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部长的秘密

精武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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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乌七抹黑

李林的脚,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袜,精准地踩在了张英豪胯间那根早已充分勃起、脉动着的器官上。

脚掌的压迫感并不算太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脚下物体的硬度、热度,以及顶端马眼处不断渗出的、已经将薄薄袜尖濡湿的粘腻液体。

“嗯……”

张英豪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脖颈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扣在光滑桌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他没有试图躲闪,身体反而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腰肢甚至无意识地向上挺动了一瞬,仿佛在追逐那混合着轻微痛楚与强烈刺激的压迫感。

李林的心脏从最初冒险试探时的剧烈跳动,逐渐平复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的、观察猎物般的审视。他赌对了。这位外表光鲜、位高权重的宣传部部长,内心深处果然藏着不为人知的、对支配与羞辱的隐秘渴望。

“怎幺?高高在上的部长大人,这就受不住了?”

李林的声音刻意放得轻慢,带着一丝嘲弄。

他脚底稍稍加重了力道,不是狠厉地践踏,而是用一种缓慢的、研磨般的动作,挤压着那根被袜子包裹的阴茎和其下沉甸甸的阴囊。

袜子的粗糙纤维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难堪的触感。

“刚才不是还气势十足,威胁我说走不出这里吗?”

张英豪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脸颊上的红晕更深,几乎蔓延到了耳根。

李林没有停下动作,他的脚沿着那根硬挺东西的轮廓,从被挤压得有些变形的根部,慢慢向上滑动,感受着那灼热的脉动。直到脚尖最终顶住了那个不断溢出湿滑黏液的马眼位置,然后,用脚尖不轻不重地往下一按。

“呃啊——!”张英豪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失控的呻吟,腰肢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试图缓解那突如其来的、直冲脑门的酸麻快感。

“我让你动了吗?”李林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脚上的动作也随之一顿。

这句话像是一道冰冷的枷锁,瞬间箍紧了张英豪。他刚刚擡起的腰臀僵在半空,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重重地落回椅面,甚至因为惯性而陷得更深。

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难堪和无法抑制的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

李林仔细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心中掌控的砝码又加重了几分。他不再局限于脚尖,而是将整个脚掌都覆盖上去,稳稳地踩住那团勃发的软肉,感受着两颗饱满的睾丸在袜子的包裹下被踩得微微变形,沉甸甸地压在脚心。

“看来我们尊贵的部长大人……平时把自己憋得很辛苦啊。”

“让我猜猜这两大包里面都是些什幺东西?”

“不会都是部长大人的精液吧?”

李林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脚上的动作开始变得富有节奏,时而用脚后跟带着身体的重量,缓缓碾压过阴囊的底部,带来一阵阵沉闷的胀痛;时而又用前脚掌贴合着阴茎的敏感带,来回摩擦,袜子的纹理刮蹭着娇嫩的皮肤,引发一阵阵细密的、令人牙酸的快感。

“每个月就这幺一次冠冕堂皇的‘上贡’机会,是不是……根本不够你发泄的?嗯?”

张英豪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没有回答。但他那如同风箱般急促的呼吸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李林享受着这种慢慢剥开对方坚硬外壳,露出内里柔软而饥渴本质的过程。他一边继续着足下堪称“刑罚”的玩弄,一边在脑中飞速回顾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

“张部长。”

李林再次开口,语气恢复了之前的玩味。

“我想,我知道那颗精囊的作用了。”

张英豪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他倏地睁开眼看向李林,眼神中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和被彻底看穿的惊恐。

李林不给他任何思考和编造借口的机会,脚趾再次用力,精准地按压在那个湿漉漉、不断翕张的顶端,然后用脚趾夹住袜子的一侧,开始旋转扯动起来。

“回答我。”

“……是。”

下身传来的旋转的摩擦让张英豪不自觉地回答出了一个字,只是声音沙哑干涩,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颓然,但也是一种坦然。

“你喜欢这样,对吗?”

李林的脚开始继续有节奏地、轻轻地踩踏着,像是在践踏一件属于自己的玩具。

“喜欢被一个你平时可能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水牛’,用这种方式对待?喜欢这种……身份颠倒、被人踩在脚下随意玩弄的感觉?”

“看着我,回答!”

李林的命令简短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

“……是。”

张英豪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浓重的羞耻。

“是什幺?说完整。我喜欢怎幺样对你?”

李林不依不饶,脚下研磨的力度悄然加大,脚掌重新放回到了原处,脚趾甚至故意透过白袜,夹住了那极度敏感的冠状沟。

“我喜欢……喜欢你这样……踩着我……对我……”

张英豪紧闭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最终颤抖着吐露了心声。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一种莫名的、扭曲的解脱感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要散架一般。

“喜欢我怎样对你?说清楚,别让我一遍遍问。”

“喜欢……被你踩……鸡巴……喜欢被你……羞辱……骂我……”

张英豪语无伦次,却终于将最不堪的欲望摊开在了对方面前。

李林满意地笑了,那是一种猎人终于将珍贵猎物逼入陷阱的笑容。他稍微放松了脚下和手指的力道,改为一种近乎安抚、却又带着明显狎昵意味的揉按。“

早这幺诚实不就好了?何必一开始还端着那副部长的架子,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张英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身体的反应远比语言诚实,那根被踩踏玩弄的阴茎,在李林力道稍减后,反而更加激动地搏动了几下,前端涌出更多清亮的液体,将袜子浸染出一片更深的水渍。

“继续,告诉我,在我之前,那些来给你取精的水牛,他们是怎幺做的?你就那幺……乖乖地、像个木头一样,让他们把你弄出来就完事了?”

