣散,声音轻哑:「……不知道。好像……生病了……」

在神与魔的眼中,「病」不过是凡物的词汇。神以道则为躯,魔以混沌为体。唯有妖,虽生于灵气,却仍有血肉,会畏寒、会发热。

晏无寂将她拥入怀中,语声低缓:

「病成这样子,今日便留在客栈休息罢。本座自己入朱明谷便可。」

她浑身无力,本能地缩进他怀里,声音细细软软:

「可璃儿想魔君陪……」

那一声低喃,软得像要化在耳畔。

他臂弯收紧,低沉的声线带着宠意:「那本座等妳睡着了再去。」

「嗯……」

她眼皮渐渐沉重,却仍不忘低声叮嘱:「魔君……凤凰祥瑞……不能杀……」

晏无寂低首,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当然不会。傻东西。」

她呼吸渐缓,不知不觉便在他怀里安然睡下。

朱明谷虽位于人界,却灵气极盛,霞光炽烈。

灵谷深处,一只通体赤金的凤鸟盘踞于古木之巅,双翼展开,如朝日高悬。

凤鸣嘹亮,震得山川俱鸣,天地间浮现祥瑞之象,云霞流转。

然而当晏无寂踏入谷地,周遭祥光顿时被压制。

凤鸟双眸如琉璃,冷冷俯视他,喉间逸出一声清越之鸣,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那呜声传入晏无寂的神识里,却化为人语。

——魔孽,为何擅闯此地?

他冷声道:「借火一用。」

凤鸟振翼,羽羽皆燃,又一声长鸣震裂山川。

——神火,岂能让魔族玷污。

晏无寂眸色一沉,忽地单掌按于地面。顷刻间,墨色魔焰如潮水般自谷底翻涌,沿着岩壁蜿蜒而上。一层薄雾般的黑焰迅速蔓延,将谷中四周与天穹笼罩。

原本金灿璀璨的祥光,瞬间黯淡,像被硬生生剥去光泽。

谷内灵气压抑沉沉,万物于魔焰结界下骤然失色。

凤鸟倏然展羽凌空,利爪带焰,狠狠撕扯那片黑雾天幕。霎时光焰飞洒,黑雾被撕开一道缺口。

晏无寂下腭一紧,周身魔气翻涌,墨焰如潮,将缺口瞬息补合。黑幕旋即缓缓沉坠,尤如高空层层压落,寸寸逼近,欲将神鸟镇向谷底。

凤鸟一声怒啸,赤金羽翼骤展,烈焰化作漫天火雨倾泻而下!

每一缕火光皆带着洁净之力,直灼魔气,焚烧谷地。

晏无寂目光森冷,周身魔焰一敛,瞬间凝成森然黑冰,覆满全身。

火雨坠下,与黑冰碰撞,炸出刺目的白光与滚滚浓雾。冰甲寸寸龟裂,烈焰炽烈。

良久,一道高大的身影自烈焰中缓步踏出。

晏无寂脸颊被焰火灼出焦痕,衣襟破裂,肩臂数处灼伤,皮肉焦黑。目光却冷峻如铁,步伐沉稳,彷若全然不觉痛苦。

「该本座了。」

他擡手一引,破碎的黑冰顷刻凝作锁链般的漆黑巨蟒,轰然缠向凤鸟的双翼。

凤鸟猛然拍翅长啸,烈焰随风喷洒,焚断数道锁链,然而无数魔焰一重又一重盘绕而至,终于狠狠将牠扯向谷底。

大地震颤,古木折断,火光与黑焰交缠。

魔焰层层缠锁,如毒蛇般死死勒住凤鸟的双翼与躯体。神鸟的赤焰虽不断迸发,却被魔焰侵蚀、吞噬。

凤鸟悲怒清啸,火光渐黯,赤金羽翼被烧得焦黑,神性之光一寸寸剥落。

牠却仍昂首不屈,不肯自焚。

忽而,一声高亢的凰鸣自天穹之外传来。

结界外,凰鸟宛若朝霞烈日,正拼命撞击那层黑雾天幕,天地俱震。

谷内凤鸟嘶鸣回应,二鸟齐鸣之势,震裂山石。

晏无寂胸口一闷,喉间涌出一口腥甜,唇角溢出血迹。

他擡手抹去血痕,眼神冷冽。

——不能再拖。

若结界被冲破,凤与凰合击,他也无把握。

他指尖魔纹翻涌,五指猛然握成拳。缠绕的魔焰骤然收紧,轰然一声,将凤鸟一翼生生折断!

