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婷已经完全被药物支配,理智荡然无存。
裴璋的挣扎,在她看来如同挠痒痒,她不再满足于在男人胸前胡乱摸索,而是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滑去,解开了长衫下摆处的腰带。
“住手……你……你不能……”
裴璋的声音颤抖,他试图并拢双腿,但那点力气根本无济于事。
他常年病弱,几乎卧床,现在刚吃下药很虚弱,根本不是宋文婷的对手,此刻他羞愤交加,气血上涌,眼前阵阵发黑。
宋文婷温热的手掌已经探入了他的裤襟之内,触碰到了男人柔软的皮肤。
紧接着,她摸到了那个男性象征。
即使是在未兴奋的状态下,那物尺寸可观,握在手中沉甸甸的,与她想象中的病体截然不同。
裴璋浑身如同被电流击中,苍白的脸瞬间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他从未受过如此亵渎!
“拿……拿开!求你!”
他几乎是带着哀求,徒劳的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那只作恶的手。
然而,他越是挣扎,那性器在宋文婷的抚摸揉捏下,竟违背主人的意志,开始苏醒,膨胀,然后逐渐变得坚硬。
生理上的变化让裴璋感到无比羞耻,他紧闭双眼,睫毛颤抖,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不要.……不可以。”
他仍在呢喃着,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很诚实。
宋文婷察觉到手中的变化,见时机差不多,另一只手粗暴拉扯着自己身上那件昂贵的烟粉色星空裙。
拉链崩开,裙摆被脱下。
很快,少女青涩的身体近乎赤裸的暴露在的气中,也暴露在裴璋的眼中。
他死死闭着眼睛,女孩的身躯骤然贴近,柔软的躯体带着温度,不断刺激着他。
他急促的喘息着,不是因为病痛,而是因为羞愤和这前所未有的刺激。
“摸摸我……摸摸……”
宋文婷含糊的说着,抓住裴璋那只无力垂放在沙发上的手,强行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之上。
掌心触及那团绵软,裴璋如同被烫到一般,猛的一缩,想要抽回手。
“放…….放开!”
他虚弱斥责,声音却毫无威慑力。
可宋文婷死死按住他,不让其逃离,甚至牵引着那只冰凉的手在自己滚烫的肌肤上游走。
“摸摸……好舒服.…...”
她说着,就连身体也难耐的在他腿上磨蹭。
裴璋从小体弱多病,大部分时间都在静养和服药中度过,身边除了必要的医护人员和家中女性长辈,几乎从未与其他异性有过接触。
男女之事对他而言,异常遥远,甚至带着几分禁忌色彩。
宋文婷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如此贴近,甚至做出逾越行为的女子。
此刻,手心下是少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部,腿上坐着的是她赤裸而滚烫的身体,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香气。
这一切,都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他心跳如鼓,本就虚弱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眩晕感袭来。
俊美的脸上红潮未退,却更添了几分脆弱。
裴璋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抗拒的说:“不……不要这样…….放开我......”
然而,身体却在这快感下,竟可耻的有了更强烈的反应,与他的意志背道而驰。
宋文婷混沌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她只觉得手中性器越发滚烫,顶端渗出的汁液流到她的手心。
她凭借本能,急切扯开裴璋长衫的下摆和里裤的束缚,将那完全勃起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壁灯柔和的光线映照出性器的全貌。
出乎意料的是,它并非狰狞,颜色是干净的浅粉,笔直修长,顶端微微上翘,龟头因兴奋而泛着水光,柱身上淡青色的血管凸起,根部周围光洁无比,没有一丝毛发。
强烈的渴望瞬间淹没了她。
她自己的下身早已泥泞不堪,蜜液不断沁出,将腿心染得一片湿滑。
见到此景,再也按耐不住,双手扶住那根滚烫的硬物,对准自己早已门户大开的入口,然后猛的向下一沉。
“呃啊——”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声音。
宋文婷叫,是因为那瞬间被填满的快感。
粗长的尺寸和长度远超她的想象,直直顶入最深处的花心,带来酥麻,驱散了身体深处的空虚。
而裴璋,则是发出一声闷哼。
他因常年病弱,身体敏感异常,从未经历过这般猛烈的刺激。
紧致,湿滑的包裹感如漩涡,吞噬了他所有的感官,舒爽沿着脊椎直冲头顶,让他眼前发白,瘦弱的身微微颤抖起来。
“不……出来……快出来……”
他推拒着宋文婷的腰肢,声音带着哭腔:“这…这不可以.….…”
但宋文婷哪里听得进去,初始的胀感过后,是灭顶的快感。
她凭借本能,开始上下起伏腰肢,让那巨大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快速抽送起来。
“嗯.…哈啊.……”
呻吟声脱口而出,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最敏感的点,带来阵阵欢愉。
裴璋的抵抗在这攻势下显得格外无力。
他紧咬着了下唇,想要阻止声音溢出喉咙,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紧致湿热的包裹和摩擦带来的刺激,对于他这具从未经历过情事的身体来说,实在是太过强烈。
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抽插,裴璋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似乎想要从小腹深处猛的爆发。
“停,停下!要……要出来了!”
他惊恐的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慌乱。
然而已经太晚了。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尽数灌注到了宋文婷身体的最深处。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好几秒,过后,裴璋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脸上蔓延着潮红与震惊。
宋文婷也感受到内壁被灼热的液体冲刷,奇妙的触感让她暂时停止了动作,迷离的眼神俯视着身下这个易碎的男人。
短暂的寂静后,裴璋似乎才从那灭顶的感官冲击中找回一丝神智。
他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幺,脸上的潮红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恐慌。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拔……拔出去!快!这样会……怀孕的!你是女孩子!到时候你的清白……”
他语无伦次,传统的礼教观念,让他此刻看起来比刚才病发时还要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