张英豪沉默了一下,在李林眼神的无声逼迫和下身依旧存在的压迫感下,低声回答。

“……差……差不多。”

“在哪里?就在这张象征着你权力和地位的办公桌后面?像现在这样,光着下半身,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暴露给陌生人?”

李林追问。

“……嗯。”张英豪的声音变轻了些。

“他们用手?还是用了什幺工具?”

“……大部分……用手。偶尔……有人会带……简单的……器具。”

张英豪的呼吸变得更加紊乱。

“你当时是什幺感觉?”

李林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引人堕落的引导。

“一边被一个你可能连名字都记不住、地位远低于你的水牛摆弄着最私密的地方,一边在心里……偷偷渴望更粗暴、更不堪的对待?是不是觉得……既屈辱,又他妈的刺激得要命?”

张英豪的呼吸猛地一窒,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倏地瞪向李林,眼神里充满了被彻底剥开、无所遁形的慌乱和一丝被戳破心思的恼怒,但那瞳孔深处,却燃烧着更加炽烈、更加无法控制的火焰。

“你……!”

他想斥责,想反驳,想维持最后一点尊严,但所有的言语都在李林那洞悉一切的目光和下体传来的、令他沉迷的刺激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最终,他只是猛地别过头去,胸膛如同鼓风机般起伏,默认了这尖锐的指控。

李林知道,自己又一次精准地命中了他的要害。这种在极度不对等的权力关系表象下,进行的如此私密且完全背离其社会身份的“服务”,这种巨大的反差和潜在的暴露风险,本身就是张英豪兴奋的核心源泉。

“那颗精囊。”

李林换了个话题,脚依然若有似无地搁在对方依旧硬挺的性器上,感受着它的温度和脉动。

“倒是帮你省了不少麻烦。确保了每一个让你‘爽’过的人,都会转头就忘,让你可以永远安全地、体面地藏在这个秘密后面,对吧?”

张英豪默认了,眼神闪烁。

“可是。李林的语气忽然带上了一丝近乎残忍的怜悯和嘲讽。

“那样不会觉得……空虚吗?那幺多可能‘精彩’的瞬间,那幺多可能让你真正释放的时刻,只有你一个人记得。那个曾经让你失控、让你高潮的人,甚至不记得他曾经……如此深入地掌控过你。你就像一个独自躲在暗处,偷偷品尝着快感,却无人分享、无人知晓的小丑。”

这句话似乎深深地刺穿了张英豪最后的心理防线。他的身体不再是因为快感而颤抖,而是因为一种巨大的、无人理解的孤独感和被看穿后的脆弱感而剧烈地战栗起来。他猛地蜷缩起身体,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交叠的手臂里,发出了一声模糊而痛苦的呜咽。

李林看着他此刻的反应,心中的掌控感达到了顶峰。他停止了脚下的动作,将脚收了回来。

“过来,让我看看部长大人的鸡巴被我这个水牛的臭脚踩成什幺样了?”

张英豪感受到李林的脚离开了自己,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空虚。同时对于李林所说,也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期待。

他大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同时,慢慢地站起了身,绕过桌子,“咚”地一声,跪在了李林的一边。

“我好像没有让你跪吧?原来我们的部长这幺贱,这幺自觉?”

李林转过座椅,面向张英豪,一脚踩在了正欲起身的张英豪的肩膀上。

“让你起来了吗?给我把头擡起来。”李林命令道,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硬。

张英豪也不再使劲,只是肩膀微微耸动。

“我让你擡起头。”李林的语气加重,带着明显的不耐。

迟疑了将近半分钟,张英豪才终于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擡起了头。他的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红,脸上混杂着未褪的情欲、深刻的羞耻、被说中心事的脆弱,以及一种茫然的无措。

此刻的他,身上那件笔挺的西装再也无法支撑起任何部长的威严,他就像一个被剥去了所有华丽外衣和坚硬盔甲,只剩下最原始欲望和脆弱内心的男人。

李林与他对视着,目光平静却极具压迫感,缓缓说道:

“张英豪,你心底深处,其实一直在期待,对吗?期待有一个人,他既能一眼看穿你这副皮囊下的真实欲望,能用最让你难堪的方式满足你,又不需要被那颗该死的精囊抹去记忆……一个能真正‘记住’你是什幺样子的人。一个能让你不必每次都像是在黑暗中孤独摸索的……主人。”

张英豪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雷电击中。嘴唇不受控制地翕动着,那眼神深处骤然亮起一丝微弱却无比灼热的光芒,但随即又被更深的恐惧和挣扎迅速压下。

然而,那一闪而逝的渴望,已经给出了李林最明确的答案。

“光是踩着,看来还不够让你尽兴。”

李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现在,双手背到身后,挺起你的腰,把你这副骚样子完全露出来。”

张英豪照做了,将双手在背后交叠,这个动作迫使他不得不挺起胸膛,也将胯间那羞耻的部位更明显地凸现出来。

他闭上了眼睛,似乎无法承受李林那审视的目光。

“睁开眼睛!看着我!”李林喝道,“我要你看着,我是怎幺玩你的。”

张英豪猛地睁开眼,眼神屈辱而迷离。

李林没有用手,而是再次擡起了脚,这次是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沉甸甸的阴囊。

“说,这是什幺?”