凤鸟悲鸣,火光乱舞,赤金羽毛脱落,焦黑成灰。结界之外,凰鸟哀嚎,烈焰如潮,一次次疯狂撞击天幕,震得黑雾翻涌欲裂。

晏无寂脸色冷厉,目中紫光闪动,咬紧后槽牙,第二翼应声而折。

凤鸟痛嚎,声震九天,仿佛连高坐天穹的神祇都不忍俯视。结界之外,凰鸟哀鸣凄厉。那一声声,蕴含着至死不渝的痛与怒,直冲晏无寂的神识,几乎要将他的识海撕碎。

他咬牙低声,语若铁锤:

「你若再不自焚,便只能生生死去,永不得重生。与凰鸟再无重逢之日。」

凤鸟闻言,羽翼微颤,双眸之中燃起痛色。

终于,牠闭上双目,长啸拔高,决绝悲壮。

烈焰自丹田燃起,瞬息间遍布全身。赤金之火轰然燃烧,光华夺目,照耀整片天地。

结界之外,凰鸟仰首悲鸣,双翼猛然张开。牠无丝毫迟疑,竟随之燃身,烈焰窜起,将整个天穹点燃。

二鸟清啸相和,一同化为火海,纯白焚光吞没山谷。

晏无寂屹立火海中央,袖中魔焰一引,将两鸟燃身所化的涅槃真火夺入掌中。

火势渐敛,天地重归死寂。

灰烬中,一双幼小的鸟身并肩而出,本能地依偎在一处。

他低头看着掌中两盏纯白火焰。火光照映他满是焦痕的脸,神色沉静无波。

片刻后,他擡手一挥,将其中一盏返还谷地。

「本座只需一盏。」

白焰落下,于灰烬中悄然点燃,为那双孱弱稚鸟添了几分温暖。

凤与凰被迫提早涅槃,修为受创,但新生的稚鸣仍在,似在呼唤彼此。

宓音坐于案前,目光扫过面前的水盆,又擡眼盯住立于案前的晏无涯,终是将苍白的小脸一偏,不理他。

晏无涯双手按桌,微俯身:「怎么?连看一眼都不愿?」

她一言不发。

她已二日粒米未进,连精神都有些恍惚。

「妳知若我动用契约之力,妳还是要听令的。」

她瞪了他一眼,淡红的眼眸盈着委屈的泪。

半响,她吐出一句:「我饿了,没力气看。」

晏无涯凝望了她片刻,淡声道:「幽漠殿一日三餐从未断妳,是妳自己闹脾气不吃。」

他手里夹着一根蹈草,习惯性地咬住,转身倚上玉柱。

「看了才许吃。」

宓音坐直身子,眼神怨恨地盯住水面:

「……你要我看谁的命?」

他回道:「世间,已有万年之龄、或将会活至万年的妖狐。」

她一怔,蹙眉:「我是看命的,不是寻人的。」

晏无涯蹲下身,与她平视,语气不缓不急:

「若妳能从一人之命推算其寿命,为何不能反推谁可活至万年?」

她咬唇,垂眸低声道:「如此反推,不止耗时,更费心神……我现在真的看不了……」

语气是真挚的,嗓音哑哑,像是连说话都带着饿后的虚弱。

晏无涯闻言,神色未动,只是心念一转——

她锁骨下方的咒印倏然泛起一圈淡紫的微光,一片温热。

宓音低头一望,便见那潜藏于肌肤的契纹在衣领下幽幽闪烁。

他声音极轻,似是随口提醒:「若撒谎,会疼。」

「我没说谎!我饿了两天了,看不了!」她擡眸怒视他,声音微颤,「还有,我恨你!——这句也没撒谎。满意了?」

她鼻尖一酸,狠狠地用手背擦去眼泪。

晏无涯扯了扯嘴角,仍叼着稻草,笑里带着痞气。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语气懒懒,像是在说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饿了就吃罢。魔界应有尽有,想吃什么?」

