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明朗……身上有酒的气味呢。」
在酒店房间内,蒲露垫着脚尖搂抱着明朗的脖颈,曾几何时在战地中徬徨的小男孩已经整成这样壮硕的男性。
两人在酒精的催化下体温都比平时还要高,当蒲露热软的脸颊蹭在明朗粗糙的脸上时,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和温热。
「师父也喝酒了啊……师父的气味,不管怎样我都喜欢。」也许是酒精催化的关系,明朗对蒲露的情愫也表达地更加直白。
「姆嗯,」蒲露害臊地浅笑,揉了揉明朗刚硬的刘海。「为师知道。」
蒲露用手掌轻轻按在明朗的西装裤上,沿着裤档搓揉,技巧已经逐渐进步,手指勾动着冠状沟,一下子就让明朗的性器胀硬起来。
「师父……!」
微醺的明朗再也没有矜持,直接抱起蒲露,他让蒲露背对着自己,双手抓握她纤细的软腰,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抱起悬空。
他一手固定蒲露的腰肢,另一手往上抚摸,隔着旗袍单薄的布料搓揉胸部,明朗的动作不知轻重,手臂刚好压在腹部的子宫处,捏掐胸肉的力道很大,手指隔着旗袍陷进胸肉里,深深地刺激着深处的乳腺,酥麻的快感和子宫异样的酸软交叠在一起。
「唔嗯……啊……!」
蒲露发出小声的娇软呻吟,虽然悬在半空中,还是扭动着身体,将头往后枕在明朗的肩膀上,转过头轻轻地亲吻着他粗旷的脖颈,明明是发情的兔子,动作却像小鸟那样内敛轻啄。
得到蒲露的主动献殷勤让明朗高兴地眼眶泛泪,他模仿着蒲露的动作,轻轻亲吻着蒲露发热、发软的脖颈和脸颊,一路来到兔耳的地方,沿着耳廓轻轻舔舐。
「啊!嗯──!唔!」
蒲露没想到耳朵会被亲吻舔舐,紧闭着双眼轻轻打颤,双腿之间已经无比湿润。
旗袍的下摆很短,轻轻往上拉就让蒲露的整个臀部和内裤裸露出来,明朗勾下她的内裤,接着用粗大硬挺的阴茎抵着肉穴口,用力顶入,力道之大让悬空的蒲露整个人都被顶起再落下。
「呜嗯……呼……!嗯?啊!嗯!明、明朗、哈啊……!」
粗大的冠状沟搔刮着肉穴,由于悬空和明朗毫无收敛的抽送,让龟头前端顶到子宫颈的位置,连带挤压着子宫,腹部深处的酥麻感让蒲露忍不住叫唤徒弟的名字。
「抱歉、师父,我忍不住……!」
明朗语气有点慌,却无法克制地用双手穿过蒲露的腋下,用力抓握住蒲露的乳房,像是把蒲露当作道具般悬空猛插,窄小的肉穴吞吐着阴茎,爱液不断从交合处溢出,沿着大腿滑落。
蒲露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抓握乳房的双手上,让明朗的手指都陷进了胸肉之中,在抽插的晃动中乳头卡进指缝中磨蹭,些微的痛楚和快感让乳头更加挺立,晃动间挤压着旗袍丝滑的布料都显得刺激。
「呜!啊、嗯!啊──哈啊──!」
蒲露发出甜腻的娇喘声,在阴茎的撞击下率先达到了高潮,肉穴立刻紧缩绞着阴茎,变得敏感的子宫颈和肉穴深处的软肉包覆着阴茎榨取,促使着明朗抵着深处将白浊给迸发而出。
「呜……啊……哈啊……!子宫里面、能感觉到……唔嗯……!」
月化玉兔特别敏感的子宫受到了灌溉,延续了蒲露高潮的时间和快感,被明朗搂抱着持续抽搐震颤,酥麻感从子宫和收紧的肉穴蔓延,让她四肢无力地垂下,恍惚间微微张嘴教喘,散乱的银色发丝沾黏在冒汗的脸颊和发红的锁骨上。
然而蒲露都还没好好喘口气,明朗就将她带到床边,将她压在床上。
「明朗……?」
「抱歉,师父,这次是我停不下来了……!」
明朗喃喃说道,蒲露以跪姿跪在床上,臀部擡高,阴茎还插在肉穴,高潮的余韵还没退去,肉壁还在紧缩。
明朗从后面趴在蒲露的身上,让蒲露承受着明朗的体重和挤压,阴茎压得很深,紧紧地蹭着子宫口,才刚高潮过的蒲露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瞪大了红色的眼眸,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嗯、好深……呼……!」
明朗大幅度用力摆动腰臀,蒲露的臀部被撞击地变形,自然垂下的乳房在晃动中蹭着床面,布料和床面的触感让胸部感到酥软,激烈的抽送让蒲露双眼微微往上翻,意识差点就要远去。
「呜、嗯……啊……呼嗯……!」
「师父,我──」
「呜嗯、来吧……不论多激烈……为师都会接受的……!」
蒲露在恍惚之间接受明朗的一切行为,原本就被酒精催化而脑子一头热的明朗,现在更是完全放开。
他的抽插又沉又重,臀部被撞得变形,震动从肉穴深处传递到装满精液的子宫,激烈的快感让蒲露的四肢发软,再也无法维持跪姿,双脚往旁边一滑,整个人都趴在了床面上。
「呜嗯……啊……呼、嗯……!」
蒲露紧贴着床面,丰满的乳房被压成扁球状,娇小的身体被明朗从上往下猛插,身体都微微陷进床垫里。
腹部的位置被压在床面上承受着抽插,子宫一下子被肉穴里的阴茎挤压,一下子又蹭在床面压迫,内外夹击的激烈快感没三两下就将蒲露再次推向高潮。
「呜、啊……嗯……!」
蒲露就像断了线的人偶,软绵绵地趴在床上震颤,和无力的身体相反,肉穴不断抽搐缩紧,窄小的肉穴包覆着粗大的阴茎,让明朗再次迸发出白浊。
蒲露的子宫装满了精液,温热和酥麻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即使明朗将性器抽出,快感仍让她无法自己,湿润的红色眼眸震颤失焦,身体随着高潮的余韵继续轻轻抽动。
「呼……呼。」
在发泄完后,明朗也稍微酒醒了过来,看着自己将蒲露干到浑身无力,他又是愧疚又是心满意足,将蒲露给抱起。
「师父,我来替您收拾。」
「姆嗯,呼……」在明朗怀里,蒲露的脸颊蹭着明朗的胸口。「为师也跟紫燕一样,能够承受明朗的全力了呢……!」
「师父原来比较喜欢这样粗暴一点的吗?」
「不、不是,为师只是觉得紫燕做得到的话,为师也、唔,少说闲语,快代为师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