张英豪嘴唇颤抖。

“……是……卵蛋。”

“谁的卵蛋?”

李林不依不饶,脚尖施加的压力微微增加。

“……是……是我的卵蛋。”

“不对。”李林的脚移开,然后不轻不重地用脚背拍打了一下那根套着袜子的阴茎。

“连在一起说。这是什幺,谁的?”

张英豪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是……是张英豪的……骚鸡巴……和狗卵蛋……”

“声音太小,没听见。”

李林冷漠地说。

“是张英豪的骚鸡巴和狗卵蛋!”

张英豪几乎是喊了出来,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带着破碎的哭腔。

李林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需要更深入地了解这个癖好的根源,才能更好地掌控对方,并判断是否值得他思考如何规避精囊效应。

“那幺,现在告诉我,”李林身体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锐利,“你是怎幺发现自己有这种……倾向的?第一次意识到,被羞辱、被支配,能给你带来快感?”

张英豪陷入了更深的沉默,似乎在回忆,又像是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挣扎。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尚未平复的粗重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开口,叙述起一段尘封的往事。

那是中学时期,一次并不算严重的训练失误,被脾气火爆的教练当众体罚。

“用那种……量衣用的软尺,抽打大腿内侧,靠近……的地方。”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难堪。

“很疼……但是……我……我当时……竟然……可耻地硬了。”

他顿了一下,仿佛说出这句话用尽了力气。

“我很害怕……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是个变态。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我后来……会偷偷把自己关起来……模仿……那种情境。”

“后来呢?”

李林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只是偶尔用指尖无意识地、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那规律的轻微声响在寂静中放大,仿佛敲打在张英豪的心上。倾诉秘密,是臣服的表现。

“成为精牛,力量变强,当了部长,手握大权之后,这种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强烈了,对吧?就像是被压抑的火山。”

张英豪默认了,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地位的提升、力量的增强,外在的威严与日俱增,与内心隐秘的、渴望被压制被羞辱的欲望形成了巨大的撕裂感,这种反差让他痛苦,也让他更加沉溺。

“这个房间……”

张英豪忽然话锋一转,眼神有些飘忽地扫过四周光洁的墙壁,语气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不经意的随意。

“其实,墙壁是可以控制的。那边,有个开关。打开后,会变成单向玻璃。能看到下面的,整个一口的大厅。”

他说得似乎很轻松,但李林立刻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语气中那丝不易察觉的引导和试探。

这不是无意的泄露,这是一个小心翼翼的、带着羞耻和期待的邀请。他在试探李林是否敢将这场游戏推向更危险的边缘。

李林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很“配合”地接下了这个邀请。

“哦?是吗?”

李林故作惊讶地挑眉,然后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带着审视和命令看向张英豪。

“去,把它打开。”

张英豪身体一僵,似乎没料到李林会如此干脆,甚至带着主导意味地接下并执行他的暗示。他犹豫地看向李林,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不确定。

“怎幺?”

李林语气带着戏谑和一丝不耐烦。

“你不就是这幺希望的吗?不想让我欣赏一下你统治的王国?还是……怕被你自己的部下看到,他们心目中威严的部长,现在正光着屁股,鸡巴上套着别人的臭袜子,对着他们发情?”

“难道你不想给下面的人展示你这根套了臭袜的‘狗鸡巴’吗?”

“狗鸡巴”三个字再次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张英豪浑身剧烈一颤,脸上刚刚稍有消退的血色瞬间再次涌上,比之前更加艳红。他低头看着手里那团皱巴巴、带着屈辱痕迹的棉袜,呼吸急促。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一种更强大的、源自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和一种破罐破摔的冲动,压倒了一切。

他低头看去,白袜的袜筒勉强包裹住肿胀的柱身,硕大的龟头将白袜前端撑得肿起,可怜又色情地微微晃动,顶端还有一些因为兴奋而闪烁的水光。

然后,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步伐僵硬地走到墙边,手指颤抖着,按下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按钮。

无声无息地,原本纯色隔音的墙壁从中间向两侧分开,材质缓缓变得透明。

明亮的光线瞬间涌入,整个二楼这间奢华的部长办公室,仿佛骤然悬浮在了一楼宽敞忙碌的接待大厅上空。

下方的景象一览无余——穿着统一笔挺西装、容貌俊美、身材出众的男员工们,或步履匆匆,或低声交谈,或坐在工位前专注处理事务。他们构成了一个井然有序、光鲜亮丽的世界。

而他们所有人,都完全无法看到上方这间办公室里正在发生的、与他们认知中部长形象截然相反的淫靡景象。

张英豪被对着变得透明的玻璃墙,根本不敢看过去。他高大健硕的身躯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佝偻,套着那只突兀白袜的阴茎,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异常醒目和不堪。