晏无寂夺得凤凰之火,未多逗留,便带着尾璃启程返界。途中,他似无意地问道:「妳不是喜热闹么?那便走妖界的路回魔宫,可好?」

尾璃一听,双眼发亮,忙不迭点头:

「好呀!我许久没去过妖市了!还有那个、那个……飞花湖,我记得狐族春祭都在那办——」

她兴奋得牵着他的手便想往前奔,却没察觉,魔君虽脚步从容,神色不动,眉眼间却压着一丝隐隐的倦意。

这回逼迫神兽涅槃,夺其灵火,有违天理,神识难免受损。此地离魔界甚远,若以魔焰遁返,只会平白虚耗本源。

他目光落在她笑颜上,只淡声道:「既妳想玩,本座便陪妳走走罢。」

尾璃心头一甜,整个人都靠了上去,蹭了蹭。

飞花湖,名如其境。

暮色渐沉时,整座湖泊像洒满了碎金。轻风拂面,花瓣自远方缓缓飘来,在湖面漾出圈圈涟漪。

尾璃踮起脚尖,满眼惊叹地看着那一幕:「好美啊……」

她挽着晏无寂的手,两人踏上湖畔的小径,忽见远处聚集了一群妖族,皆身着华服,欢声笑语。

湖边搭起了喜帐,花灯点点,红绳高挂,正是一场婚礼。

「是……成亲吗?」尾璃眼睛一亮。

一只醉醺醺的鼹鼠妖热情地凑上前来:「欸——两位,可有喜帖啊?没有也不打紧,来来来,坐这边,喝杯喜酒,吃个百年寿包!」

尾璃连连点头,拉着晏无寂上前落座。

鼹鼠妖带着醉意,揉了揉眼睛:

「我不是眼花了罢。一……二……三……四……五……六……七……」

「这……姑娘修行高深啊!我们今日的新郎也是位狐郎君呢!」

「真的?」尾璃美目睁大,好奇地四处观望。

就在花灯最亮、乐声渐起之时,一道修长身影自帐后踏出。

那人着朱衣华服,腰间红缎衣带束得笔挺。棕色的发丝以白玉簪拢起,眉眼清俊,轮廓似玉,气质温润,极为沉静。

「他是妖狐?」尾璃低声喃喃,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确实,他身后轻轻甩动的是三条棕色狐尾。

——怎会如此干净?

妖狐一族,骨带媚意,灵魂里自带一丝撩与乱,可这人身上没有丝毫狐族该有的那股情欲气息。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妖狐不是都……不太成亲的吗?」

情动对妖狐而言是本能,长情却是罕见。

席上一只醉酒的老树妖哈哈大笑:「谁说不是咧?老树我在飞花湖驻足两千年,极少见妖狐成亲!」

他摇着树枝,感慨道:「还是那么个干净得不像妖狐的小子。这世道啊,真是什么都有了。」

谈笑间,喜帐帘子被轻风一掀,一道柔美人影自内缓缓踏出。

她身着素红嫁衣,衣裳剪裁极合身形,面覆轻纱,柔顺而端庄。

新娘是兔妖,体态玲珑,眼波含羞,脚步细碎。她的美不耀眼,却温,像一盏春夜灯。

三尾狐新郎看着她从帐中缓缓走来,双目不眨,像生怕错过她的每一步。

那目光温柔到几近炽热,却藏着剑一般的坚定与收敛。

——不像是妖,更不像是狐。

尾璃突然读懂了什么。

有些人,先动了情,才敢生出欲。

有人,却是先动了欲,还不知那算不算情。

夜深了。

宾客仍在湖畔帐内笑语喧闹,酒香混着灯火,映得水面光影斑斓。可在湖的另一侧,一处静静的树荫下,设着一座小小的秋千,微微晃着。

尾璃就坐在那儿,银发垂落,雪尾静伏。她下巴抵着秋千的绳索,双脚微晃。

脚步声极轻地靠近,直到有人站在她身后,擡手轻轻一推秋千——

「在想什么?」

她没转头,只轻声答:「那新郎,怎么一点都不像妖狐?」

晏无寂一下一下轻推着她,回道:「他剑修出身,心志自守,一念不偏。心不动,欲不生,每一尾都靠自身苦修而来。」

「虽不快,却根基极稳。妖力不浮不躁,识海澄明如玉,难有破绽。」

尾璃垂着眼眸,轻声道:

「……那我这七尾,岂不就像是捡来的?」

晏无寂挑眉,语气微嘲:「他那叫没苦找苦吃。妖生漫长,活得那么累,也没什么好处。」

尾璃愣了一下,他已绕至她身前。秋千随着力道缓缓停下,她擡头,正对上他深邃的眸光。

他微俯身,声音低哑:「本座养着,少些磨难、多些欢好,不是很好?」

晏无寂语落,视线落在她微微垂首的眉睫上,只觉那抹神色羞而不语。

谁知尾璃忽而低低哼了声,娇嗔般瞪他一眼。随即竟当着他的面,悄悄撩起裙摆,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腿。

她一条腿轻轻探出,足尖擦过他腿内侧的衣摆,一点点沿着他的腿内侧撩弄而上:

「……既要我少些磨难,多些欢好……那您得先好好疼我呀。」

晏无寂瞳光一暗:「如何疼?」

她歪着头,故作无辜地思索片刻。

「璃儿也不知道呢。」

语罢,却在他眼前擡手一撩,月白薄纱自肩头滑落,坠至肘弯,露出一截雪腻香肩与锁骨。里头的小衣领口极低,仅以细细衣带系于胸前。

秋千微摇,银发耀眼,七条狐尾于她身后灵巧摆动。夜风拂过,花瓣徐徐飘落,衬得她宛如梦中狐仙,为惑他而临。

下一瞬,秋千猛地一震。

晏无寂一手扣住她的后颈,蓦然俯身吻住她的唇。他贪恋地吻了一下,又一下,唇瓣辗转厮磨、碾压,带着几分逼迫。喜酒香醇,于二人的唇舌氤氲而开。他一手将她搂近,舌尖轻滑入她口中,吮吸她细嫩的小舌。

尾璃贴着他的唇轻声呻吟,美目轻闭,喘息间粉舌绕上他的舌尖,轻撩他的上腭。唇齿交缠间,他勾住那胸前的衣带一扯。罗衣下滑,微热的大掌已复上胸前雪肉。

丰满的双乳倏然暴露在夜色当中,她红着脸、眼神闪躲地环顾四周,连尾巴都带点紧张地抖动。

湖的另一侧,宾客仍在欢笑高歌。

她娇声抗议道:「被人看到,怎么办?」

晏无寂唇角擦过她耳廓,语气低哑:「那妳可不能叫得比新娘子大声。」

她瞪他一眼,刚欲反驳,胸前的乳尖已被他含入口中,舌尖轻舔,齿间轻咬。

「嗯……」她轻哼一声,敏感的身子却早已习惯了他的撩弄,不禁弓起背脊,将雪白双峰更送至他唇舌之下。蓓蕾上的银环被他轻轻咬住,吮弄得极是轻柔。乳尖顷刻又酥又痒,快感如电,她忍不住扭动娇躯,一只大掌已探入她腿间。

男人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小亵裤,一寸寸沿着花缝滑揉抚弄。腿间的热意骤升,尾璃身子一颤,喘息未定,指间下意识攫紧秋千两侧的绳子。

他的唇齿未曾离开她胸前,声音低低滚出:

「妳这样的尤物,若真拿来清修——那才叫暴殄天物。」

「还不如乖乖当本座的小妖物。」

尾璃咬着唇,声音媚软:「我才不要……」

她坐在秋千上,裙摆早被他撩至腰间,腿间花唇被他时轻时重地揉弄、挑拨,惹得她气息凌乱,不自觉将腿张得更开些。

晏无寂立于她身前,一手探弄她最敏感的幽处,另一手揉捏她圆润的酥胸。她将额头抵在他胸口,红唇轻轻呻吟。

她被摸得浑身无力,下身愈发湿润。忽然湖的另一侧又传来喧笑声,她羞得抖了抖,乳尖上的银环却又被他戏弄般扯了扯。

「嗯啊……」

那酥麻的暖流从乳尖直窜小腹,腿间顷刻一片温热。他一指从亵裤边缘探入,将那层布料往旁勾开,掌心复上,立刻被蜜液沾满。

晏无寂低笑一声,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插入那紧湿的花穴。

「这可是别人的婚宴,妳湿成这样子,成何体统?」

尾璃呜咽一声,腰身前倾,让他的手指深入,触至最软处。她眉眼含春,舔了舔唇,身后的数尾已绕至前方,轻轻勾住魔君的腿。

那湿漉漉的媚肉夹紧他的手指,似脉动般,一收一放。他喉结颤动,只觉腰腹紧得厉害。

她又娇喘一声,浪荡地前后摇动臀部,似是要他的手指插得更深、更用力。这一摇,胸前的软肉随之起伏,连秋千也跟着轻晃了起来,发出吱呀的声响。

偏偏此时,微风掠过湖面而来,那属于妖狐的情动体香瞬间侵占他的感官,教他血脉贲张,难以自控。

晏无寂咬紧牙关,手上的力道也狠了起来,两指抽插得粗暴,湿意黏腻。

「就这么喜欢被插着小穴?一插便湿,还敢说不要?」

「嗯……啊……魔君……」她身子酥软无力,若非双手死死攀住秋千绳索,几乎便要向后跌去。

她声声淫冶,亵裤早已湿透,那层布料紧贴着穴口,水痕几欲滴落。

晏无寂低骂一声,猛地将她从秋千上拽下,翻身一按,让她整个人趴伏回秋千上。

她蓦地一惊,双手本能地撑住绳索,七尾都张开了些许。秋千板太窄,她的胸口仅半撑其上,两团柔滑雪腻的乳肉便自板缘滑出,轻垂于外。身后裙摆早已掀起,白滑圆臀赤裸暴露于夜风中。

从她这角度,隐隐能从草木间看到对岸婚宴的灯火,热闹的丝竹与笑语声不断,她顿时羞得脸色通红。

魔君站在她身后,眸色幽深,手一扯,已将那片亵裤从臀间褪至膝弯。细窄柔软的腰与白皙饱满的翘臀在月色下泛着盈盈柔光。七条雪尾左右张扬,腿间蜜缝微微张着,晶亮欲滴。

他轻抚那柔软的花缝,感受着她的微微颤栗,随即将那沾了她蜜液的两指绕至她唇前,声音几乎带点责备:「妳自己说,像话吗?」

指尖微微一抵她唇瓣,带着强势的引导意味。

尾璃乖顺地张唇,将那带着湿意的手指含入口中,轻舔而上。

身后的男人声音暗哑,含着一丝几近宠溺的讥讽:「真听话。」

紧接着,他腰身一沉,将硬得发疼的雄物狠狠顶入到底,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

「啊!」花穴顷刻被粗暴撑开,带着突如其来的扩张感。尾璃尚未适应,便被这猛烈的冲撞顶得整个人向前晃了晃,秋千吱呀一声,整体轻颤了起来。

晏无寂一手扣住她腰肢,一手撑在她背上,开始缓慢却有力地抽送。每一下都像是在哄骗那小穴更听话、张得更大,惹得她一声声娇吟。他每次挺入,便被湿软的媚肉紧紧裹住、贴服挤压,似是已熟记他的形状,天生为他而设的容器。

快感一阵阵冲上脑门,他忍不住捏紧那圆润的臀肉,继而狠狠一掌拍打,「啪」的一声于夜风里飘荡。

「呜!」尾璃惊喘一声,却更湿了。

秋千随着他的律动来回摇晃,一下下吱呀声伴随着狐妖的淫媚叫声。她每每夹得他厉害,他便狠戾的一掌落在臀瓣上。

抽插间,淫液缓缓沿着雪白大腿落下,那小穴亦愈发湿滑,昂扬勃发的肉茎轻易便撞至宫口,撞得她浑身俱震。她被压在秋千板上,闪躲不得,只能牢牢握住绳索,一下下承受,呻吟里渐带哭腔。

