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弯支撑住身体,朱琏半仰躺在床上,笑意深深,欣赏着盈歌眼里的痴迷,故意嘤咛出声,作出媚态,眼神挑盈歌一下,勾她:“上来,帮我舔那里。”
相当大胆的做爱方式。别说两人刚认识没多久,即便是情侣,也并非都能接受口交。
然而,盈歌只犹豫了一秒,就埋头去舔朱琏的那里。
仿佛不是阴蚌,而是滋味可口的糖果,盈歌伸舌出来,舌面大大地滚过朱琏的嫩处,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舔,比吃冰淇淋还要认真。
“嗯~”
舌面一下一下挂着阴部,朱琏相当享受这种被讨好和伺候的快感,女人的外阴已经足够敏感,盈歌湿热的舌很灵活,恰好沿着肉缝弄,隐秘的酥麻最是销魂。
其实她自己也没试过口交的滋味。
完全是因盈歌而起心动念,好想她早知道她会听话,朱琏轻轻喘着,摊开的手不由自主攥紧身下的被子,感觉自己那里被舔了十几次,越来越烫,一丝水液悄悄流了出来。
盈歌没什幺技巧,她连做爱都是第一次,所以也不会吸吮那些老手的法子,只顾舔,很快,朱琏的阴部就晶莹一片,晓不得是她的津水多还是她的爱液多。
舌尖勾丝,略带咸涩的气味漫进口里都是甜的,盈歌着迷,硬是把舌弄酸了还舔。
“盈,盈歌~”
舔了许多下,湿哒哒的,朱琏的快感逐渐没有那幺强,她需要新的刺激,然而盈歌似乎只会舔,和舔她的乳一样,十分纯粹地舔,或者说,她根本不会别的。
这就很麻烦了,一波快感过去,朱琏竟有点儿分心,盯着天花板,想:得从头教呢。
“好了,”把腿合拢,朱琏夹住湿乎乎的阴部,坐起来推开盈歌,盈歌懵懵的,舌还挂老长,朱琏好笑,更加确信她的感情经历是白纸一张,不由笑道:“今晚暂时到这里吧。”
“啊,好.......”
哪里不太对劲儿,盈歌挠挠头,然后才发觉自己还戴着朱琏给的项圈,脸通红,赶紧要把项圈取下来,朱琏见了,眉梢挑了挑,伸手捏住她下巴,“别取,先去帮我换灯泡吧。”
一句话把盈歌的注意力引开。
“哪个灯泡坏了?”
“客厅的大灯,有个小灯泡不亮了。”
“哦,我去看看。”
根本没想大白天的,为什幺偏要叫她换灯泡,盈歌站起身,腿跪得有点儿麻,不太好走路,她一皱眉,弯腰揉揉膝盖,朱琏还在床上坐着,见她撅起屁股,擡手往她臀瓣上打了下。
“唔!”
吓得盈歌往前一弹,回头看朱琏的时候,脖子都红了,她咽了咽唾沫,黑色的项圈微微耸动,落在朱琏眼里,这幅听话,顺从,又受唧唧的模样相当可爱。
“乖孩子,快去吧。”
“嗯......”
乖孩子,盈歌耳朵发烫,说不上来哪里别扭,却觉得心里甜,甘之如饴,她抿了抿唇,有点儿无措地搓了搓被朱琏打的地方,然后赶紧去客厅。
唉,真是个单纯的女人。
朱琏拢起睡衣,徒留一线雪白乳沟,她勾过内裤穿好,伸手打开抽屉拿了盒糖出来,在手心抖几下,倒出一片小巧的薄荷味硬糖塞进口里,盘腿坐在床上,盯着卧室门出神。
硕士毕业后,朱琏结了婚,一年后生下柔嘉,接着光速离婚。与其说是需要结婚,不如说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赵桓是小姨帮她选的联姻对象,和她青梅竹马,知根知底。
结果,赵家几年之内就能把家产霍霍干净,赵桓连他爹都逃去海外了。
结婚时间短,加上朱琏本来就有打算,两家勾连不深,有婚前协定,是以全身而退,而且不费力地把这段婚姻结束了,果断抛弃掉这个精子提供者。
柔嘉跟她,孩子小,朱琏很长时间没有再投入新的恋情。前两天,小姨还问她有没有方面的意向,是否需要她帮忙带一带柔嘉。
突然觉得好笑,她前一秒还信誓旦旦回复没有,后脚就着急忙慌把柔嘉送她妈那里。
“朱,朱琏。”
不知怎的,盈歌跟朱琏说话总会紧张磕绊,她扒着门框,探出半个身子,黑色的项圈尤其瞩目,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有点儿害羞,“那,那个,呃你家有,有梯子吗?”
“有。”
笑了笑,心情瞬间明媚,盈歌像是专门为她而来,朱琏看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喜欢,甚至蠢蠢欲动,想勾引她上床,想和她同居。
不过,现在还差些火候。
慢悠悠伸下腿来,朱琏把糖盒扔回抽屉,起身带盈歌去搬梯子,就放在公寓的小隔间里,不太重,盈歌一人就把梯子扛起,搬去客厅的大灯下面。
“小心点。”
三角梯子倒是稳当,但朱琏还是帮忙扶住,盈歌拿着试电笔和螺丝刀爬上梯子,她身量高,一米七八,站在中间就能够到灯罩。
换灯泡不难,但戴着情趣项圈换灯泡就很匪夷所思。
朱琏忍不住把视线聚焦在盈歌的脖子上。
黑色衬她,确实挺配的,不如让盈歌多戴几天?
暗戳戳想调教她的事,朱琏思绪飞出老远,直到盈歌拿着换下的旧灯泡下来,仍在出神,脑海里这样那样,都是针对盈歌的“招式”。
“朱琏?”
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盈歌叫她,“你,你怎幺了?”
“哦哦,没,没事。”
脸微红,朱琏顾着想床上那点儿的事,差点失态,忙对盈歌笑笑,扶着三角梯子,无事发生,借此掩饰掉自己跑偏的念头,说:“灯泡换好了对吧,那,你要不要在这边睡?”
“呃,”想答应,又怕唐突,细细算来,她和朱琏认识才一个多小时啊,盈歌有点儿纠结,眉心微微蹙起,忽然,她朝客厅落地窗看了眼,道:“诶,好像才是下午?”
“好像是.......”
下午就说睡觉,未免早得离谱。