“转过去,面对他们。”

李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硬,不带一丝情感,如同鞭子抽打在空气中。

张英豪僵硬地、一寸一寸地转过身,正对着楼下那些他平日可以随意指挥、训诫、甚至决定去留的下属。

虽然理智清楚地知道他们看不见自己,但这种近乎赤裸的、以如此卑微和下贱的姿态“俯瞰”着自己掌控的领域和人群的感觉,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他晕眩的强烈刺激和罪恶快感。

李林走到他身后,并不触碰他,只是贴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音量,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直击心灵的言语调教:

“看清楚了,张部长。下面,就是你的员工,你的地盘,你的……王国。”

张英豪呼吸急促得如同溺水之人,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没有回应。

“他们知不知道。”

李林继续低声说,语气带着恶意的、慢条斯理的玩味。

“他们心目中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部长,现在正像个最下贱的婊子一样,光着屁股,鸡巴上套着臭得要命的袜子,对着他们……流水?发情?”

“啪嗒……”

一滴晶莹的水珠击打在奢华的地板上。

“啧啧啧,你看看,淫水都开始止不住地流出来了。”

张英豪身体剧烈地发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掩饰那不堪的部位。

“分开!谁允许你夹紧了?”

李林低声呵斥,声音不大,却带着极强的威慑力。

“把腿张开!让他们看看!看看你这副骚样!看看你的狗卵有多大,里面装了多少你平时不敢射、舍不得射的脏精!不知道精液藏久了,会不会发霉啊?”

张英豪被这命令吓得一颤,被迫重新分开双腿,那个套着白袜的器官和沉甸甸的阴囊,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无形的“目光”之下。

“爽吗?”

李林的声音如同带着倒钩,刮搔着他的神经。

“被下面这幺多人……虽然他们看不见,但你心里知道他们在……‘看着’,是不是比你自己偷偷摸摸打飞机,比你被那些不懂情趣的水牛例行公事地弄出来,要爽上一百倍?一千倍?”

“……”

张英豪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如同呜咽的声音。

“说话。”

李林命令道,同时伸出一只手,不是触碰张英豪,而是用手指的指尖,轻轻划过冰冷光滑的玻璃墙,仿佛在指点下面的“江山”,划过那些忙碌身影的上方。

“告诉我,什幺感觉?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张英豪张了张嘴,声音嘶哑破碎。

“……刺激……很刺激……”

“大声点。没听见。没吃饭吗?还是爽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李林不满地皱眉,脚轻轻踢了一下张英豪的小腿肚。

“……刺激!很刺激!”张英豪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羞耻感让他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红色。

“只是刺激?”

李林嗤笑一声,充满鄙夷。

“我看你是爽得快要站不住了吧?前列腺液流得像是失禁一样。是不是心里还在偷偷盼望着……盼望着这玻璃突然碎掉?让所有人都看看,看看他们张部长的真面目?看看这条喜欢被踩鸡巴、喜欢套着袜子意淫、喜欢挨骂的骚狗?”

“不……不要……求你了……”

张英豪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但身体却诚实地变得更加紧绷,套着袜子的阴茎甚至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激动地跳动了一下,前端又渗出一股清液。

“啪嗒……啪嗒”

又是接连几声。

“不要什幺?不要停?”

李林恶意地曲解他的意思,语气带着残忍的温柔。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毕竟,像你这幺贱、这幺闷骚的逼,能遇到我这幺懂你、这幺愿意花时间‘开发’你的……主人,也是你的‘福气’。”

“主人”这个词,如同最后的审判,重重地砸在张英豪的心上。

他浑身剧震,一种混合着极度羞耻、彻底沦陷和某种扭曲的、找到归属感的安定情绪,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他再也支撑不住,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却又像是彻底沉沦于这片由羞辱和快感构筑的深渊。

李林观察着他彻底放弃抵抗、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的反应,知道火候已经达到了巅峰。

他退后几步,重新坐回那张舒适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仍僵硬地站在玻璃墙前、身体微微颤抖、如同献祭羔羊般的张英豪。

“好了,看够了。关掉吧。”

李林淡淡地命令道,仿佛刚才那段危险的边缘游戏只是寻常。

张英豪如蒙大赦,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墙边,颤抖着手关闭了单向玻璃的功能。

墙壁迅速恢复成原本纯色隔音的样子,将楼下那个正常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他仿佛虚脱般,后背紧紧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的红潮如同高烧不退,汗水已经浸湿了他额前的发丝和衬衫的领口。

“怎幺样,张部长。”

李林问道,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般的平淡,但眼神深处却藏着掌控一切的得意。

“对我的‘特别服务’,还满意吗?”

张英豪沉默着,过了好几秒,才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眼神复杂地看向李林,那里面有恐惧,有羞耻,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空洞和依赖。

“那,还想有下次吗?”

李林抛出了最关键的问题,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下次月贡,还是我来。我们……继续?”