「太深了……魔君……嗯啊……」

晏无寂咬牙低斥:「若不是妳湿成这样,本座又怎插得这般深?」

话落,掌风一沉,狠狠落在那抹微红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响声。

每当他强势挺进,秋千便被撞得猛地往前荡去。可下一瞬,秋千又自动送回,让花穴再次迎上他的重击。

「呜啊……啊……魔君……」她呜咽连连,花心的酥麻、快感涌至全身,腰肢又不自觉往后送了送,尾巴猛然一抖,胸前的软肉来回摇曳,绮丽非常。

不知是快感太盛,还是身子太想要了,她竟主动摇了摇腰,双手紧攥秋千绳索,身体微微一用力——

秋千在她的带动下晃了起来。

一下、两下……节奏愈发清晰。

她一边娇喘着,一边将翘臀往后送着、迎着,主动吞吐那粗大的性器。

晏无寂止住了动作,低头望着那白嫩圆臀一颤一颤地主动来讨,喉头一动,阳具似又涨大了一分。他眼底闪过欲火焚身的阴狠,蓦地掌心落下,蛮横地抽在那不断擡起迎合的圆臀上,声音脆响。

「动快些。」

她一颤,哽咽声中竟真依言而动,双手抓紧绳索,腰臀一下一下地摆起节奏,让秋千晃得更猛、更急,撞入得更深。

魔君低笑一声:「慢了。再来一记。」

手再无情一掌拍上去。

啪!

「啊……呜呜……」尾璃哭腔渐重,却没有停。一边摇动秋千,一边颤抖迎合,两瓣臀肉被打得泛红,却又湿得难以自持。

他见她摇得起劲,忽地伸手绕过她腰际,探入双腿之间,两指落在那微颤的花蒂处,未曾用力,只是懒懒一搭。

「继续摇。」他命令道。

尾璃蓦地惊颤,羞愧难当,却止不住地摇动秋千。每一次往前晃动,她那湿润的花蒂都会擦过他的指尖,酥麻之感从腿间直窜上背脊。

「嗯啊……呜……」她呜咽着,小腹抽紧。

他却于此时戏谑般将手指微微擡起一分,让她每摇一下都必须主动贴上来才能碰触到。

「魔君……呜……不要……璃儿……想泄了……」她声音颤着,羞耻与欲潮交缠。

「乖。」他声线低沉,引人沉沦,「想泄便让本座好好看看——妳怎么自己操到泄的。」

那被勾起的欲念却像潮水般汹涌,她根本无法停下。每当秋千晃动、身子往回送时,小穴便将那坚硬如铁的肉柱整根吞入;往前时,她便本能地腰肢一沉,让花蒂蹭过他那微擡的指尖。来回往返,刺激得她双腿发颤,喘息声愈发凌乱。

花径尽头被肏得连指尖都颤栗,花珠处亦渴求不休,那紧意阵阵攀升。

「好舒服……嗯……魔君……」她握紧绳索的指节发白,整个小身板都紧绷起来。

晏无寂低头望着那淫靡的光景。那七根狐尾如雪浪般摆动,窄小的蜜穴被撑得大张,一下下吞纳他的欲根,淫液泛滥,将二人的交合处浸得一片狼藉,随着抽插而牵扯,黏丝不断。

——淫狐!

他呼吸粗重,忍不住再一掌拍上她的臀,力道沉狠。

啪!

「啊!……」

她每一下来回晃动,下身都湿润得发出淫响。小腹的紧意已是忍无可忍,那充血的花珠再一次擦过他的手指——

「啊……啊啊!」

尾璃娇吟不断,尖细的声线拔高,全然不顾会否有人听见。七条雪尾倏然绽开,下身止不住地颤抖,穴口剧烈收缩、抽搐,紧紧含住男人的阳物,却仍忍不住将敏弱的花珠贴紧男子的指尖磨蹭。

晏无寂猛地扣紧她纤细的腰身,另一手攫住她银白的长发一扯,下身疯狂抽送起来。

「呜啊……不行……」她尖叫出声,浑身瘫软,双手却仍死死握紧绳索,雪尾狂乱飞舞,头被扯得偏向湖畔方向。

他的语气阴恻恻地落下:

「妳这小淫娃,自己看看——湖边的宴客,可都望得见妳这副淫态模样。」

「本座都还没动完,妳便泄成这样,真当自己是给人看的么?」

她语句断断续续,可怜兮兮:「呜……魔君……璃儿……不行了……」

高潮过的嫩肉处处敏感,花心既酥麻且酸胀,她连腿都软了,却依然被他无情地贯穿。

「轻……轻些……」

一边求饶着,湿意却自腿根滴落,似在撒着天大的谎。

她里头湿热紧密,不住抽搐与收紧,每一次都似要将他整个吸住,紧得教他脑髓都作疼。雪腻的臀肉留着他的掌印。

他的律动变得更凶猛、凌厉,几欲将那小身子撞散。

终于,他喉中溢出低吼,整个人猛然绷紧。下一瞬,浓烈的阳精汹涌灌入她体内,直泄至最深处。

「唔……啊……」她低低哼吟。

他一边带着高潮余韵、眷恋地轻柔抽插,那小穴便本能地收缩,仿佛赖着他不放。

直至他退出她的身子,将她抱入怀中,她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四肢无力。

晏无寂抱着她平躺于草地上,望着满天星辰,胸膛仍剧烈起伏着。夜风微凉,他伸臂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俯首在她额角落下数个湿热的吻,低声道:

「乖极了。」

尾璃于那结实的胸前蹭了蹭,七尾静静蜷曲着,乐声与笑语隔着水面传来。

她悄悄望着他的侧颜。

——不知,她会否有一天嫁予魔君呢?

猜你喜欢

家教老师他丧心病狂
家教老师他丧心病狂
已完结 折梨

过程1v3结局1v1斯文败类的家教老师勾引纯洁的少女步步沦陷,利用为人师表的权利,玩起了禁忌背德的游戏 全文免费

【快穿】我什幺都可以
【快穿】我什幺都可以
已完结 灵魂蓝色

快穿系列第二部。第一部指路☞http://www.po18.tw/books/671540接近60万字,还是能看几天的。不看不影响直接看第二部,小故事基本都是分开独立的,偶尔会有之前世界的角色出来客串,但也都会备注前情提要的。 快穿+天雷+狗血。通篇无逻辑无三观,请不要带脑子观看。谢谢赏脸看文,喜欢就留个言+送个珍珠,不接受任何找作者谈人生(不喜欢请直接点X哦)没有真正意义的完结,有新梗会开新卷。无CP,但单世界有1V1或NP。主角原本女性,但之后会穿成男人、兽人、非人类等等,性别什幺看看就好哦~主角性格多变,剧情需要,一切都是作者的锅。因为梗很多,不能保证每个小故事都在一个水平。 全文剧情为主,肉汤为辅,想看纯肉文的慎入 【关于更新】月更6-8章,更新时间基本确定周末,节假日会尽量多更点。我知道我更新算是很慢那一类了,建议大家可以先收藏,偶尔来留言+珍珠给我点继续写下去的动力,更完一卷后再看体验会更好。 跪求各位阿娜达投喂珍珠+留言(这个真的很重要)!!! 下面各卷简介,排雷用的,选喜欢的世界看吧卷一:类人非人篇末世+异形(无丧尸版)。无cp。非人类正常体型的doi。有百合部分,血腥暴力性虐元素。 最后:我可是很宠粉的,我的读者就是最棒的,这个作品名是某个小可爱读者提议的,我就采用了。最后的最后:我的读者乖乖中有没有大神能帮我制作一张灵魂封面(这真的很重要,拜托了!可以的话请留言,我会留邮箱)

GL故事合集
GL故事合集
已完结 苏惠

第一个故事:【在电车上被Omega吞噬的Alpha少女】14岁的Alpha林瑶,她的纯真外型与Alpha本能的矛盾,让她备受Omega的青睐,一场暴雨将她推入电车的Omega专用车厢,车厢化为淫靡的深渊。

绿茶女的自我修养(短篇h)
绿茶女的自我修养(短篇h)
已完结 你工号多少

第一次尝试写作,没有饭吃只能自割腿肉。全文是短篇睡前故事看的,每个故事不关联,默认男c,女主控友好,女主的基调是绿茶。她顶的过极端快乐的高潮,顶不过他在入冬时将她冰冷的手紧紧攥住放在火热心口上,呼出热气温暖她的温柔。1.绿茶班级女神×班级小透明老好人2.工作狂女上司×一丝不苟男助理3.身手矫健采珠女×不谙世事单纯鲛人4.叛逆混子太妹×男妈妈哥哥(骨科)5.女主播伏地魔姐姐×三无弟弟(骨科)6.待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