张英豪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渴望,那是对更多、更极致体验的贪婪。

但长久以来根植于内心的谨慎、对风险的恐惧、以及对社会身份暴露的后怕,如同冰水般浇下。

他挣扎着,最终,那被欲望点燃的光芒渐渐黯淡,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沙哑而疲惫:

“……不。”

他艰难地吐出这个字。

“你……你之后会忘记。下一次……你不一定还能,我们不能再……”

他不信任。

不信任失去记忆的李林能再次“巧合”地捕捉到他那晦涩的暗示;也不信任这种将自身最大把柄交予一个“陌生人”。

李林对于他的拒绝并不意外。他只是笑了笑,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答案,也早已准备好了对策。

“因为精囊?”

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天气。

“你觉得,等药效发作,我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下次再来,我就会变得和那些你口中的其他水牛一样,无法再让你像今天这样……欲仙欲死?”

张英豪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和眼神已经默认了这个担忧。

“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

李林身体向后靠去,双臂展开搭在椅背上,姿态慵懒却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

“你以为我刚才对你做的这一切,是凭运气?是偶然的灵光一闪?”

他开始抛出自己的筹码,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玩过的男人,各种类型,比你部门里所有的员工加起来可能都多。”

“直的,能被我把鸡巴玩到比看见女人还硬;弯的,能被我调教到听见我的声音就流水;还有像你这样……表面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内里却骚得流水、欠操欠骂的……各种款式,我都能让他们最终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着求我玩他们,甚至,到了最后还要我亲自操他们。”

“你知道男人怎幺操男人吗?”

他观察着张英豪的表情,看到对方眼神中闪过的震惊、怀疑,以及更深层的、被勾起的强烈好奇与渴望。

“你知道为什幺他们最后都会变成这样吗?”

李林自问自答,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

“因为我太懂这根东西了。还有他们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更懂你们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

“什幺时候该用指甲轻轻刮过龟头边缘,什幺时候该用虎口死死掐住根部不让射,什幺时候该骂你是骚货,什幺时候该哄你是乖狗……才能让你们爽得魂飞天外,却又永远得不到满足。有人被我连续控射三个小时,射空了精囊,射得只剩清水,还脱力地抱着我的腿,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有自称笔直的体育生,被我亲手撸射过一次之后,回去就甩了交往多年的女朋友,天天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缠着我,只求我能再摸摸他的鸡巴……这些,你觉得是靠运气就能做到的?”

他描述的每一个场景,都像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击着张英豪的认知。

他看到张英豪的呼吸再次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重,套着袜子的阴茎不自觉地、可怜地挺动了一下,显然被他话语中描绘的“专业”和可能带来的极致快感所深深吸引。

“而且。”

李林趁热打铁,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诱惑力,如同恶魔的低语。

“今天的这些……桌面下的踩踏,玻璃墙前的展览,都只是最基础的……开胃小菜。我还有更多……更刺激、更符合你‘身份’的玩法。”

“比如,把你用精牛特制的束缚带绑在这张办公桌上,塞上口球,然后用最低档的震动棒抵着你的前列腺,让你在员工下班、从楼下大厅鱼贯而过的时候,活活高潮到失禁;”

“或者,带你去公司那间几乎没人使用的、隔音却很好的高层休息室,把你按在落地窗前,让你一边看着城市的夜景,一边硬着鸡巴给我踩,直到你的鸡巴被我踩烂,精关被我踩坏,精液根本靠不住地流出来;再或者……”

他描述的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地击中了张英豪幻想过无数次却从未敢实践,甚至不敢细想的禁区。

那些场景结合了暴露的风险、权力的彻底颠覆、极致的肉体刺激和深度的精神羞辱,对他而言,几乎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张英豪的呼吸彻底乱了套,胸膛剧烈起伏,套着袜子的阴茎激动地颤抖着,前液汩汩而出,将袜子前端浸得一片狼藉。

李林描述的远景,太具有毁灭性的诱惑力了,几乎要将他残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然而,长达数年、甚至更久的谨慎和自我保护本能,让他依然无法轻易点头。他内心进行着天人交战,欲望和恐惧疯狂拉扯。

最终,他还是艰难地,缓缓摇了摇头,尽管这个动作显得无比沉重和痛苦。

李林知道,需要最后一击,一个能让张英豪在感到“安全”的前提下,无法拒绝的妥协方案。

“好吧。”

李林叹了口气,仿佛有些遗憾,又像是无可奈何。

“既然你这幺坚持,死活要守着那颗精囊给你的安全感。”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张英豪闪烁的眼睛。

“那我还有一个提议。一个,能让我们双方都满意的折中方案。”

他指了指桌上,张英豪自己的手机。

“我依然会服用精囊。你依然可以拥有你想要的……‘事后清净’。”

李林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但是,在你获得‘清净’之前,在我们都被迫‘遗忘’之前……我们录一段小视频。内容很简单,就是你,张英豪,自愿成为我,李林的……私有物。一段简短、清晰、无法抵赖的认主宣言。”

“以及,今天,你是怎幺被我玩的。最后,再发表一下被玩的感言,如何?”

张英豪猛地擡头,眼中瞬间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本能的、强烈的抗拒,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不可能!”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惊恐而尖利。

“别急着说不可能。”

李林打断他,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不由自主想去相信的蛊惑力。

“听我把话说完。这段视频,是用你的手机拍的,所以不用担心会流传出去,有损你部长的形象。”

“它的目的,只有一个,而且仅仅是为了你——张英豪——服务的。”

他看着张英豪惊疑不定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

“它的唯一目的,就是下次月贡,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再来这里的时候,在我因为精囊效果,像个傻子一样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之后。你可以把它拿出来,放给我看。让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过这样的约定。让我立刻就能‘进入状态’,明白你的需求,继续像今天这样……不,是比今天更加彻底地……满足你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笃定。

“这是为了你自己,张英豪!好好想想!难道你不想每次都享受到这种量身定制的、极致的服务吗?”

“难道你甘心每次都像他妈的开盲盒一样,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运气’上,等待一个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或者永远都达不到我这种水平的‘懂你’的人?”

“只要有了这段视频作为‘钥匙’,就算我‘忘了’,你也能立刻把我‘变’回那个能让你爽到忘记自己是谁的‘主人’!”

李林的提议,又像是一剂精准的毒药,甜美而致命。

它确实完美地解决了他最大的顾虑——如何让一个“失忆”的李林,持续地提供他梦寐以求的、真正触及灵魂的调教。

如果视频真的只用于内部“唤醒记忆”,逻辑上……似乎……能说得通?这像是一个险恶的、却又充满诱惑的循环。

欲望的毒蛇,终于彻底缠绕并吞噬了理智的幼苗。对持续获得那种极致快感的渴望,以及对下一次“未知”和可能“平庸”服务的恐惧,如同两把巨钳,最终压碎了他对潜在风险的最后一层忌惮。

他看着李林那双平静却深不见底的眼睛,仿佛能看到其中蕴含的、能带他抵达极乐彼岸的力量。他贪婪地想要抓住这股力量,哪怕代价是坠入更深的地狱。

漫长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张英豪像是被抽走了脊椎骨,整个人颓然下去。他用一种近乎虚脱的、认命般的姿态,直接走了过去,拿起手机,解锁,点开录像功能,交给了李林。

李林看着张英豪眼中那挣扎、屈辱,却又暗藏渴望的复杂神色,知道这男人心理的防线已然崩塌,只剩下最后一层薄薄的、名为“体面”的窗户纸。

接过手机,李林将冰冷的镜头对准了跪在地上的男人。

“爬过来。”

李林的命令比刚才更简短,也更粗粝,带着不容置疑的支配力。

张英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中。

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得又深又沉,像是要榨干肺里所有的空气。然后,他俯下身,不再是跪坐,而是真正地用双手和膝盖触地,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开始向李林的方向爬行。

他高大健硕的身躯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笨拙又卑微,笔挺的西装上衣与他赤裸的下半身、以及那根依旧可笑地套着白色袜子、袜尖已被前液浸出深色水痕的阴茎,构成了极具冲击力和羞辱性的画面。

李林调整手机角度,确保镜头能捕捉到每一个细节——张英豪紧绷的腿部肌肉,因爬行而微微晃动的沉重阴囊,还有他脸上那混合着极致羞耻与隐秘兴奋的神情。

“停。”

就在张英豪快爬到他脚边时,李林开口。张英豪立刻僵在原地,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只有胸膛在剧烈起伏。

“擡头,看着镜头。”

李林的声音平稳得像结冰的湖面。

张英豪依言擡头,视线对上手机的摄像头。他的脸颊酡红,眼神涣散了一瞬,又强迫自己聚焦,那里面翻涌着太多东西,几乎要溢出来。

“说。”

李林吐出一个字。

张英豪的喉结上下滚动,嘴唇翕动了几下,才发出干涩嘶哑的声音。

“我……张英豪……自愿成为李林的……的……”

“狗。”

李林毫不留情地接上,这个字像烧红的铁块,烫得张英豪浑身一缩。

他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停顿了几秒,才从喉咙深处挤出那个字,带着气音。

“……狗。”

“听不见。没吃饱饭吗?重来!”

李林厉声喝道,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张英豪被呵斥得身体一颤,猛地睁开眼睛,像是破罐子破摔般,几乎是吼了出来。

“我!张英豪!自愿成为李林的狗!”

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震得他自己耳膜嗡嗡作响。

“继续。”

李林的指令紧随而至,不容他有丝毫喘息。

“保证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

“我保证!无条件服从主人李林的命令!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

这一次,张英豪流畅了许多,尽管声音依旧颤抖,但那股自暴自弃的劲儿让他喊得异常响亮。

话语出口的瞬间,他感觉某种一直紧绷着的东西“啪”地一声断裂了,随之而来的不是空虚,而是一种奇异的、堕落的轻松。

李林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满意弧度。他将手机镜头猛地推进,特写对准了张英豪胯间那被白袜包裹、却轮廓毕露的勃起性器,湿漉漉的袜尖在镜头下无比清晰。

“很好。现在,告诉我,这是什幺?”

他的指尖隔空点了点,带着轻蔑。

张英豪的目光被迫跟随着镜头,落在自己最不堪的部位,脸颊烧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声音却异常清晰地响起。

“这是……鸡巴。”

“谁的狗的鸡巴?”

李林逼问,语气带着戏弄和绝对的压迫。

“……是主人李林的狗的鸡巴。”

张英豪重复着,声音比刚才低了一些,羞耻感再次上涌。

“大声点!刚才的劲儿呢?”

李林再次拔高音量,像训斥一条不听话的狗。

“是主人李林的狗的鸡巴!”

张英豪几乎是嘶吼着重复,脖颈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镜头随之向下,聚焦在那两颗沉甸甸、饱含精液的阴囊上。

“这对卵蛋呢?”

羞耻感如同实质的浪潮拍打着张英豪的神经,但他已经踏过了某个界限,反而有种豁出去的放纵。

他闭着眼,语速飞快地喊道:

“是狗卵蛋!欠操欠踢的狗卵蛋!”

“哼,贱货。”

李林轻蔑地哼了一声,举着手机,开始绕着爬伏在地的张英豪缓慢踱步。

镜头像审视货物的扫描仪,从他泛红流汗的脸颊,滑过微微颤抖的脖颈,掠过被西装包裹却难掩肌肉轮廓的肩膀后背,最后定格在他因爬伏姿势而高高撅起的、赤裸的臀部,以及那双强健却被迫屈辱跪地的大腿上。

“这身人皮看着碍眼。”

李林停下脚步,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张英豪的臀部。

“脱了。”

张英豪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笨拙地、试图维持爬伏姿势地,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里面贴身的白色衬衫此刻已被汗水微微浸湿,紧贴在结实的背肌上。

“衬衫,扣子,解开。”

李林的命令一个接一个,不给对方任何思考的时间。

“让我看看,部长的奶头是不是也跟发情的母狗一样骚。”

张英豪的手指有些发抖,但他还是依言,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了锻炼得极好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

空气接触皮肤带来一丝凉意,但更强烈的刺激来自于暴露和被审视的感觉。两颗浅褐色的乳头早已在持续的兴奋和羞辱中硬挺充血,像两颗熟透的小果子。

李林将镜头对准他裸露的胸膛,特写那两颗硬粒。

“说,这是什幺?”

张英豪屈辱地别开脸,低声道。

“是……是狗奶子……”

“没吃饭?大点声!干什幺用的?”李林不满地呵斥。

“是给主人玩的!狗奶子!”

张英豪猛地转回头,对着镜头几乎是吼了出来,胸口因激动而剧烈起伏。

李林终于将举着的手机暂时放低了些,但录像功能依旧开着,被他随意放在了旁边的办公桌边缘,角度刚好能覆盖到张英豪的大部分动作。

他走到张英豪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

“光是动嘴皮子可不够。”

李林说着,伸出手,却没有直接去碰张英豪的阴茎,而是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那只套在阴茎上的、已经湿透的白袜袜口,开始不轻不重地拉扯、旋转。

粗糙湿润的棉布摩擦着最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微痛的快感。

“啧啧,水流成这样,我都还没碰你呢,光是挨骂就能这幺爽?你这鸡巴是有多贱?”

“呃啊……”

张英豪被这动作刺激得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紧绷的线条,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寻求更强烈的摩擦。

“我让你动了吗?”

李林猛地松开手,语气骤然降温。

张英豪立刻僵住,强忍着下身的空虚和悸动,不敢再动分毫。

李林转而将目标移向他硬挺的乳头。他伸出手指,先是用指甲尖轻轻划过一侧乳晕,感受到那粒小东西触电般的颤抖,然后毫不留情地用指尖捏住那颗硬挺的乳头,用力掐拧。

“啊——!”

张英豪痛得叫出声,身体猛地向后一缩,却被李林另一只手按住肩膀,固定住。

“痛?”

李林冷笑,手下继续施加压力,揉捏掐弄那颗备受折磨的乳头,看着它在指间变形、充血,变得愈发红肿。

“痛就对了!贱狗的东西,不就是给主人玩的吗?另一颗也别闲着。”

他说着,另一只手也袭上另一侧乳头,同样粗暴地对待起来。

“唔……主人……轻……轻点……受不了了……”

张英豪呼吸急促,胸前传来的尖锐痛感混合着诡异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直冲头顶。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乳头能带来如此强烈、如此复杂的感受,羞耻感和被掌控感让他几乎要晕厥,但下身硬得发痛的阴茎却诚实地吐出一股又一股前液,将袜子浸得更湿。

“这就受不了了?”

李林手下力道更重,仿佛要将那两颗小东西碾碎。

“刚才不是还喊着要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吗?嗯?”

他边说边用指甲狠狠地刮过乳尖。

“啊!主人!狗……狗错了!狗喜欢!喜欢被主人玩奶头!”

张英豪在极致的刺激下语无伦次,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混合着汗水滑落。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粗暴的玩弄逼疯了,但身体深处却涌起更汹涌的渴望。

看到张英豪彻底沦陷在感官的漩涡里,李林知道时机成熟了。

他松开被虐待得红肿的乳头,拍了拍他滚烫的脸颊。

“对,就是这样,我的部长狗。”

李林的声音带着冰冷的赞许。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记住你是谁的所有物。”

张英豪被刺激得浑身痉挛,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落,混合着眼泪和汗水,在地板上留下小小的水渍。

他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完全被李林掌控着方向,驶向欲望的深渊。

但李林似乎觉得还不够,他移开脚,命令道。

“现在,给我学狗撒尿的样子,擡腿。”

张英豪迷茫了一瞬,但身体已经先于意识行动。他艰难地维持着爬伏的姿势,然后试探性地,模仿公狗撒尿的动作,将一条腿颤巍巍地擡了起来,露出了更私密的臀缝和微微收缩的后穴。这个姿势极其别扭,也极其羞耻,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抖两下。”

李林冷眼旁观,继续下令。

张英豪屈辱地闭着眼,擡起的腿微微颤抖了两下,维持着这个极尽羞辱的姿势,感觉自己最后的尊严也随着这个动作彻底瓦解。

后穴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感觉,以及心理上巨大的羞耻,像电流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

“哼,还挺像那幺回事。”

李林嗤笑一声,走上前,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他擡起的腿的腿根内侧敏感处。

“啊!”

张英豪腿一软,差点摔倒,慌忙放下腿,重新四肢着地,大口喘气,脸上红得几乎要滴血。

李林似乎玩心大起,他走到张英豪身侧,用脚拨弄了一下他垂坠的阴囊,命令道。

“现在,学狗叫。对着镜头叫。”

张英豪浑身一僵,呼吸停滞了一瞬。学狗叫,这比之前的所有命令都更突破底线。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怎幺?不会?”

李林的语气危险地上扬。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狗是怎幺叫的吗?”

张英豪猛地摇头,脸上写满了抗拒。

“不……这个不行……”

“不行?”

李林挑眉,蹲下身,与他平视,一只手猛地抓住那根套着袜子的阴茎,用力一攥。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说‘不’?”

“啊!”

张英豪痛呼一声,身体剧烈地一弹,但还没有忘记两一条腿擡在空中。

“叫。”

李林的手没有松开,反而开始有节奏地撸动起来,隔着袜子,动作粗暴而直接。

“我想听。你的狗鸡巴也在说它想叫。”

在强烈的刺激和屈辱下,张英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仰起头,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破碎的、不成调的。

“汪……汪汪……”

“大声点!没吃饭吗?你的下属们要是看到他们的部长现在这个样子,会怎幺想?”

李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拇指重重碾过湿透的袜尖。

“汪汪!汪汪汪!”

张英豪终于放弃了抵抗,大声地叫了出来,眼泪同时从眼角滑落。然而,伴随着这极致的羞辱,他的阴茎却在李林手中胀得更大,前端涌出更多液体,将袜子浸得透明。

李林松开了手,站起身,看着跪在地上气喘吁吁、泪流满面却依旧勃发的男人。

“看来你骨子里就是条欠收拾的骚狗。”

李林终于走过去,拿起了手机,停止了录制。他看了一眼屏幕上定格的、张英豪仰头学狗叫的狼狈画面,满意地保存了下来。

张英豪仍跪趴在地上,像一条真正被驯服的狗,眼神涣散,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羞辱和体力消耗而微微颤抖。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腥气、汗水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被彻底释放后的颓靡气息。

李林看着他,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却带着一丝事后的冷漠和掌控:“好了,戏演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吧?现在,履行你作为‘月贡’对象的义务吧。自己用手,把你这身贱精挤到收集管里。我的任务该结束了。”

张英豪愣了一下,擡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和未褪的情欲,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不满足。

他以为,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会有更直接、更激烈的“奖励”。

李林轻易看穿了他的心思,因为这样做,这位部长才会更加渴望着再一次被自己玩弄了。

李林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怎幺?还没被玩够?精囊的药效可不会等你发情结束。”

“别忘了,我‘很快’就会忘记这一切了。在你下定决心,是不是真的要把这条贱命都彻底交给我这个‘主人’之前,我们总得先把这该死的公事办完,不是吗?”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刻意的提醒和最后的打击。

“还是说,你想在你‘主人’彻底忘记你这条骚狗之前,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这番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张英豪残存的侥幸和矜持。

他看着李林,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对即将到来“遗忘”的恐惧和失落,有对未尽欲望的空虚,有对自身沉沦的绝望,但也诡异地滋生出一丝对下一次这扭曲游戏的、病态的期待。

他不再犹豫,默默地、几乎是机械地伸手拿过旁边准备好的无菌精液收集管。他用手握住自己那根依旧硬挺、湿漉漉地套着袜子、不断渗出粘液的阴茎,开始快速地套弄起来。

因为之前长时间的极度兴奋和边缘控制,敏感度早已达到顶峰,再加上高等级精牛对于自身的掌控,对精液的控制,仅仅十几下粗暴的摩擦,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便猛烈地激射而出。

他赶忙抽掉袜子,将收集管的开口堵在了马眼上。大部分精液被他用收集管接住,还有一些不可避免地溅射到他自己的小腹、胸口,甚至下巴上,以及冰凉的地板。

李林则始终好整以暇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双臂环胸,像欣赏一场与自己无关的表演,冷静地、甚至是带着一丝挑剔地,看着这位在公司里位高权重、外表光鲜的宣传部长,如何在他面前,以最不堪、最卑贱的姿态,完成了他每月一次、但此生最为刻骨铭心的“上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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